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她让他坐下,问他:“为什么想快点长大?棋棋是想长高吗?”
棋棋点点头,眼睛向上想看看妈妈是怎么给自己洗头发的,呼了一口气:“想啊,我想长得跟知知爸爸一样高,还想跟他一样壮,然后就可以保护妈妈了。”
心中的感动越发强烈,只不过童恩心存疑惑:“知知?知知是谁?”
棋棋瞬间露出一个笑脸,小身子溅起水花,高兴地说:“知知是我在幼儿园认识的新朋友!他长得跟我好像!”
童恩有几秒的怔愕,拧了拧毛巾,轻声笑道:“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太多了。”
棋棋吹了吹手上的泡沫,补充一句:“知知还邀请我下个星期一起过生日,我说不了,妈妈要给我过生日。”
童恩皱起眉头,“那个小朋友跟你同一天出生?”
“是啊是啊!”
扑通一声,棋棋看着妈妈手中的毛巾掉进了水中,魂不守舍地抓紧浴缸边缘。
忙回了神,童恩把棋棋从浴缸里抱起来,为他擦干身子。
“棋棋,那个小朋友叫什么?”
“他叫万知行。”棋棋转动那双大眼睛告诉妈妈。
童恩记下了这个名字,淡淡道:“嗯,妈妈知道了。走,妈妈抱你。”
棋棋任由童恩抱起来,歪着脑袋看看妈妈的侧脸,忍不住摸两下。
……
下了楼,童恩向帮佣问了句:“这几天先生回家吗?”
帮佣如实回答说:“自从童秘书出差那天后,先生没有回来过,大概是很忙吧。”
童恩扯了扯笑,忽然听见外面的停车声,悠悠地说:“他回来得很及时。”
“我现在就给先生乘饭去。”声音显得异常兴奋。
果不其然,防盗门被一只带着机械表的大手推开,徐厚成走进门,将钥匙放下,解下身上的领带,朝她走过来,单手撑在椅子子,微微弯着身体,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回来的这么早,怎么不先告诉我?”
童恩放下了筷子,迎上他的眼,轻轻一笑:“我没说,你不也知道我的行踪吗?”
徐厚成凝视童恩的脸,忍不住扯了扯她的腮帮子,手指摩擦了下,“你要是像别的女人那样听话只乖乖待在家里,会更好。”
她不着痕迹躲开他的触摸,以一种极为陌生的眼神凝望他。
徐厚成是徐家的指定继承人,身家过亿不说,最重要的是他还长了一张招女人痴迷的脸,她想,对了,她收过很多短信,基本每一天都在向她示威,然而她只是给徐家办事,既不是徐厚成分居的妻子,好朋友又谈不上,她不懂为何那些女的都要发短信给她。
她只想重新开始一段人生,更不想招惹什么麻烦。
“我听说,你去拉斯维加斯了。”他收回手,在她对面坐下。
童恩扬起唇笑:“嗯,是工作。你呢,最近去哪了?”
徐厚成舀了一碗汤,喝了几口,凌厉的眉眼说不出的复杂:“办点事。”
他一向不喜欢别人询问他的行踪的。
童恩点了点头。
他们的晚餐就是这样,一顿下来,彼此都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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