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试探

就在这个时候，布列塔尼公爵柯南突然向诺曼底发动军事进攻。柯南的父亲就是为保护威廉而死的布列塔尼公爵阿伦。

威廉不得不率军前去抵抗。他为自己的出征向哈罗德表示歉意，并委托玛蒂夫人陪伴、照顾哈罗德。

“既然诺曼底发生了重大战争，而我在这里只能给公爵大人增加麻烦。我看我还是尽早回国为好，下次再来拜访大人。”哈罗德灵机一动，立即想出一个脱身的借口。

“不！您不能走。别人会责怪我们诺曼底人没有礼貌的”，威廉盯着哈罗德。

“那让我与您一起出征吧！”

“我怎么能让贵客冒生命危险呢，我不能这么做！”

“您如此热情地招待我，就让我为您做一件事情吧，否则我会愧疚不安的。”

“好吧。”威廉一想，这也是一个考验、观察哈罗德的机会。

哈罗德在诺曼底呆了一个月，就像困在囚笼里的野兽。他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在布列塔尼人身上。

在现存的一份历史文献中，有这样一幅图画。哈罗德背着一名受伤的诺曼士兵，又伸手把一名陷入淤泥的诺曼士兵拉出来。

威廉偷偷观察哈罗德，心想，哈罗德真是一员神力猛将。

哈罗德偷偷观察威廉，心想，威廉真是一名优秀统帅。

占领布列塔尼的雷恩之后，威廉下令屠城。

威廉身边的人感到很疑惑。近几年来，公爵总是原谅那些反叛的人。哈罗德也为眼前血腥的景象惊呆了。早就听说威廉是一个残暴的人，果然不假。

美国的巴顿将军是威廉的痴迷粉丝。他在二战期间，专门考察了威廉征服布列塔尼的战场。在自传中，他写道：“当年战争的道路依然存在，可用。”

平叛之后回到鲁昂，威廉册封哈罗德为骑士。

威廉站立，手持一把长剑。哈罗德单膝跪在威廉面前。威廉说道：

强敌当前不畏不避

勇敢真诚无愧上帝

不说谎言直至辞世

永志不忘今天我誓

说完，他用剑背在哈罗德的肩部敲了三次，

哈罗德说，我发誓：

对抗**纠正不义

永助弱者有求必去

以诚交友善待兄弟

不伤女人忠于我爱

哈罗德站起来，威廉把手中的长剑赐给他，并赠送给他一根带着铁头的白蜡杆长矛，一面绘有金色狮子的盾牌，一对金马刺（穿在脚上踢马肚用的，相当于汽车的油门）。

当时英国没有骑士制度，哈罗德觉得很新鲜。他知道，做骑士的代价，就是承认威廉是自己的领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