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把头埋在怀里,吓得不敢睁开眼睛,当然也无暇顾及自己是什麽时候躺在他怀里的。
事实上她也根本就没觉出有什麽不对,似乎这样是再正常再自然不过的事。
荣尉迟邪笑,既然安若昔自己送上门来,他自是不必客气。索性把手环在她腰上,让她整个人都被自己包围。温暖的气息让她安心,这才脸红的发现自己的窘境。
“喂!,我什麽时候……在你身上了,快放开我。”
“放开你,哈哈,若昔,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抱住的,怎么再舍得放开。”他伏在她的颈窝,声音低低的传进她的耳里,温热的气息盈绕,无端让人脸红心跳。
翻了个白眼:“拜托不要老是拿我寻开心好不好,恐怖片也不带这样的。再说了,我会……”当真的,以为你真的爱我。
不在说话,浑身围绕了失落的气息。
荣尉迟无所谓地笑,眼里却流过复杂的思绪,“我没有拿你寻开心,我对你的感情……你自己……”都感觉不到吗?
停下了话语,温热柔软的唇贴在白皙柔嫩的脖颈上,引得她一阵轻颤。
荣尉迟暧昧地笑,伸出火热的舌头沿着颈项舔舐。安若昔还是抗拒,头往后仰,想摆脱他勾情的折磨,没想却让他更方便亲吻。
低叹一声,双手把住她的头,含住她的上唇,轻且缠绵地吮弄。待她摇头就放开,再咬住下唇,逗弄嬉戏。
彷佛有电流通过身体,安若昔甩头,想逃避他磨人的吻,却避无可避,鼻腔里全是他纯男性的气息。暧昧得让她渐渐深陷。
安若昔渐渐放弃了挣扎,床边的手机响了,是他的,署名是白汐月,安若昔只把头侧过去就看见了。
原来是白汐月,荣尉迟的正牌女友!而她又是谁呢,此刻躺在他身下被迫接受他的欢爱,哪怕她有一点的不愿意,都不可以。这不就是情人吗?
哈哈,哈哈,她轻轻的在嘴角裂开了笑容,眼角却留下了眼泪。
很残忍,很可笑,也很悲哀……
“若昔……喜欢……吗?……”荣尉迟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头探入,舔遍每一寸黏膜,勾住她欲退缩的唇。
安若昔羞耻的咬住嘴唇,顿时抖颤了一下。重重的咬住他的唇,荣尉迟被迫停下,抬起头审视的目光。
他的若昔很温柔也很温顺,怎么会突然咬他。
审视的眸子褪去了欲望,安若昔也抬眼看着他。
脸上一副悲戚的样子!
这样的事,她怎么还能和他一起做,心凉了半截,她猛地推开他,“你该去做你应该要做的事情了!”
“该做的事情,不是现在就在做吗?”他问。
安若昔猛然间吼了出口,“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安若昔见荣尉迟怔住,一把将他推开,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下床,拉开门。临出门前又转回头来,平静道:“你,不准跟上来!还有,白小姐找你。”
“若昔,你去哪……”
荣尉迟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只见安若昔推门而去。
今天的事,就像往常一样,当没发生过吧。
她只能这样催眠自己。不然又能怎样?难道还叫他负责?可笑!
荣尉迟不明所以,看着安若昔开门离开,是什么让她这么生气,是因为白汐月的电话吗?
轻叹一声,这个小女人肯定误会他什么了,竟然咬他咬这么重,不过这个白汐月真是不识时务,竟然敢打扰他的好事,等到他真正掌握整个商场,他便不需要白汐月这颗棋子了。
“什么事?”冰冷的声音。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来啊,我们一起去看爷爷,顺便把宴请宾客的名单给爷爷看看。”白汐月发嗲的撒娇。
“这种事你可以自己决定的。”
“不要嘛,人家就是想让你陪着我。”
“那好吧!等我来。”荣尉迟思前想后也不能让她那么难看,她也不是她一个人,代表的是她的家族,他也是。
爷爷的心愿他也不能违背,现在还是顺着他一点。
“好,我就知道亲爱的最好了。”
荣尉迟安排宁枫陪同,去敲安若昔房门时没有回应他才离开。
车里,宁枫坐在副驾驶座,转过头看着他,递给他一张纸巾,“总裁,您没事吧!”他一看就知道总裁的嘴唇是被女人咬破的,而这个人肯定就是总裁宠爱的女人,安若昔。
荣尉迟不动声色,吃痛的擦着嘴,但他并不是生气安若昔咬了他,于他而言,安若昔这样的表现才是情有可原。
但她肯定是生气了才会这样,忍下怒火,“没事,只是她生气了。”重重的无奈。
宁枫叹了口气,他心中的神也会为情所困,开口劝,“如果是别人我不知道,安小姐的话,是个好女孩。您大可放心,其实我们都看得到安小姐对您很重要,而她也明白。”
“但愿吧!开车。”
听着车子离开了别墅,安若昔拉开窗帘看他离开,心里很难受。
这好像就是他们两人的关系,前一秒可以辗转缠绵,后一秒连空气都会变得冰冷。
清风徐徐地吹来,秋天的空气凉爽中透着些些寒意。
他留在她身上的暖意还未来得及感受已被吹散无踪。
抬头望着天空,城市的天空被欲望分割得支离破碎,歌声在这样的在她的脑海中盘旋……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
找不到相爱的证据
何时该前进何时该放弃
连拥抱都没有勇气
暧昧让人变得贪心
直到等待失去意义
无奈我和你写不出结局
放遗憾的美丽
停在这里
到底该不该哭泣
想太多是我还想你
我很不服气
也开始怀疑
眼前的人是不是同一个真实的你
…………
静静地,有冰凉的液体从眼角滑落。有几人能爱得这样执着,这样偏执呢?
她安若昔不是不可以爱得轰轰烈烈,只是不能爱而已。
不能爱那个人而已。
不,或许,她能爱那个人,只是不会有结果,也不能期盼回应。
在房间里坐了两个小时,什麽也不去想,就只是静静的呆着,细细地感受难得的安宁。安宁,是的,她感觉到安宁。没有爱,也没有恨,自是没有烦扰。
有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是在没事找事。明明可以过得很自在,可就是放不下。放不下又拿不起,矛盾、自私。
“呵呵。”伸了个懒腰,站起来。
“小姐。”刘阿姨敲了她的房门。
“请进。”见妇人进门,轻声细语,“怎么了?”
“药煮好了,先喝了吧。”她道。
“先放在那里吧!我等一下就喝。”
“诶,少爷呢?”
“走了。”
“走了啊!”刘阿姨自说自话就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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