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她又蹭了蹭,一股宝格丽香水味喷香而来,童恩扯开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陈琛一向喜爱这种味道的香水,但童恩厌恶得很,这种香水味唤起五年来她看的那些片段,本就没吃什么东西,一杯烈酒再加上精神上的刺激,更令她反胃。
童恩快速起身,捂着嘴巴,脸色难看,“很抱歉,我去一下厕所。”,未等他们说话,童恩已经飞快奔向厕所。
白烨和白碧茹相视,白烨问道:“这孩子怎么了?”
白碧茹看了一眼陈琛问道:“陈琛,是不是有了?”
男人眸色一紧一幽深,凉薄地扯出一丝僵硬的冷笑:“不是,她只是不乖没有听话好好吃饭。”
他都没碰她,她哪来的孩子?
白若雪一听心里颇不平衡,真的怀孕了?那么也好。她的机会来了。
她一下坐在童恩的位置上,这个位置,坐着可真舒服,童恩当了几年陈太太,啧啧,怎么好事都让这个女人占了去呢?
眉眼勾向一边,“许久不见妹夫了,现在我跟妹夫聊聊天。”
陈琛低头,白若雪撩开分叉到腿根的长裙,美腿缠着男人结实的小腿,他倒是深深一笑。
……
童恩刚打开厕所门,一个陌生男人突然冲进来,还未反应过来,一双温暖的大掌便强势地已经捂住她的嘴巴将她重新拖进厕所内。
这一整层都被陈琛交代不准有外人打扰,足以知道来者不善!
童恩用手扒着他的手,发了疯拼命挣扎,脑海中尽是几年前那一幕,恐惧感如潮水席卷着她,一层接着一层把她抛起。
客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丝丝血腥味,她不陌生,慌乱中意识到这个人受伤了?童恩急切地把握这个时机,双手用尽全力扒开他的大掌,还狠狠地朝虎口咬了一口。
男人一痛松了手,童恩匆忙地要拧开把手。
身后传来沉沉的倒吸气声。
不知男人受了伤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往前一揪,童恩再次回到墙上,腿被打开,而他的长腿突卡进她的双腿间,俯下身更贴合在她那里,压制她的腿,竟是一副纠缠的姿势。
她的热,他的凉,却很快融为一炉,童恩顿时脸红耳热,纤薄的小裤贴合处被略微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羞得想掐死眼前这个男人。
男人一手捂着童恩的嘴巴,一手捂着伤口,也意识到不妥,他的喉结滑动,喷出的气息化成一股炙热。
她终于看清男人的“面目”,戴着一个神秘的黑色面具,锐利的眸子凌厉地半眯着,凶狠如战斗中的猛兽,眼中燃烧着火光,似乎在说:再开口,我要你的命。
是什么人出门要戴上黑面具啊!生怕别人记住他!
这面具是男人从对手脸上扒下来的,负伤事小,如果有人认出他事情就不那么容易处理了。
她被白家人锻炼出灵敏的听觉,此刻听得出厕所外有人经过,携着一股危险肃杀的气势而来,不知是好是坏。
两人陷入僵局。
突然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以一种细微的声音不断在包里震动……无疑使情形陷入瓶颈。
一定是陈琛,下一刻手机却滴的一声自动关机。
童恩被他的姿势弄得十分恼怒,她急切推开他。
男人却以为她要大喊,腹部的伤疼得他倒吸一口气,他一把抓起女人的两只手贴在墙上。
童恩睁得眼睛极大,他的吻便已经席卷而来,强势霸道地掠夺她的呼吸。
“唔……”童恩惊恐地扭动身子,现在她肯定:这个人不仅是个逃犯,还是个变态。
童恩扫下,确实见他用力捂住左腹的手隐隐有红色血丝渗出,耳边尽是他粗重的喘息,一下重过一下。
童恩肯定,他确实受伤了。受伤还要强吻她?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男人撤去,他也松开她,童恩下一刻边往他脸上一巴掌,缩到一旁,长得人模人样,竟然是个**!
男人被这一巴掌一打,疼得缩成一团,惨白的脸上一道红手印特别显眼。
砰的一声伟岸的身躯直接倒在地上。
童恩愣住,不安起来,犹犹豫豫道,“喂!喂!”
他要是死在这里那她绝对脱不了关系!
“帮我……”那人咬着牙吐出两个字,仿佛要了他全身的力气,血已经染红他整只手。
童恩咬牙上前,从包里掏出一条丝巾,艰难地托起他高大的身躯,怎么这么重啊!
她看了他一眼,开始解他的衣服,男人突然用手握住她的手,唇色苍白,眸色隐晦不明。
“不脱衣服怎么包扎?”童恩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刚才是谁强吻她?现在怎么倒显得她对这男人有非分之想。
“我救你你将来不能倒打一耙!”
童恩真是见鬼了,才会救一个对她有非分之想不知来历的陌生人,这年头怪事真多。
精壮的腰身显露在她面前,左腹下方一道十厘米的刀伤翻开肉来,不断地冒血。
他不停的喘息胸膛起伏着,童恩红着脸,心中又是惊悚又是羞愧,把一条淡灰色的丝巾包扎在伤口上。
而这个过程,男人始终看着她的脸,如果童恩抬头看他,会发现那双眼睛那种神情似曾相识,一股温泉般地令人不顾一切想投入其中。
当她搀扶着他出了女厕,两个突然冒出的的男子便上前从童恩手中接过他,举止甚是小心翼翼与礼貌。
童恩一头雾水,手空在空中未放下,但直觉告诉她那些人是他的属下。
男人顿住脚步转头看她,黑色面具下一张脸神色苍白,额头已是冒出汗珠,却还忍住疼痛道“你叫什么名字?”
童恩还没开口,那个高大的男人,下一刻直接昏过去,两名男子快速地将他带走。
童恩庆幸他晕了,她一点也不想继续跟这人扯上什么关系,在两名男人转身之际她快速地回到包厢。
刚踏进一只脚,陈琛便中止与白若雪的谈话,冷肃地走过来。
“怎么不接电话?”
童恩看了一眼包厢里的人,白烨已喝得醉醺醺,白碧如正在接一个电话,而白若雪酒意一上,脸颊红粉红粉地吸引着目光。
“手机没电了。”她冷若冰霜,自然不会说发生了什么事,在她心底:她和陈琛并不是太熟。
陈琛眯着眸,看童恩就像一个冰美人一样地对自己说话,下一刻怒气冲冲地拽了她的包。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说了手机没电!”
童恩气愤地拉扯着自己的包,但陈琛并不打算放手,两人一扯,童恩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被摔得裂成几道冰痕。
她倏尔冷笑起来:“陈琛!这么做有意思没?”
无论她去哪做什么事他都要知道,她虽是嫁给他,但并不是把所有权利都卖给他!
她也要被人相信的权利!凭什么她一点权利都没有?
不顾及在场的其他人,陈琛丝丝地捏住她的手腕,目光幽深,俯下头,凉薄的唇轻微拂过她的脸,“只要对象是你,怎么着我都很有意思。”
“你就是个疯子!”她撇过头毫不留情咒骂他。
陈琛笑意浅淡,眼睛却是玻璃一样的碎冰,“我要是疯了,也是因为你!”
陈琛笑意浅淡,眼睛却是玻璃一样的碎冰,“我要是疯了,也是因为你!”
“别惹我生气,后果多严重你是清楚的,我的太太。”
说着他拍了拍她的脸蛋,然后走向一旁。
这个房间里的空气真让她觉得恶心,她恶心所有人!
童恩尽是不屑地调头推开门走掉,身后有一个司机紧紧地跟着她,她怒吼:“回去见你的主人,不要再跟着我!”
陈琛习以为常,冷漠向白碧茹道:“我送你们回去。”白碧如没办法理解童恩和陈琛的相处模式,看似情深却总觉得不够亲密,她点点头慢慢扶起醉醺醺的白烨,“爸,我扶你起来。”
白若雪借着酒意搭在陈琛身上,柔软无骨地贴上去,嘴里说着酥麻的话:“恩,妹夫,你的胸膛好结实……”
然后又手慢慢攀上那胸膛,媚眼如丝,陈琛闪过童恩对他的满不在意,对比眼前这个女人的乖顺,气不打一出来,紧握白若雪的手越发沉重。
白若雪微皱着眉头,笑脸迎上,羞涩的模样竟令她产生幻觉,她何时能对他也露出这般表情。
淡淡的阴沉落在男人英俊帅气的脸庞,女人瞧见男人心不在焉,想必一定在想那个小贱.人,她使出浑身解数地继续往上贴,大胆地柔媚地喊了声:“陈琛~”
只有两人的轻声细语,却见他没有放开女人,大掌用力掐住她的腰,居高临下地吐气,神情莫测,嘴唇携一抹嘲讽的笑道:“你这么**?没有男人连妹夫都勾-引?”
不堪的侮辱她当充耳不闻,一把戳他的痛处,“我会比她更会伺候男人。”
陈琛眸色渐深,掐住她的下巴:“是吗?”
于他而言,身和心可以分得很清楚,他爱童恩,却可以上别人的床,男人劣根性在他身上得到最充分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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