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一脸的猥琐,一看就是不好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更是直往我胸口瞄……
“让开!”我对他低吼。
“欧小姐,好泼辣,我喜欢哦!”这男人恶心的我都要吐了。
看着他整个人向我贴,我吸了口气,把身上的礼服裙摆往上一提,对着他踢了过去,我可是练过的,一般人都不可能避过,但这个人似乎早有防备,居然躲过了,而且还顺势抓住了我的脚。
而此刻,我身体内的异样越来越重……
我早已不是青涩的少女,我懂这是什么?
这个时候,我会产生这种感觉是不可能的,除非……
我蓦地响起几年前,我曾也有过和现在一样的感受,这一刻,我懂了,我被下药了。
那杯酒!
刚才薛惠文让侍者端过来的那杯酒有问题!
该死的女人,好重的心机,把我刺激恼,然后让我失去防备心的给我下药。
想到这个,愤怒瞬间攫住了我的心,我猛的一个回抽,将脚抽回便折身想往宴会厅走,可是我低估了药效。
我的腿已经站立不稳,全身除了燥热之外,竟开始变软……
完了!
我今晚恐怕再劫难逃了!
祈向潮,这都是你,都是因为而起!
此刻,我对他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咣……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巨响传来,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就听到眼前一声哀嚎,而我也被甩出,摔到了门板上,后背一阵被撞碎的疼。
这疼让我的意识又清醒了,我看到了祈向潮,而他正用脚狠狠的踩着男人的要害,那样子,看着都觉得疼。
祈向潮在男人疼的满地打滚之时,才松开了他,不过他拿起酒店的椅子,对着他的头又暴击了一下。
男人不再吭声,甚至一动也不动!
祈向潮走过来用他的外套将我抱起……
“是你老婆给我下的药……你破坏她的计……划……”
我在祈向潮怀里,一边紧揪着他的衣服,贪婪的吮嗅着他的气息,一边用最后清醒的理智提醒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我,那样的感觉,好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而我在他的怀里,嗅着熟悉的味道,身体里的难受更加的浓烈,我的手在他的身上开始乱动,边动边低喃:“我难受……”
“祈向潮,我难受……”
“老公……”
我叫出这两个字,唇被滚烫湿热的吻给包住,而我这个大漠里干渴的人,也像找到了甘泉……
我醒来的时候,全身疼的像被车轮给碾压过,这种酸痛代表什么,我最清楚不过。
看着眼前似雪一样的白,我有一种人在天堂的感觉,直到小护士站在我的面前,“太太,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才回过神来,我不是在天堂而是在医院,而昨晚那些记忆也涌入了我的脑海……
“谁送我来的?”我第一时间便问。
可小护士还没回答我,克斯里走了过来,看到我的样子,立即上前吻一下我的脸,“你醒了,谢天谢地!”
克斯里?
他怎么在这?
祈向潮呢?
昨天明明是他的……
只是这些话,我没敢对克斯里说,我只是抓住他的手,急急问道:“克斯里,我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明明被一个混蛋……”
“那个混蛋死了!”克斯里没等我说完,便给了我答案,而这个答案,让我全身一冷。
昨天晚上我虽然被药物控制了,但我清楚记得祈向潮闯进了室内,对着那个男人一通暴打,尤其是最后用椅子打的那男人一动不动。
是他!
是他打死了那个混蛋。
“洛,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克斯里的声音把我的思绪唤回,我看着他,这才发现他们竟然不知道打人的是祈向潮。
是不是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如果是这样,那我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祈向潮便会有人命官司。
此刻,我的念头竟是保护他,不许他有麻烦。
“我不知道。”我不敢看克斯里眼睛,低低的回他。
“你不认得,还是不记得?”克斯里又追问我。
我连忙蜷缩起自己,双手也捂住头,做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克斯里不要问了,我不知道,不知道。”
一边的小护士见状,连忙说道:“先生,现在她刚恢复,你不要刺激她。”
“好,好!”
克斯里说着,坐到床边,大掌按住我的肩膀,“洛,我不问了,你别激动。”
说完,他将我揽进怀里,我趴在他的肩头,全身都在颤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句:“那人真的死了吗?”
“嗯!这种混蛋死有余辜!”克斯里似乎也十分的愤怒。
“是薛惠文给我下的药,是她……是她想害我。”我说到这里,牙齿都在咯咯作响,如果不是祈向潮昨天出现,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你确定?”克斯里似乎并不相信。
“我当然确定,是她让侍者端酒给我,还用大麦刺激我,我才会着了他的道。”我对克斯里控诉。
“克斯里,这个女人太可恨了,我要让她付出代价。”我抓着克斯里,毫不掩饰的暴露出我对她的憎恨。
“洛……没事了,没事了。”克斯里却只用这样的话来安慰我。
“我是怎么来这里的?”我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是酒店服务生把你送你来的,说是发现你的时候,你和那个混蛋都晕死在房间。”克斯里的回答让我暗暗松了口气。
如果是这样,那就没人知道祈向潮出现过,只要我说那人是我防卫失手打死的,就不会有人怀疑。
下午的时候,警察来了,关于这个我早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他们问我的时候,我并不心慌。
“房间的玻璃是碎的,是外力撞击造成,欧洛小姐请问是谁进入过你们的房间?”警告对我审问。
“我不知道,当时我被药物控制了,我什么也都不记得了。”我用这个打马虎眼。
警察似乎不信,但面对我就是不知道的答案,他们只能做罢,便继续问我:“那关于奥德的死,你有什么解释?”
奥德?
原来那个流氓叫奥德!
“我是正当防卫,他要侵犯我,我才会对他动的手。”撒谎的人都会心虚,我也不例外,说这些话时,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警察的眼睛。
“那欧小姐能描述一下,你是怎么防卫的吗?”警察又问我。
我闭了闭眼,昨天祈向潮打那个混蛋的画面,再次浮现在我脑海,我便一一转述了出来,“我碾踩了他的小兄弟,我趁他吃痛之际,便用椅子砸了他。”
说到这里,我抬了下头,辩解道:“我没想打死他,我只是想打晕他,可我没想到……”
虽然我愿意为祈向潮承担下罪名,但我也不想真的担上坐牢杀人的罪。
坐牢是小事,关键是在牢里,我什么都不能做了,要知道大麦还等着我这个亲生母亲去救呢!
“欧小姐,奥德一米八二,体重七十公斤,你目测也就是一米六八左右,身体不超过五十公斤,你说你打一个男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警察的质疑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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