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哪里空降了一笔巨款才挽回的?我想你比我清楚。”原本那次他以为泄漏了他们公司的机密,也就是U盘上的那串数字,眼看计划就要成功了,谁知一夜只见就复活了,于是这件事他就先暂时搁浅了。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程依菲不相信他什么都知道,继续装无辜。
“哦?是吗?我刚刚发现一个有趣的事……”韩信准故意停顿。
程依菲不做声,等着他的下文。
韩信准邪魅一笑:“你不是处女……”
程依菲一震,想起了一年前那个疯狂的夜晚,那时家里正如韩信准所说差点关门大吉,急需一大笔资金,于是那个一直追求她的美国人杰森成为她的求助对像,于是答应和他交往,那晚注定缠绵,直到现在两人依旧保持着情人的关系,因为当时程依菲承诺嫁给他。
如今,她如果提出分手,杰森肯定会用公司来威胁她,于是她想等追求到韩信准之后在分手,到时候有韩信准作靠山,她还怕他吗?
只是,事情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不管她用什么方法都引不起他的关注,本以为今天他对文若琳失望了,一定会接受她,再则,刚才的他不是也很热情吗?
只是她没想到,这是他幼稚的报复和发泄。
程依菲见他识破了,连忙软声到:“信准哥,那是迫不得已的,我爱的只有你……”
“打住!立马离开这里。”韩信准不留情的转身继续走进浴室。
程依菲穿好衣服并没有离开,她要把握好难得的机会。见韩信准没出来,便在房间里闲逛,这是她第一次进入他的私人空间。
窗户边的玻璃小桌上放着一些设计学的书籍,还有一个别致的水晶摆台相,拿起一看,上面两人都被奶油抹花,但她清楚的知道是谁,这照片她曾在韩信准手机上见过。
看着照片上的两人,她双眼发狠。
“你在干嘛?”低沉的男声吓得程依菲手一抖,照片哗啦碎了一地。
韩信准立刻走过去,眼底藏不住的怒气,把她往门口一推:“滚!”
“我……我不是故意的……”心里却有些窃喜,但看到他那么在乎那一张照片,又高兴不起来。
韩信准打开窗户,扛起程依菲扔下去,虽是二楼,但并不是特别高,而且下面是草坪,摔不死。
“啪。”的一声关掉窗户,东西一气呵成。
看着地上碎得可怜的摆台,两人的脸支离破碎。
他突然心疼起来,他自己觉得似乎也有些过分了,但想起她的破事又是一肚子气。
在床上坐了一会,一只烟完,起身去了隔壁。
门开着,让他觉得奇怪,他记得他出来的时候关门了,不,准确地说是甩。
提步朝房间走去,床上被子不规则的铺在床上,床边的点滴针头垂向地面,透明的水珠滴到地面,地上已有一滩水印,瓶里的水也快滴完了,可见她离开有一段时间了。
韩信准心头一紧,突然后悔了,他不该刺激她的,他明知道那种背叛的痛,他却让她体验了那种心死的感觉。
韩信准心里一阵慌乱,她还生着病,跑出去出了事怎么办?
韩信准一阵阵紧张,跑出房间到处找。
“文若琳!文若琳!”韩信准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连楼下的客房也没放过,可每打开一扇门,失望与担心就多一份。
韩信准来到监控室,调出监控。
在他和程依菲入房不久,文若琳的房门打开,韩信准看着她披头散发,跌跌撞撞的走到一楼,走出住宅,又出现在另一个画面里,足足用了差不多20分钟,才看到她走出大门,确定她是出去了才提步向外走。
用了20分钟才找到路,她是有多路痴,来过那么多次了。
埋怨的同时又开始心疼她一个人无助的乱窜。
回房迅速换了一套衣服,驱车长去,一边开一边在路边寻找那抹身影。
空荡荡的马路让他有些无措,她能去那呢?
以她的性格她不会去找她姐和张曦洁他们,她不希望他们操心。
他想到了公寓,她有可能去那里了。
这样想的同时车也往那个方向开去。
几分钟,公寓门前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韩信准迅速掏出钥匙,进入室内,东西沉静的摆放着,仿佛在深夜沉睡了,没有一点生气。
又迅速打开卧室的门,被子整整齐齐的铺在床上,没有人的迹象,房间安静得可怕。
不甘心似的又把厕所和厨房查看了一番,才死心的离开。
看了看对面的房门,抬手便是一阵猛敲,半天没反应,他感到不对劲,怎么就那么巧?两个人同时消失了?
拨通了黔青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韩信准开门见山。
“什么事让那么紧张啊?我在老地方和几个兄弟打桌球,要来吗?”黔青说得很自然,看不出一丝破绽。
“是吗?没有看到文若琳吗?”韩信准一边下楼一边说。
黔青没想到这小子挺聪明的,但还是被他忽悠了“若琳?你来问我?明天可是你们的婚礼耶,新娘在哪里这事儿你来问我?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逃婚?”
“现在解释不清楚,带几兄弟帮我找人吧,应该没走远,在市中心附近找找。”韩信准干脆的挂断电话,心里又有了一个目的地。
如果她没在那里,那真不知道该去哪找了。
车在暗夜中行驶,车灯将公墓门口的孤灯覆盖。
韩信准下车,公墓便由间隔规律的路灯照亮。
毕竟到处都是坟墓,难免有些让人毛骨悚然,他不禁又想到那次她被他带回家,然后用他姐姐来吓她,那小妮子毫不犹豫朝自己扑过去,吃足了她的豆腐。
如今想想倒有些酸涩。
在公墓里穿行,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直到跟随记忆中的那个方向找寻到那块墓地,韩信准凌乱了。
空荡得令人窒息。
韩信准颓废的坐在车上吸烟,不知该去哪。
现在心痛得酒也差不多醒了,回想起自己干的事还真是混账,但是看到她和承拓伦那样子躺在床上他有怎么冷静得下来?
现在回想起来,事情似乎有些凑巧。
为什么文若琳会在他们结婚前一天去找承拓伦?有事谁给他发的照片?
事情周密得像是一个局,韩信准丢掉烟头,拿出手机,冷静下来分析这件事,找出这件事幕后的人说不定可以找到文若琳的下落。
照片时通过彩信发过来的,自然就有电话号码,韩信准立刻把号码发给李米亚,并打电话叫他立刻查。
李米亚好梦被吵醒,还有些搞不清状况,这大半夜的搞什么侦探游戏啊?不过韩信准叫他马上查他也只得马上去查。
韩信准驱车去了酒店,通过一些手段,得到酒店监控室总管同意,去了监控室,想调出事情发生时的视频,可惊奇的发现,这段时间的监控竟是空白的,显然有人做过手脚,让他更加确定这件事有人设计。
要是他早一点发现该多好?他也不会那样残忍的对若琳,可惜一切都晚了,当时的他哪还知道在什么是冷静?
“为什么监控中间有一段是空白的?”韩信准疑惑的问总管,心里盘算着。
“空白?怎么可能?我们这里是24小时监控的啊,而且也没听他们说监控出问题了啊?怎么回事?”总管也过来看,果然有一个时间段的监控没有。
韩信准观察着他的表情,不要在说谎,看来他也是才知道这件事。
“你们这里就你一个人管监控室吗?”
“不是,我是夜班,你查的那段时间不是我在这里,还有一个小吴,他来上班我得问问他。”总管看上去很负责。
“他什么时候上班?”韩信准知道有人做了手脚,这个人不是这个总管就是他口中的小吴。
“早上8点。”
韩信准起身向外走:“那我明天8点再来。”
这件事摆明是有人不想他们结婚,故意让他误会文若琳。
有人想拆散他们,那么这个人不是喜欢若琳,就是喜欢他的。
承拓伦和程依菲嫌疑最大。
说起承拓伦,他应该还在酒店,韩信准箭步走进电梯,去了那个房间,门锁着,敲了两声没人应,便打他的电话,电话号码他也不知道存了多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打通。
电话那边响起嘟嘟的声音,过了一会才被接通。
“喂……”庸懒的男声传来,显然刚刚睡醒。
“开门!”韩信准打断他的话。
承拓伦不明状况的看了一下手机,又看了看四周,头有些沉,迷迷糊糊的起身,又看到床脚凌乱的摆着女孩子的衣服,自己的上身****,衬衣也在床脚。
他彻底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敲门声又响起,促使他去开门。
门才掀开一条缝,外面的力量就使门大敞开。
“若琳在哪?”韩信准咄咄逼人。
承拓伦用手揉了揉额头两边,说:“若琳在哪你来问我?明天是你和她的婚礼,不是我和她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你故意安排这一切不就是为了若琳吗?快说,你把她藏在哪里?”韩信准推开他,冲进屋里四处寻找。
“你发什么疯?若琳她怎么了?”他觉得肯定出事了,明天就是他们的婚礼,若琳怎么会突然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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