一小时之后,叛军彻底溃败。古伊带着逃兵来到阿朗松。
第二天,威廉带兵追到阿朗松城外,命令古伊投降。
“我投降了,你能给我什么?”古伊在城头上说。
“我的表亲,一切都可以谈。”
“表亲!我呸!”古伊对他身边的侍卫说,拿过来。
侍卫双手递一块牛皮。
古伊接过皮子,伸出城墙,晃了晃,对着威廉说,“这才是你的表亲!”
威廉就觉得血往脸上涌。他握得手关节嘎嘎作响。
古伊一挥手,皮子落到地下。
“如果你给我做双皮鞋,我就投降。”
威廉再也忍不住了,他咆哮着:“给我攻城!”
阿朗松城高墙厚。古伊的士兵居高临下,不停地射箭、抛掷石头、倾倒热油。威廉的士兵疼得“嗷嗷”乱叫,伤亡惨重,纷纷撤退。
古伊更加得意了。他命令士兵大声喊叫:“杂种威廉,滚出诺曼底!杂种威廉,滚出诺曼底!”
威廉气得肺都快炸了。他知道古伊已经请求南方的安茹伯爵前来救援,所以才有底气顽抗。
威廉命人押上来一个瓦尔斯丘的俘虏。他举起长剑,砍下俘虏的左手,俘虏在哀嚎中昏死过去。看着俘虏不动了,威廉手起剑落,砍下俘虏的右手。俘虏在疼痛中醒来,哀嚎一声,又昏死过去。接着,威廉砍下俘虏的左脚。俘虏在疼痛中醒来,哀嚎一声,又昏死过去。最后,威廉砍下俘虏的右脚,俘虏再也醒不过来了。
威廉命令卫兵按照这个程序,对第二个、第三个俘虏行刑。
就这样,城下的惨叫声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此时,夕阳西下,秋风刺骨,阿朗松的士兵就觉得浑身发冷。他们都暗想,古伊大人,快投降吧,否则我们都是这个下场。
三十二个俘虏趴在地上,因流血过多,没有一个活下来。
“古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投降吧。”
“威廉,俘虏你都杀光了,我看你还能做什么?”
威廉命令士兵,“抓起地上的俘虏,放进投石车上,扔进城里。”
一个没有四肢的“人”飞进城里,摔在地上,血肉模糊。第二个“人”飞进城里。
古伊的手下人吓得头发都炸开了。他们对古伊说,不管你怎么想,我们反正要投降了。
古伊不得不打开了城门,光着上身,背着马鞍来到威廉面前。
威廉放了他,原因有二。其一,按照规则,不杀投降的人。其二,古伊是威廉的亲戚。
这场平定诺曼底西部的战役,史称“瓦尔斯丘之战”。这是威廉的处女之战,也是威廉奠定统治基础之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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