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受了内伤,师兄。”小师妹哭丧着脸道。
怎么可能受伤,你是师傅的命根子,不,师傅看你比他自己还要重要,加上众多师兄弟的照顾,大风一亩三分地谁敢欺负你,你不欺负别人就烧高香了。不对,她说内伤?要不是今天自己讲的那段武侠故事。“小师妹,别闹了。这么晚了,快回去睡觉。明天师兄再给你讲西门官人和陆阿凤不得不说的故事。”杨锁曾拿乌龟白兔的童话当睡前故事讲给小师妹听,可暴力小师妹说自己一拳一个都打倒,只好给暴力的小师妹讲武侠小说,一方面也有试探师傅的意思,因为小师妹会为故事的情节向师傅问东问西的,不过结果证明故事只是故事,虽然和小说中有巧合的地方,但和这个世界没有一点关系,还被师傅教训他胡编乱造误人子弟。
“我尿血了,师兄!”,“不过,不过出了一点血就没事了,师兄还有我是不是中毒了。”
“噗!”刚想喝口水压压惊的他当时喷了,罪过啊,当初就不应该忽悠小师妹。还有她女孩儿家家的事,他怎么说出口,不好解释啊。
“额...”杨锁一边随口答应着,一边心想他纠结什么劲,明天把事情告诉师傅就好了,呵呵,让师傅纠结头疼吧!
“师兄,还有你看,我的血怎么是紫色的!”小师妹从怀中掏出一条白色的小裤裤。就在小师妹拿出来的同时,杨锁变得有些不对劲,他浑身激灵了下,血液开始奔腾,心咚咚乱跳。他赶紧深吸一口气,没按捺住自己的躁动,一把抓住小裤裤收进怀里,郑重的对小师妹道:“小师妹真是天才中的天才啊,你这有可能是换血的预兆,中毒与否,师兄还得研究研究,如果不是中毒,告诉你啊,或许明天之后就是换血境高手了,到时给你做好吃的。”
“我那...”小师妹看着锁师兄一把拿走小裤裤有些不好意思。没等她说什么,杨锁更是一把抱起小师妹,把她放在了门外,对小师妹道:“师兄困的不行了,什么事还是明日再说,”“啊呜!”杨锁打了个哈欠,说完他就迅速关上了房门,回到屋中熄了灯。小师妹一点都没反应过来,不过被门外的夜风一吹,回过神的她气呼呼的踢了好几脚房门,但也只好回去。
黑暗中的杨锁眼睛充满了血丝,浑身鸡皮疙瘩抖个不停。一股奇异的香味好像从手上的小裤裤传来,他忍不住对着深吸了一口气,“啊...”那种感觉就像三伏天吃了一牙冰镇西瓜,强烈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杨锁吸着吸着,“不对不对,我这身体,到底是怎么?我可不是萝莉,控啊!”什么三年血赚死刑不亏都是可耻的,他可不好这口,难道是...。他强忍着内心的燥动,把那小裤裤装进一个密封的罐子里,不知何时,浑身血液像大坝关上闸门的水流慢慢平静下来,但内心的愤怒却是爆发的山火,他知道自己栽跟头了,正是你注视着深渊,深渊也注视着你啊。想想他虽然穿越了,自己却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主角,自己还吐槽过连个金手指都没有,他一直很用心的对待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小心谨慎的活着,邪神的事他一直认为全在掌握之中,终究还是出问题了,更有可能是大问题,对自己的身体占据、夺舍、魔化等等,各种不好的想法一股脑出现在杨锁的脑海中,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知道的是那条小裤裤已经失去了作用,上面的血气早以被他的身体第一时间吸收了。
时间是生活的最好的伴侣,杨锁慢慢开始冷静下来思考,毕竟成事在天谋事在人,突然其来的意外不一定让他满盘皆输。杨锁开始一丝一缕的理清所有的头绪,是小师妹的鲜血引发了这一切,这鲜血对自己或者对邪神有强烈的吸引力,虽然不知道小师妹的血是什么,不过鲜血更暴露出自己的体质问题,身体是革命之本,身体被血噬改造,他一直不担心这件事,为的是二转血祭之后的血元入体,血元暴烈无比会损伤经脉,血噬是为了更好的让身体适应血元,但曾想这种变化有自己不知道的问题,就算将来成了武者,也怕是为邪神做衣裳吧。他一想到这太气了,杨师傅对真正武者的事讳莫如深,这也让他不是很好的应对,自己本来也不是什么天才学霸,再加上对武者的见识有限,事到临头根本没有完美的对策。杨锁左思右想一团乱麻,不过最重要的是弄清小师妹的鲜血。
太阳我出来练武啦,练完武啦我做饭了,做完饭呀我唱歌歌,唱首歌儿笑呵呵......何以解忧,唯有唱歌!杨锁昨天一夜没睡,一大早他开始练武做早饭,忙完了手头所有的事还是静不下心,怎么办,当歌呗!
大风县城座落北方,北方平原较多,一般城池都是四方城门,不过大风县城却只有一个半的城门,因为它是依建在一个G形地形建成的。风也,阴阳之气流,这个地形结构使得气流更加交互运动,故而大风县城四季多风。大风武馆在大风县城的南城,地形的关系,官府商市反正人口流动大的都在繁华热闹的北城,毕竟有东城门的交通便利,而半个西城门算不上城门了,还是地势的关系,天然形成的一条崎岖小道,现今县城人口越发的多了,但交通不便,本应大修西门,不过有民间阴阳先生现身说法,认为不宜修西门会破坏风水,这种情况下,有几任县官修门更是被本地百姓撵出了大风县城,自此无人修门。有着西城门的南城多是居住区,只有西城门附近有多家商铺,慢慢西城门这里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集市,而大风武馆就在这附近。
“锁儿今唱歌了,怕是...哎!”卖包子的王大爷抽了口烟袋吧唧吧唧嘴。“小兔崽子,嚎尼奶奶个爪!咂开始咧!”大爷对面卖菜的李大娘生气的骂道。“昨日我就算到了,不宜开市。你们还不信!”刘半仙坐在卦摊上摇头晃脑道。“呸,今天的早市自然是做不成了,有这个王八蛋鬼哭神嚎,诸事不宜啊!”货郎小马哥开始收拾货物,收好货物的货郎小马左手担起了货箱,右手的“串鼓”打的锣鼓齐响,晃晃悠悠向北城区走去,小马哥心想或许还能赶个晚集呢。
“妈了个巴子,锁儿你整什么景!吵到你家二爷的好觉了。”屠狗子嗷咾一嗓子传到了正在高歌的杨锁耳里,他更加来劲了,唱起了神调:日升东方红似火,各家各户开了店。蒸包的大爷叼烟袋,卖菜的老奶骂了磕。串街的货郎叮当响,算卦的半仙来站班。十家开了九家店,只有一家放了闲,要问这家是哪位,杀猪骟驴屠狗蛋。正是好事不传千里,坏事到处...杨锁唱唱的没了动静,集市上的人呵呵一笑,只见屠狗子手操俩把杀猪刀追杀杨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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