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彩吉也没烦他,悄悄离去,其实他不知道她有多委屈,当她知道他是因为文若琳结婚才去喝酒时她有多难过。
原来这么多久了,她依旧未入他心半步,这样的认知让她心痛,是不是她的坚持错了?
李政社看着身边的文凌英说:“你看你妹妹都怀孕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努力了?”
大家听了都笑了,文凌英伸出手打他,李政社坏笑着把她的手牵在手里。
李米亚也意味深长的看了张曦洁一眼,又被一眼瞪回来,然后嬉皮笑脸的凑近她。
承拓伦只是站在门边看着,还好,他们都没事。
收拾好东西,办了出院,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去,韩信准一直小心翼翼的搂着文若琳。
高彩吉和承拓伦不远不近的走在最后,两人各怀心事。
开车的人去了停车场取车,其他人都在医院门口等着。
高彩吉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承拓伦看她走过来,正准备停车打开车门,刹车的同时,车外响起了车快速刹车的巨大响声。
承拓伦抬头定睛前方,刚刚亭亭玉立的少女躺在血泊里,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撞她的车碾过她的双腿开走,可她依旧静静地躺着血泊中,微闭的双眼没有焦距。
承拓伦连忙下车,将布娃娃一样的高彩吉抱在怀里,一只手慌乱的擦着她脸上的血,却依旧有血从她嘴里流出。
车上的人也都跑下来,张曦洁颤抖着声音吼承拓伦:“快去医院!快去医院啊!”
承拓伦这才反应过来,抱起高彩吉跑到医院。
医生也被这场景吓到了,连忙采取措施,就这样,高彩吉被推去手术室。
承拓伦只是看着隔在他和她之间的那道门,任身边的人来来往往,粘糊糊的血液染红他的双手,浸透他的衬衣,满脑子都是那张没有生气的脸。
张曦洁看着他一身的血,立马吓哭了,抽泣这说:“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不让她上车她不会这样的……”
李米亚紧紧搂着她,扶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文若琳上前扯了扯承拓伦的衣服,压住内心的不安安慰着他。
然后看见护士拿着输血袋匆匆走了进去。
两个小时了,他们除了等消息,什么也做不了。
文凌英说:“信准,你带若琳先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们,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然后对文若琳说:“先回去吧,会没事的,别担心。”
韩信准担心文若琳的身体,不等文若琳回答便把她拉走。
警方也介入这件事,监控记录了肇事车辆的车牌号码,查下去才知道司机是段于荞。
承拓伦知道后,才明白这并不是意外,他想起昨天在家门口不远处看到的那辆车,才发现和今天的车惊奇的相似,原来,高彩吉一直处于这样随时失去生命的危险中。
他没想到段于荞会变成这副模样,手段那么残忍。
现在落到这样结局,也许他也有错,似乎他从来没有劝过段于荞放手,只是对她置之不理,任由事情发展。
承拓伦看着浑身的鲜红,才觉得,他真的好失败。
一直到下午3点多,手术室的门才打开,承拓伦第一个上前询问情况:“她怎么样?”
“脱离生命危险,但还需要进一步观察身体组织是否无损。”
“她的腿呢?”
“这个……只能看后期恢复了,痊愈的可能性不大。”
张曦洁听了眼泪哗哗的掉,李米亚连忙安慰:“没生命危险就好呀,腿可以慢慢恢复的,别难过了。”
高彩吉转到了重点看护病房,医院就留了承拓伦一个人守着。?
承拓伦一直坐在她床边,可一直不见她转醒。
承拓伦很期待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苏醒的高彩吉,可事实让他失望了。
最后握着她的冰冷的手趴着床上睡着了。
房间里只有仪器发出有规律的声音,一夜过去。
在大家的劝说下他才出去吃了一点饭,其他时间都守在病床边。
现在他又害她变成这样,说什么他也不能再推开她。
他不知道一切是不是太晚了,原来不接受她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对她不公平,毕竟他那时候还没有完全放下文若琳,她跟着他只会受委屈。
夜深人静的凌晨,医院安静得诡异,承拓伦依旧趴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睡着。
隐约觉得手心里的手在动,承拓伦惊醒,对上的是高彩吉充满笑意的双眸。
承拓伦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激动之下不由握紧了手心里的手。
高彩吉皱眉,沙哑的声音响起:“痛。”
承拓伦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祈祷般的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高彩吉抽出手,摸着他的脸:“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承拓伦摇着头,说:“我叫医生来。”
医生说再观察两天,情况稳定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住院的这几天,一直是承拓伦照顾她的饮食起居,由于她身上有伤不能洗澡,承拓伦也只是帮她擦擦身子。
高彩吉还是害羞的顺让她自己来,可承拓伦拒绝了,还说:“反正逗要被我看光,只是早晚的事。”
高彩吉听了脸更红了。
承拓伦每天想着法子逗她开心,其实他不知道,有他在身边,即使他什么也不做,她也跟开心。
出院那天,高彩吉坐着轮椅,承拓伦小心翼翼的推着,高彩吉回过头说:“我觉得我好幸福。”
不等承拓伦说话,她又接着说:“觉得好神奇,一觉醒来你就爱上我了。”高彩吉掩饰不住的高兴。
承拓伦只是笑,她又说:“早知道这么简单,撞死我都愿意。”
承拓伦皱眉:“别说胡话!”
这段时间,文若琳的情况也好转,能吃能睡,脸色也好了很多。
韩信准也向媒体发出消息,说他和文若琳的婚礼依然会举办,只是时间推迟。并解释上次没有到现场的原因是因为发现文若琳怀孕了,而且那段时间情况不是很好,所以一直没出面解释。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江南北,传言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韩信准更是宝贝文若琳得不得了,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公司的事又交给了黔青处理。
黔青本来说回美国的,可韩信准硬是找了诸多乱七八糟的借口把他留了下来。
这些文若琳并不知道,她还不知道黔青和韩信准的勾搭。
韩信准自然也不会告诉她。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文若琳还没显肚子,除了比平常爱睡觉,其他似乎没什么变化。
韩信准就坐在床边,趁她睡觉的时间处理一下公事,文氏现在给文凌英和李政社打理了,他挂心的公事并不多,私事倒是一大堆。
晚上帮文若琳洗完澡,其实也就是鸳鸯浴,文若琳一开始是不肯的,韩信准说怕浴室太滑,非得和她一起洗。
前段时间还比较规矩,后面文若琳逐渐好转了,他便开始不正经了。
这天,文若琳套好浴袍,正擦着头发,韩信准先来风筒帮她吹。
文若琳舒服的搂着她的腰,靠在他胸膛,差不多吹干了,她也差不多睡着了。
吹干后,韩信准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放了风筒,上床搂着文若琳。
手不安分的伸进她的浴袍。
文若琳缩了一下身子,睁开眼睛别韩信准眼里灼热的欲望吓到了。
按住韩信准乱动的手,说:“信准,别闹了,睡觉了。”
韩信准使坏地捏了一下:“老婆……我想做。”
文若琳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瞬间升高。
说着,韩信准便撩开她的衣服,文若琳立马按住他的手,说:“不行!宝宝受不了。”
“你受得了就行,我轻点。”
其实文若琳对上一次他的疯狂还是很后怕,再说医生也说了,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的。
“我……我还是去隔壁睡吧……”说着拉紧自己的睡袍,作势下床。
韩信准立马欺身而上,扣住她的双手,可怜兮兮的说:“老婆,我受不了,你忍心看着自己的老公别憋死么?”
文若琳为难地看着他,声音细小如蚊:“你……用手吧。”
韩信准皱眉,万般妩媚的蹭着她的身子,然后腾出一只手解开她的睡袍,文若琳双手怎么也挣扎不出来,只得叫他的名字:“韩信准!”
而韩信准像听不见一样,解开她的睡袍压上去,自顾自的吻着她的脖子。
文若琳不停的躲,可怎么也摆不脱。
她立刻清醒:“韩信准!”
见他无动于衷,她有些生气了,于是加大了分贝:“韩信准!”
韩信准如梦初醒,无辜的看着她。
只见文若琳缓了一口气说:“你别这样……如果不行……你出去找吧。”
韩信准有些负气的看着她,不说话。
文若琳以为他生气了,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谁知道韩信准摸着她的嘴,冷不丁的来了句:“用这个吧。”
文若琳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立刻说:“不可以!我会恨你的。”
“不行,憋不住了。”
韩信准从她身上翻下来,紧贴着她胸前的柔软,抓着她的手向下移动。
当文若琳碰到炽热的来源时,第一反应就是抽出手。
韩信准紧紧抓住她的手,说到:“握住它。”
韩信准操作着她的手,握住他的骄傲,然后开始动作。
文若琳将脸埋在他的肩胛骨,没敢抬起头来。
“呃……老婆,你的力道好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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