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男人微薄的唇耀眼地勾起弧度,目光像侦察机一样开始从她白细的脖子开始往下刺探。
大掌摩挲着她的小手,引起男人阵阵酥麻,这回终于不是在梦里与她这般亲密。
而初晴却是像沾了脏东西般露出嫌弃的表情,腹诽,她一身追求的是温暖,而非冷漠。转而发现他的眼眸向下寻觅,看了文泽五年的烂事,她就算没经历过也知道此刻他脑海里在想什么。
猛地错开与他对视,她下意识直往后退,隔开几十厘米陌生的距离。
“Eddy.文,一个星期一个女人还不能满足你的新鲜感?”
她在美国都能看见他的消息,桃色新闻多到上了国际新闻,明明不缺女人不缺钱,初晴偏搞不懂他为何总缠着她不放。
“你还是很关心我的,知道我一个星期换一个女人?”
当初未决裂时,他的晴也是会关心他的,虽然这作为合作伙伴的关心客套生疏,但不得不承认:他很受用。
华灯初升,阿斯顿马丁在流光溢彩的灯下流泻身姿,驾驶座的男人将大手搭在方向盘上,车窗内灌入的风吹动副驾座上女人的发丝,青丝缭绕,恰有不经意间一缕青丝拂过他面而飞向窗外。
幽香,幽香,文泽淡淡一笑,若无心机,侧眼打量她一番。
的确要承认,他的太太时尚感不错,沿着她的身姿看过去是希迷你Antigona黑色单肩包。
但他又皱眉:仅有的黑白色令他不由名的不悦,他不喜单调色,可偏生娶了个常年穿黑白色的老婆。
“我给你买的衣服怎么不穿?”文泽打了个弯,沉默地蹙眉。
“不喜欢。”她以漠然冷冰冰的话语回答。
别的女人巴不得能得到他精心挑选的礼物,可她却没有浮现一丝珍惜,甚至连委婉都显得多余。
男人和女人存在思想,行为上的差别,但初晴认为自己同身旁这个男人的差别不止是如此,他将她不要的一切强加给她根本不算疼惜,那是折磨!
她曾告诉过他:在她身上所花费的一切都是自讨没趣,而文泽的回答永远这般:“总有一天你会喜欢。”
初晴将手搭在车窗上,繁华的景物一个个略过她眼,她没有回答他,眼睛带着一丝空洞的悲哀的目光看这个浮沉世界,到底在执着什么呢?
文泽将车停在专属车位,还未先下车,隔壁人已经亟不可待开门下了车,真有这么受不了?
他捏着眉头,对她,用尽毕生耐心。
……
温言初抵达天幽时,已是换了一身黑色长衣长裤,一颗颗晶亮的纽扣正面闪耀大理石地面反射的光,而背面刻着字母C更是暗藏光芒,那是尊贵的象征。
温言初办理了一间单人房,大厅小姐虽见他面生,但一看便知他身份的尊贵,赶忙为他办理房卡,见他走后忽觉得他像极某份杂志上的名人,是谁呢?
高大英俊的男人消失在转角处,人已走远,而有人的目光却在黑暗中紧紧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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