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笑的极其灿烂,眉眼之间,全是遮挡不住的笑意。
他俩咽下面条,相识看了一眼:“我们不知道,你能起来一下吗?把光挡到了,我们会吃进嘴巴里的,麻烦了。”苍月墨回应着
那人稍稍收敛笑意,不过他这个人嘴角是上翘的,天生带着三分笑意,听到苍月墨的话,乖巧的朝着一边让去,准确的说是,直接拉过来一张凳子,撑着下巴,依然如故的看着他俩。
于薄笙对自己的易容,还是很放心的,可是对方那一脸笃定的模样,俨然是知道他们是谁,所以他看他的,他们吃他们的,没有半分干系,夫妻俩把最后一口汤喝下去,再把钱给老板,途中,全然把那个男人给当做透明。
那人依然带着笑,他们走,他一样走的跟着,三步开外,苍月墨扭过头,快步的走向他,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击的时候,给予一记勾拳:“别想对我的娘子有想法!!赶紧滚。”
“……”那人楞的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拳头给打到地上,此时,再怎么淡定的人,都无法笑的出来,那人一抹嘴角被打出来的血,冷言问着:“兄台!你什么意思。”
“你看了我娘子一碗面的时间,我们都吃完了,你还跟着!你说我是什么意思!”苍月墨说着,又冲上去,这次对方有时间,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在那等着打,俩人当即扭打起来,俩人全部是赤手空拳的扭打着。
“兄台你错了!我没有看你娘子!”对方慌忙的解释着。
“错了?你的意思我的娘子不值得你看?哪里不值得?!她那么漂亮!”话间,出手更是毫不留情。
“……”这种挑刺的嫌疑,让他也止不住的怒火冲起来,一拳头迎上去,又道:“她就是!长的不好看,跟头猪一样!”
作为当事人的于薄笙,揉揉鼻子,装作不认识这俩,苍月墨最近有点神经病,该吃点药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俩倒是没有半分觉得不好意思,从街头扭打到街尾,于薄笙的淡定,也终于用完,直接蹦起来,一脚上去,把俩人给踹飞,拎着自家人,朝着回家的路走去。
另外一个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嘴角抽搐,这夫妻俩,好凶残…不过……
“娘子,你打的我好疼…”男人捂着脸,跟个小媳妇一样,走在她的身后,目光沉沉的望着她的背影,思考着刚才的那个人,那人和君飞儿扯的上关系?难道也是君氏的人?可是似乎力气不怎么大。
他趁着空,唤出一个暗影殿的人,指派着去调查调查刚才那人的消息。
“……呵呵,活该。”于薄笙走在前面,月色把她的影子拉的极长,过腰的青丝,随风扬起,苍月墨顿下脚步,这样的她,很美。
于薄笙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下转身看着他:“走啊,都那么晚了,你是真傻了还是真傻了。”
“我要是真的傻了,你要怎么办。”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问了蛋疼问题,前一阵子可都是因为他的智商惹出来的事情。
于薄笙没觉得什么,直言道,“你要是再敢给我出幺蛾子的话,我真的会…把你变成太监,此生都无法再做龌龊事!再每日每日的暴打一顿。”
他无声笑着:“娘子,你可真是不温柔。”
回答他的是,再度一拳头,“可惜啊,你没有后悔的资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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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在晨曦中醒来,然后殿内爆发出一惊叫声,随即是一阵拳打脚踢,依然是昨个那男人,只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此时又被打上,他怒指着他俩:“我不过是问个事情,你们干嘛要这样!我不发火,难道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那叫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于薄笙快速的为自己穿好衣服,面色阴郁的锁着他,苍月墨更是用那种,你一定要死的目光看着他。
“我先自我介绍下吧,我是君飞儿的相识向南,君飞儿这妮子已经消失很久了,而在之前,她最后的出现地方,就是你们牧风国的后宫。”
他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可是依然没能这俩人的面色回暖,尤其是苍月墨,“所以,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闯进别人的家,偷看别人家娘子是吗?”他抽出摆放在架上的长剑。
“……我都说了,我对你的娘子,没有半点想法,你怎么就听不去人说话!”
向南对苍月墨,简直是对牛弹琴,向南冷下脸来:“你们尽管对我耍泼,只是那君氏的人若是找不到他们的掌上明珠,前来发难,那可不是我的事情了。”
苍月墨的动作顿住:“请上座。”
那态度谦和的,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向南叹口气,总算是可以好好说了。
……
向南坐在椅子上,用言语表示自己是好人,并且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个明白,待对方说完后,夫妻俩只觉得,好家伙,一堆麻烦惹到了身上。
“我们可以发誓,并没有看过君飞儿那厮,那日我们进城后,就再不见君飞儿的人。”于薄笙道。
向南耸耸肩:“就算是我觉得一定和你们没关系,君氏的人会怎么想,君氏的人,没什么,就是极其的护短…他们的那劲道,再加上护短。”
向南可是真的不算是吓他们,这个倒是真的,君氏那蛮力加上护短,想毁灭一个朝代容易的很!
“不过,还好四大家族有过协议,他们四家皆是不得管国家的事情,可是…云夜析似乎已经首先的管了闲事,其次的君氏,自然而然的可以不理会那份协议。”
“……”真操蛋,于薄笙的脑袋里飘过这三个字,不自觉的问出:“那,那两个家族的人呢?”
“那两个家族,是在丰国之中。”这个是苍月墨回答的,“陈家,和严家。”
居然是在丰国!亏的是楚君漠没请他们出来,捯饬这些战事,不然才是真的麻烦,她把思绪拉回来,现在在乎的是眼前君飞儿的事情。
向南抿下口茶,看看他们来的样子,轻咳着:“现在,你们只要把君飞儿找出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
“阁下说的容易,可是,天下如此大,找个人,岂是那么容易的!”苍月墨不温不火的说着,这向南说的,且不说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他也有种把他俩当做跳板的意思,动动嘴,就轻松的等等着君飞儿回来,多容易。
“闻名两国之间的七月楼,可是在牧风国中…”他已有所指的看向于薄笙,其中所指的意思很明显。
既然都知道云夜析踏足凡事,那么定然对踏足的七月楼细细考察过,她倒是没多惊讶,视线也不看向南了,到处的瞎看着玩,嘴巴里,状似无意的道,“我可是记得,君氏的人,每过三月定呀泡温泉的,不然会被寻常的人体质还要差。”
“……恩…是这样,君飞儿已经离开君氏一族,快有四月,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必如此焦急。”
“……”她腹诽原来是这样。
一旁的苍月墨顺势应下:“这件事情,我们只能尽力而为,按照君飞儿日常打扮的话,她除非活的高人一等,不然的话,在身子被一般女子还要羸弱的时候,定然会被欺负的。”
向南赞同点头,君飞儿那厮的衣着,一直是怎么暴露怎么来,如果真的顺着这思绪走的话,那么现在的君飞儿,肯定是坏事了!
不过也不保证她会不会带着一大笔钱,出去潇洒着。
“不管如何,就劳烦你们了。”向南微微作揖,起身站起来,然后…跳出去,消失在他们的眼前,夫妻俩看的一愣一愣的。
于薄笙问:“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上了别人贼船的意思。”
他答:“恩……有点。”
所谓,上贼船容易,下去可不容易,这么光荣的任务,便如此华丽丽的落在了他们的身上,并且任务的上面还有一把刀,如果完成不了,随时可能会下来砸死他们。
向南忽的又冒在窗户前,“忘记告诉你们了,十日后,君氏的人如果见不到君飞儿回去的话,就会来找你们了,所以,加把劲吧。”
“……”艹!
在向南走后,暗影殿的人来了,青燎揣着信笺,踩着猫步,极其嘚瑟的走来:“挪,查出来了。”
苍月墨接过来,仔细的看着,向南,年二十三,江湖中无名小卒,和君氏没多大关系,只是因为他爹曾经在君氏里烧水过,导致他小的时候,进去玩过两次,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君飞儿,俩人成为朋友。
看完这信笺后,他俩的雾水更加多了,这样出身的人,居然能够让君氏,晚些来找事,难道不奇怪吗?
“就这样么?”
青燎毕恭毕敬的回答:“是的,这是全部资料,并且没有一点差错。”
奇怪,太奇怪了。
于薄笙倒是没觉得什么,只是有点闹心,而苍月墨则沉下思绪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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