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很不爽

“你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她愣了愣，他继续说：“还是这么厉害。”

杨意握紧手指，也不知哪来的力量抬头看上去，挂起浅浅的微笑：“万董别夸我，我容易恃宠而骄。”

万敬霆脸上的薄笑一寸寸冷下去，恢复了一贯冷峻沉默的神态。

扔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还是那句话，好自为之。”

冷厉的风从杨意身边刮过，韩成见自家老板大步流星走去，跟杨意匆忙点了下头也快步上前。

韩成紧张地跟着进了电梯，远处的杨意仍杵在那里，似乎被定在那里。

电梯门关上，韩成瞥见老板那张冷冰冰的脸，自然不敢多说，直到走进办公室将手中的文案递上去，诺大的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时韩成才开口：“万总，您刚才是不是太……”

刚才楼下大厅那一幕，简直是硝烟弥漫的战场，韩成也深知万敬霆对万修仁跟他老婆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是在公众场合他也担心老板过于直接表现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万敬霆从纷繁的文件中抬了抬眼眸，眼神很冷静地看向韩成，“说。”

话一说出口，韩成反而说不出来。

万敬霆定定看了他一分钟，幽幽吐出一句。

“怎么？觉得我针对她？”

“……”

男人将手中的文件重重一放。

韩成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反悔也来不及了。

“韩秘书，你最近对我有什么意见？提出来让我听听，我的做法是不是令你……”座位上的男人语气透着寒凉，修长的手指往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嗯？很不爽？”

韩成的脸这下直接变成猪肝色，赶紧摇头晃脑：“……没有没有！万总您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从头到尾打量了他，万敬霆嗤笑一声，“你怕是单身太久，内分泌失调影响了大脑运作。”

“……”

作为一位腹黑老板的秘书助理，韩成自知自己必定得有一颗强大而淡定的内心，脸上只能挂着从容的笑……

可是男人似乎不打算放过他，脸色一绷，眯起了眼眸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盯着他：“你笑什么？”

“……没有。”

“我说错了？”

“没有……”

万敬霆一副“鬼才信”的神情看着韩成，移开视线却瞥见了日历上的日期，原来今天是……

脑海中有无数个画面闪过，他望着日历，眼神有些遥远了，好像那些年发生过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可回过神之后终会明白，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他转过脸，静坐片刻后抿唇道：“许愿的事如何了？”

韩成抬起头回答说：“消息传得太快，日本那边的警方已经介入调查，安排在日本的人员正想方法解决。”

万敬霆稍点了下头，支撑在桌上的双手微微交握，对韩成吩咐：“一切对集团不利的报道都要清除，记住了，这件事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即使有人故意制造麻烦，记住，是一件小事。”

韩成明白了他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