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色赶紧接过来吞下,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为什么不把解药全给我?”
“万一你今晚见本姑娘睡着了又见色起意呢?”说着她站起身来,走到床榻前。“赶紧给我滚!明早记得来拿解药!”
花容色赶紧点头,又从窗户外溜了。
第二日天刚刚蒙蒙亮,凤七夕的窗户便开了。凤七夕睡眠很浅,马上醒来。
花容色从窗外翻进来,朝凤七夕笑道:“我的解药呢?”
凤七夕裹紧了被子,有些不爽。“你来得太早了吧!”
花容色笑得更加狗腿:“事关我的小命,能不早点吗?”
凤七夕无可奈何地取出一粒药丸,朝他丢过去。花容色稳稳地接住,迫不及待地吞下,准备离开。
“等等!”凤七夕阻止。
“放心,你的色我以后不会来劫了。”花容色拍着胸膛保证。
“我只是想说,你刚刚吃下的并不是解药。而是另外一种毒药,解药你昨天其实已经吃了。”凤七夕朝他微微一笑,那笑却让花容色心里发毛。
花容色果然停住脚步,指着凤七夕十分后悔:“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给本公子吃了什么毒药?”
“这个呢我也不知道,昨天刚刚研制出的。不过我知道这种毒药一个月才会复发一次。吃了十二个月的解药就可以解毒了。”凤七夕缓缓地向他解释。“我的要求呢也不难,只是雇你当本姑娘一年的保镖而已!”
昨晚看他的身手,凤七夕便有了这个想法。
花容色无奈望天:“我还有得选吗?不过你请一个采花贼当保镖,你就不怕有什么意外吗?”
凤七夕不以为然:“除非美色比命重要。”
花容色咬咬牙:“算你狠!”
上官白已经派人打点好一切,楚倾盘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队伍已经准备好回主都。
因为前几日收的伤还未好,楚倾盘暂时坐马车,却不是同云雨绾一个马车。随着楚倾盘上了马车,队伍才开始启程。
才刚刚行驶了没多久,上官白便也上了马车。楚倾盘皱着眉头望向他,问道:“怎么了?”
“苏流昨夜飞鸽传书来说,好像有凤七夕的消息了。”上官白还是说了出来。“不过你还是先得回主都,相信苏流可以帮你抓到她的。”
楚倾盘的目光冷的让上官白有些坐不住。“那你怎么才告诉我?”
“这不是怕你不走了吗?”上官白耸耸肩。
楚倾盘冷笑:“她在哪儿?”
“阳城。昨日有位姑娘拿着一个簪子去当铺当银子,那家当铺正好是影阁的产业,掌柜的机灵,觉得不简单,禀告了苏流。听那掌柜的描述,那姑娘十有八九就是凤七夕。”
“簪子?什么簪子?”楚倾盘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问道。
“苏流说应该是那个人留下的东西。”上官白说得隐晦。
“我知道了。让队伍在天黑之前赶到阳城,休息一晚,明日继续启程。”楚倾盘吩咐道。
“你要今晚去抓凤七夕?”上官白有点傻眼。
“正好顺路而已。”楚倾盘说得理直气壮,竟让上官白不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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