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女人那玩意也没那么软嘛,跟我揉的法式棍子面团差不多,甚至...手感舒服度以及弹性上还略逊一筹。”
郑芝摸了摸脸上被留下的红色印记,小脸认真而饱含思索深度的比较着。
这不是好色不好色的问题。
当你面对深藏在初生时刻的那份记忆时,自然不可避免的对充满母性的饱满沟壑产生眷念,渴望回归到天真烂漫的儿时。
纵情接受来自母亲充满温柔的拥抱,所以郑芝狭小的脑子里丝毫没有其它龌蹉的想法。
人之本性,便是如此吧。
没有继续深刻探讨这类话题,他洗了洗手后便继续收拾着碗筷,赶紧动身补全先前没来得及做的一些菜品。
系统很任性,几乎每次都是随缘分配原材料。
比如等他做完黄金脆皮鸽,本该是两只一份的却偏偏分下了3只。
大有让强迫症的他自杀的冲动。
系统:“请宿主尊重我们的工作,每份食材的生产过程并不是宿主你干瘪得装不下牛奶的脑子想得那般简单。”
“不仅需要一系列复杂的流程....”
郑芝嗤笑:“好久没来禁言了,这突然来么发就是舒坦。”
见好心好意不被待见,系统就偷偷回到总部,以管理员的权限在诸天万界系统论坛,情感纠纷板块上发表了个帖子。
“问如何解决宿主任性禁言本系统的深切研讨问题,新人发帖,在线等,急!”
....
“文天祥,再问你一次,你可归于我大元朝?”
偌大的青石广场上人山人海,却无一人高声喧哗,其正中央双膝跪着位面容枯瘦,黑丝乱发披肩,神态萎靡无力的老者。
大声训斥他的是位带着纱帽,坐在木台上的文臣。
被焕作文天祥的老者望了望人群中熟悉的面孔,淡淡笑道。
“天祥深受宋朝恩德,身为宰相哪能侍奉二姓,愿赐我一死,足矣。”
这下文官犯难了,连忙凑过脑袋望向另一边。
只见旁边一位尊贵不凡,身披龙袍的中年人扶眼微叹,手掌微微朝下挥动,做出象征某些意味的举动。
主持的文臣撇了眼,顿时拱手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朗声下达命令。
“既然如此,还请文丞一路走好,来人。”
系上红布条彪悍刽子手携着闪亮的托马斯大砍刀,徐徐走出。
伴随人群中尖声惊叫,跪在地上已然束手的老者却低低呢喃着某些莫名的词汇。
一双沧桑的眼眸仅是回忆,远远的望向南方。
然而就在刽子手双手合一,好干脆直接结束这位大宋忠义而运气挥刀之际。
一道闪耀的白光猛地从老者周身爆射开来,闪光光炙得足矣亮瞎钛金人眼,触不及防的让所有人闭上被射得刺痛的眼眸。
待他文天祥回过神,自己已经来到次元餐厅,这在他生命当中惊鸿过目的食肆。
灰暗,冷色高雅逼格范。
他咧着嘴,艰难的撸起被麻绳捆绑得胀痛的手腕,徐徐站了起来。
扫视这间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说来奇怪,明明是几十年前的白朐过隙,在小店吃过的糯米鸡与那俊朗青年谈话的过往却是历历在目。
好似才发生没几天。
他都从一大好时光的青年变成了吃饭都成问题的老叟,对方恐怕早已步入黄土,又或是修养天年了吧。
想到如此,文天祥默默一叹。
向来不能继续品尝店家的手艺了。
“欢迎来到次元餐厅。”
伴随酒桶上方莹绿夜明珠的音磁共振震动,克罗地亚bgm响起,一身白袍的青年冉冉登场。
像,太像了。
简直跟那人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那般。
诧异着这另类乐声的同时,他也在诧异着青年的面貌。
是了。
老者刹那间脑补到这名同为紧身白衣的年轻男子乃老店长的后辈,心中那突兀的惊讶也随之消散开来。
无怪于他,长达几十年的时光早已让他分不清故人的面容,何况还是当年与他相互交换食谱的那名店长。
“我今日有幸再进餐厅,店家的可否配我一道糯米鸡?”
“若此生能再吃一次,天祥,死而无憾。”
老者颤巍巍的俯下风湿而病痛已久的老腰,神态庄严的发声。
又是玩哪样...
瞧着老者陌生的面孔,他脑子里迅速的回想遍关于对方的信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难不成是某个接受过系统恩惠而慕名来的
他自然知道餐厅每次卖不完的菜肴都会随即被系统以救济或是赠予的方式分派给其他位面的人,或许是某个吃过剩余菜肴的游人乞丐,无意中踏入任意门而转入餐厅。
这又不是不可能。
上次济公那副穷得吊儿郎当的模样就足矣证明事情发生的概率。
预防万一,郑芝打开了资料面板,上面熟悉的信息却顿时让他骇然。
好一个岁月的杀猪刀。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当天那个翩翩富贵的资意小伙转眼已是枯瘦老叟,结合对方手上的红肿跟其薄而脏乱污的白衣衣饰面貌,郑芝暗暗内心猜测着。
宋朝可没有现在的一些不可描叙的哲学锻炼方式。
一国之相以这种形式出现,也许已经代表着某些无可阻挡的东西了。
事实也跟他猜测的那般八九不离十。
前为意气人,后为囚下犯,无法改变历史轨迹,这是系统一开始就跟他说过的东西。
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最开始的那个现在坟头草已经七八米高了吧。
想起名誉面板上留下类似遗言的那位壮士,暗暗感慨到。
“稍等。”
目光闪烁间,郑芝同样拱手点头应答,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展颜微笑,更多带着平淡,亦如此时悲肃的一刻。
已经没有必要说些深情苦意的慰问了,那只是徒劳给老者加上些许不必要的枷锁,既然注定,又何须干预呢,这并不符合他讨厌多管闲事的风格。
返回厨房,郑芝紧紧的系了系腰间的衣带,等待着蒸汽竹笼内往外挥发着荷叶浓烈香气的糯米鸡。
“你点的菜,荷香糯米鸡”
不多时,端着棕色蒸笼的他轻手安放在眼含红丝的老者面前。
随着蒸盖的挪开,肉眼可间的白色挥发云雾徐徐从圆形的笼子边缝隙冒出,阵阵扑面而来的温热触碰在文天祥枯瘦的肌肤,激起些许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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