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萧绮罗附身行礼,低声道:“臣妾恭送太子殿下,四哥,”看着四王爷的年龄与梁策年岁相当,却人叫做四哥,想必心中窃喜,然而萧绮罗却是感觉别扭至极。
待梁策走后,萧绮罗深感忧心,杏儿窃喜道:“太子妃,太好了,殿下日日便会来这里了。”
听到这话,萧绮罗心中并不高兴,梁策前些时日罚了自己禁足,今日倒好来自己这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更是让人气愤的是夏梦月居然来自己这里借机打压自己。
美眸一转,看着一脸秀气的杏儿,倒是杏儿忘记自己落水被谁陷害的,“杏儿,既然太子喜欢喝花茶,那你日日便准备上一壶,亲自送过去。”
本想着太子来太子妃这里可以和好如初,却不知太子妃对太子厌恶至极,被太子禁足太子妃反而感觉清净许多!
“啊!太子不是来太子这里吗?什么时候说让奴婢送过去了?”杏儿柳眉紧蹙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满是疑惑不解,方才太子可是亲口说日日来这里找太子妃的。
眼下太子主动的示好,与太子妃和好如初,不计前嫌,杏儿万不可让太子妃错过大好的机会。
“杏儿,我让你去,你便去,怎么反倒学会顶嘴了?”萧绮罗没好气的说着,自然明白杏儿希望自己与太子和好如初,可萧绮罗心中才不稀罕这太子妃之位,更不会日日服侍着太子。
只见太子妃白了杏儿,又被杏儿那天真无害的眼神看的心中无奈,杏儿见萧绮罗黛眉紧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俊俏的小脸通红,杏儿忙认错道:“奴婢都听太子妃是便是了。”
其实杏儿心中何尝不知太子妃与太子之间并不和好,但太子对太子妃的宠爱可是人人目睹,倒是太子妃一副冷漠淡然的神色,杏儿也暗自的担忧不知何时太子会被那些妾室抢了去。
这时,萧绮罗并未理会杏儿的多疑,径直的走进厢房内,杏儿看着哪壶雪莲参茶,低声质问道:“太子妃,那夏夫人送来的茶水?”
方才夏梦月暗自的与太子妃攀比,反倒弄巧成拙,不禁四王爷一口微动,就连太子也暗自的对夏夫人心中不满,一个妾室的身份倒过得比太子妃还要好上很多。
“你们喝吧!不然就倒掉吧!”萧绮罗轻声说着,头也不会的转身走进厢房内,萧绮罗不愿与人争斗,也不愿与人暗自的攀比,只可惜夏梦月倒是一个难缠的主。
约摸着日子,萧绮罗想着明日出府上香,便唤来杏儿与冰糯一并收拾一些行李,这时,后院内的夏梦月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碎响。
“你个死丫头,你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夏梦月冷声呵斥着跪在地上的琴云,琴云一脸的委屈,眼神满是惊慌,身子忍不住的颤抖个不直。
“奴婢,奴婢也是听夫人的吩咐才做的,”琴云唯唯诺诺的说着,小心的抬头望向夏梦月,语闭,紧接着脸颊上便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不用看,琴云也知道脸上赫然印着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你还敢顶嘴,跟随在我身边多年,居然连这边眼力劲都没有,要你有何用?”夏梦月气急败坏的说着,双目暴戾,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恨意,夏梦月一直碍于妾室的身份,在太子面前精心维护着良好人设,差点就让自己的一时攀比给毁于一旦了。
此时夏梦月的脑海之中浮现着太子那微怒的神色,即便太子不曾对自己有过真心,可也会看在青梅竹马的分上,无论太子妃做任何的事情,太子都不会重罚与她。
“夏夫人,你消消气,”一旁的廖嬷嬷,低声安慰着,眼神示意着琴云退下,虽然琴云是夏梦月的贴身奴婢,可能在夏梦月气头上劝慰的只有廖嬷嬷了。
琴云倒也不敢怠慢,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脸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平日里都是琴云受着夏梦月的打骂,好在也都是廖嬷嬷及时出现,这时,夏梦月眉头紧蹙着,眼神冰冷的望着地面,恨不得将底瞪出一个洞来。
自幼跟随在夏梦月身边的廖嬷嬷,也熟悉着夏梦月的真实面孔,一向温婉贤惠的夫人,在顷刻间变得心狠手辣,也不过是一瞬间而已。
“夫人,你何必为了前院的人动怒呢!反而伤及着自己身子,”廖嬷嬷低声安慰着,一边小心的将摔在地上的破碎的茶盏收拾起来,目光慈爱的望着一脸怒气的夏梦月。
听到廖嬷嬷的话,夏梦月紧绷着脸颊逐渐的舒展开来,美眸微闪,眼底盈着泪光,缓缓的在桌旁落桌,低声道:“嬷嬷,我对殿下真心真意,为何殿下就看不到臣妾一点的好,定是太子妃从中作梗。”
说着话时,夏梦月阴沉着脸,目露凶光,早已经习惯了看着夏梦月真实一面的廖嬷嬷,此刻也顿时心中一惊,夏梦月冷冷开口道:“太子前些时日罚了太子妃,今日倒好,被太子勾引了去。”
话语之中难掩着醋意横飞,夏梦月对太子的爱意廖嬷嬷都看在眼中,但谁也揣摩不透太子的性情,廖嬷嬷微眯着双目,眼底闪过一道精芒,话锋一转低声道:“夫人,你如今手握重权,还怕太子妃做何?
听到这话,夏梦月紧锁着眉头逐渐的舒展开来,美眸微闪,眼底的恨意逐渐的敛去,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闷哼一声,缓缓开口道:“太子妃就是长着一张妩媚的脸,可恶,居然当着太子的面挑拨自己。”
俊俏的小脸上布满着阴沉,这才缓和起来,厢房外急匆匆的走进一个人影,还未走到内房内,便看着一地的残积,下意识的顿住了脚,仅隔着一扇屏风,低声道:“奴婢见过夫人,方才太子妃,太子妃出府了。”
一直对太子妃心存不满的夏梦月,早已经暗中的派人监视着太子妃的一举一动,听到这话,夏梦月并未言语,廖嬷嬷低声应道,这才让奴婢退下,临走时,告诫道:“前院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事,都要禀告。”
奴婢识相的回道:“是,嬷嬷,”熟悉着夏梦月的人皆知此人不是一个善茬,虽然夏梦月只有在贴身的奴婢面前才会毫不避讳的展现自己心狠的一面,可在外人的眼中,夏梦月依旧是一个温婉贤惠的夫人。
“嬷嬷,你且去盯着前院,有何事立即禀报与我,”夏梦月冷声说着,眼中流露着一丝的鄙夷,太子妃到底耍什么花招。
此时一辆不显眼的马车走在街道上,马车平静无声,许久,马车在一个店铺前停靠了下来,杏儿率先下了马车,萧绮罗尾随其后,杏儿不解的望着面前的摆满香火的店铺。
低声质问道:“太子妃,你来这地方做何?”萧绮罗面上遮挡着一面纱巾,让人看不到那倾国的容颜,目如秋水,眼中盈盈,单看眼睛便知此人是一个倾国之人。
梁国繁荣昌盛,华丽的马车陆陆续续的往来,萧绮罗为了不引人注目,提地的乘着一辆普通的马车,即便走进店铺内,就连小二也不曾多看一眼。
“姑娘,你要买什么?”一阵清幽的香气扑鼻,虽然店铺内摆满着烛香,闻惯了这些琐碎的香气,倒是被萧绮罗身上的幽香所吸引,这才注意到一个曼妙的女子走了进来。
“我要买些香烛,还有一些纸钱,”萧绮罗低声说着,说话间,美眸打量着四周悬挂着各式各样的烛香。
听到这话,小二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萧绮罗,见其一身蜀锦长裙,不算的华丽,可那面料可是发着盈盈的光泽,一看便知此人非富即贵。
小二也不敢怠慢,就挑着上好的香火为萧绮罗分别打包了一份,不适拿眼神有意无意环视着萧绮罗一眼,这不逢年过节的哪里会用的着香火,不乏有女子买香烛,可像萧绮罗这样的一看便知尊贵之人,更是少之又少。
待杏儿付完银子,主仆三人这才回府,杏儿见状,忍不住的质问道:“太子妃,你这是做何?女子碰不得香烛的,”早间听闻人说,女子没有什么大事是不容许进庙烧香的。
更何况尊贵之躯的太子妃,倘若被旁人看了去,免的说些闲话了,杏儿想着,便也没有出面反驳着,太子妃做事严谨,想来也只有太子妃的道理。
“明日出府去庙堂,”萧绮罗轻声说着,清亮的眼眸透过虚掩的车帘,望着这繁华至极的梁国,可谓是国泰民安,就连小贩都截然有序的并排在两侧,不曾越界。
“是,太子妃,”杏儿低声应道,马车缓缓的停靠在太子府门前,正当着杏儿下了马车,手中端着一篮子的香烛时,却被人瞧见了去。
此时一个奴婢急匆匆的向着后院跑去,脸上带着一丝的窃喜,可总算是没有白等这么长的时间。
翌日,清晨的一掠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厢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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