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苹不理会顾知耕,她的话本子写手通病发作,要问个清楚,“写豆腐有何不妥?”
领头儿的衙役嘿嘿一笑,说:“豆腐让人联想到吃豆腐,不是吃的那种豆腐,而是吃美人的豆腐,所以不能写!”
青苹怒了,厉声说:“你们这是捕风捉影!”
领头儿的衙役说:“你倒是有了影子让我捉。”
顾知耕忽然冷笑一声,走到那个领头儿的衙役面前说:“顺天府今夜是你当差吗?”
那个衙役连连点头,一脸谄媚的笑,对顾知耕说:“顾大人,卑职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青苹愣了,瞪圆了眼睛厉声说:“顾知耕,你到底是什么人?”
顾知耕得意地一笑,说:“本官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大内密探重案组的,隶属刑部尚书直接管辖,本官已经盯了你们一个月了。”
青苹一愣,说:“大内密探重案组?”
顾知耕说:“不错,本官就是大内密探重案组的,代号幺鸡!”
青苹睁大眼睛,说:“幺鸡?”
那个领头儿的衙役得意的一笑,说:“不错,顾大人是幺鸡,我是九条。”
林疏词点头,说:“原来还有二饼三饼东风西风……可以组成一个四方城!”
顾知耕说:“不错,本官就是四方城第一人。”
青苹蓦然明白,这个顾知耕是一个有来头儿的人,至于他所说什么隐瞒自己的身份到外面再解释全是托词。青苹看着顾知耕,对他说:“你不知道本宫是谁吗?”
顾知耕说:“知道,本官抓的就是你,你是苹果书斋主人!”
衙役九条说:“苹果书斋主人,本官早就盯上你了,我们奉公执法,是当做大案子来办。”
林疏词说:“一个小姑娘,能坏到哪里去?用得着当成大案子来办吗?”
顾知耕忽然大喝一声:“全部绑起来,带回顺天府!”
衙役们开始绑人,到了林疏词跟前被他威严高冷的气质所震慑,转头问领头儿的衙役,“葛都头,这个男子是否也要绑?”
顾知耕冷冷地说:“本官说的是全部人!你没有听清楚吗?”
林疏词厉声说:“顾知耕,你要造反吗?”
“本官是皇宫大内四品金刀护卫!大内密探重案组组长幺鸡。”顾知耕出示了护卫的金牌。
林疏词看了青苹一眼,忽然不出声了。
那个领头儿的衙役葛都头儿来到林疏词身边,色迷迷地一笑,说:“这位公子是哪家府上的?长相真是俊俏,可惜了,到了我顺天府,若是不死也要扒层皮,不知道你的体力好不好?能不能支持到过堂那一天。”
林疏词冷笑,说:“我体力好不好,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那个葛都头儿大吼一声:“全部给我带回衙门,一个一个过堂详细审问!”
青苹身为皇上却心心念念如何拐林疏词到手,不管处境如何总算是和他在一起。
到了顺天府,青苹发现那些衙役对付的竟然是林疏词,衙役们全都不理会她,只把林疏词锁在木桩上。
青苹紧张起来,她想起林疏词在皇宫大内曾经遭受过刑具折磨,这次看这些衙役的架势也是誓不罢休的模样。
那些衙役居然都退出去了,留下青苹和林疏词在牢房内。
青苹咬着手指流着口水对林疏词说:“林疏词,他们把你锁住是为了方便本宫的吗?”
林疏词眼中闪过警惕之意,说:“你不许胡来!”
青苹的手抚摸上他的脸,忽然灵光一闪,写手通病发作,她目光痴迷,说:“咱俩在牢房里洞房吧……”
林疏词愣了一下,说:“你有病啊?”
青丝话本子女写手的毛病发作,女写手大多都神经,对林疏词说:“我有病没病你要试试才知道。”
林疏词更怒,“你是真的有病还是假的有病?”
青苹凑了过来,对林疏词说:“相公啊,官人,驸马,不管哪一个称呼,我都喜欢。”
林疏词目光很冷,不说话了。
青苹讪讪,对林疏词说:“京城柴米油盐都很贵,达官贵人买私宅也只能买二手房,本宫在城南有一处私宅,那边风景甚好,是临近河边的河景房。本宫和你在一起,愿意倒贴房子和银子,你为什么不愿意?”
美人丞相一笑,笑的风情万种,“长公主看臣像是为了房子和银票卖身的人吗?”
青苹看着他,看着那一笑倾覆天下的妖娆风情,青苹感觉到鼻子发热,面对如此美人,又是被制住不能动的美人,青苹心里两种念头儿在交战:扑上去?不扑?
林疏词喝道:“不许过来!长公主不是答应太上皇过你不动微臣的吗?”
青苹嘻嘻笑着,“本宫答应太上皇的时候你还没有这么碍眼,碍眼的人本宫一向动之而后快。”
忽然青苹双眼一翻倒地不起,衙役九条手里拿着一个锅铲。
顾知耕走了进来,对衙役九条说:“你把长公主拍晕了,不会致命吧?”
衙役九条对顾知耕说:“放心吧,顾大人,属下手底有分寸。”
顾知耕身后跟着一群穿红着绿的女子,一个个目光炯炯,盯着林疏词看。
一个身穿紫红色纱衣的女子盯着林疏词,忽然说:“此人为男人中的上品,不用说脸了,此人的脸已经足够好看。隔着衣服也能看得出来他的胸肌紧致,腰部柔韧。”
林疏词转开目光,说:“无耻!”
那个穿紫红色纱衣的女子咯咯一笑,对林疏词说:“我们姐妹又不是尼姑,见到美色动心有什么要紧?”
一个身穿苹果绿的女子笑着说:“我们姐妹自瑶月国来,在麟指国做青楼生意,阅人无数,像林相这般的上品还是第一次见。”
林疏词看着顾知耕,说:“原来你就是那个神秘的蜂鸟大人!”
顾知耕冷笑,说:“林相你说对了!”
林疏词冷冷地说:“阁下是来自瑶月国,你的身份是大将军,你就是瑶月国的威毅大将军,外号叫一笑春风开布春鸟,名字是白奕驰。”
顾知耕微微颔首,说:“不错,我就是白奕驰。”
顾知耕冷笑,说:“林相洁身自爱,如今我就要让林相有些桃色传闻,死的荒唐。”
顾知耕对那十几个青楼女子说:“喂林相吃下媚药,你们一个个地上,好好服侍他,让他精尽人亡!”
这些青楼女子都是顾知耕从瑶月国带来的细作。七嘴八舌地说:“在此地就要如此这般么?地方不怎么好。办了林相之后还要安他一个在牢房里不安本分****的罪名。”
林疏词的目光有了一丝慌乱。厉声说:“顾知耕,你是瑶月国的将军,这么做下作不下作?”
顾知耕冷笑,“林相,我让你风流而死,这种死法多快活啊!”
几个青楼女子咯咯地笑着,对林疏词说:“麟指花可是一朵高岭之花呢,奴家愿意服侍。”
顾知耕冷笑着,忽然袍袖一挥,锁住林疏词的木桩忽然平平向后倒去,林疏词连人带木桩倒在地上。
一个穿粉红色纱衣的女子说:“在我们眼中,白将军是我们心目中的英雄,而林相是我们心中的可意人儿,我们愿意一亲芳泽。”
几个青楼女子拿着媚药的小瓶子去灌林疏词,林疏词紧闭牙关不喝。
“将军,灌不进去怎么办?”一个穿杏黄色衣服的女子惶急地问。
“我有办法。”领头的那个穿紫色纱衣的女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粉红色的香膏。“这是媚烟,叫做燃相思,吸进去就会欲火焚身。”
听她这么说,林疏词也保持不了镇定了,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惊慌之色。
一个身穿绛红色纱衣纱裙的青楼女子接过那一块粉红色的香膏,把香膏放进随身带的一个紫铜熏炉里,然后用火石点燃香膏,说:“好了!大家赶紧出去,这里紧闭门窗,林相不能闭气多久,他总要呼吸,只要吸进去一丝媚烟,石头人也会动情。”
顾知耕冷笑,说:“林相,有本事你一直屏住呼吸,我看你能多久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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