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彤,到了奶奶家别到河边去戏水,知道吗?沈生,作为哥哥,你要看好了妹妹,不能让她戏水,照顾好她。”在上车之前,沈生的小叔对沈生叮嘱道。
虽然从县城到乡下的班车只需要四十分钟就能到达目的地,但二叔还是有些担心。
“知道了二叔,我会照顾好冰彤的。”沈生背着一个大包说道,包里都是些衣服和洗漱用品,还有充电器、充电宝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车子驶过被太阳晒得发烫的柏油马路,路边的房屋建筑都快速地往后退去。车子又驶过同样被太阳晒得发烫的水泥路,路边的油菜花好像望不到尽头,飞过去一段又一段。
“到站了,下车了。”沈生晃了晃靠在他大腿上已经睡着的小萝莉。
下车的地方离沈生奶奶家很近,步行的话四、五分钟就到了。
对于奶奶,沈生的记忆是真的已经模糊了。就连从下车到奶奶家这么短的路程沈生都不记得了。还好沈冰彤知道路,所以沈生尽量走在沈冰彤后面一点,这样跟着她走进行了。好在去奶奶家的路山上没有几个弯要拐,总共也就两个。走着走着,那些模糊的记忆也慢慢地清晰起来了。
“奶奶。”还没走进家门,沈生和沈冰彤就可看到奶奶正坐在巷口处剥蚕豆。沈冰彤在老远处就扯着嗓子喊。
奶奶听见后抬起头来,看到沈生和沈冰彤一大一小两个孩子都来了,笑着站了起来,她的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向沈生他们走了过来。
“好久没见到生儿了,长高了不少呢。”老人家用手摸摸了沈生的脸,眼泪里竟然闪着泪花。
“过年怎么没回来看奶奶啊?”奶奶一只手牵着沈生一只手牵着沈冰彤慢慢往屋里走。
“怎么没见到爷爷?”沈生问。
“他打牌九去了。我打个电话给他,提醒他要记得买点肉回来。”走进屋子,奶奶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老年机。她眯了眯眼将手机拿在远处,好像是看不清便又将手机放下,随后慢悠悠地走到卧室里,从卧室拿出一个老花眼镜戴在眼睛上,这才又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老头啊,生儿和冰彤都到了,你快点回来,记得买几斤肉回来。”电话拨通后,奶奶扯着嗓门朝电话那头喊着。
爷爷奶奶和沈生、沈冰彤一起吃饭,他们围在饭桌上一边说一边吃,主要还是爷爷奶奶问,沈生和沈冰彤答。
“奶奶家前几天安了无线网,你们以后有时间常来玩。”
“大学生活怎么样?要好好读书。”
“有没有谈女朋友?”
“冰彤,你也要好好学习,和哥哥一样考上一个好大学。”
……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沈生也是不厌其烦的一个一个回答。
“或许这就是自己以前很少回来看奶奶的原因吧。”沈生心里想。或许话多是老人们的通病,但沈生现在也不会觉得厌烦了,毕竟有些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处理过沈冰彤一些学习上的事后,沈生便又开始练武了。
拳脚功夫沈生现在练得少了,每天练拳脚功夫的时间沈生都只花了三十分钟,其他时间他都是在练习九阳神功。
“你小子现在会的倒是挺多的,又是螳螂拳有是八卦掌的。”沈生在练拳的时候,从他背后传来了爷爷的声音。
“爷爷也练过拳吗?”沈生停下来问道。
“拳我虽然没来练过多少,但你爷爷我倒是见过不少。”爷爷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院子里的一处石墩处,坐下后又继续说:“爷爷小时候有个邻居就是练武的,他练的是正宗的八卦掌。我跟着他也学会了一点功夫,你爷爷我不是一块练武的料,也就学了一点三脚猫功夫。但后来我跟着那位一起做事倒是见过不少真功夫,虽然没学到多少但长了不少见识。”
“我看你刚才打的那几拳我有点印象,便顺口说了出来。这大学不是教人读书的地方吗?怎么还教你们这些?”
“我们有些体育老师是专门教武术的,我这都是跟着他们学的。”沈生答道。
沈生学校的体育老师的确有些是教武术的,但却不会教他们沈生这样的功夫,而且他们中也没有会螳螂拳的。沈生这话算是半真半假,他相信爷爷也不会真去学校问。
“原来是学校要上的课啊。那倒没什么问题,不过孙儿啊,现在是法治社会,能用法律解决就用法律解决。别老想着动武,打死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就算是把人打伤了你也要陪人家医药费不是。”爷爷劝慰道。
“知道了爷爷,我练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沈生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爷爷便站起身离开了。
“哎,是福是祸全看你自己了。”爷爷心中暗道,爷爷自然看出了沈生练的拳不是用来强身健体的,但儿孙们的事他也不想多管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去吧。
傍晚,村子里的小孩们都在一起嬉戏打闹,老人们在树下下象棋、聊天,这个说自家儿子在哪工作,那个说自家孩子每年赚多少钱,有的说自家孙子孙女考上了哪所好大学。有些孩子在畅谈未来,他们争着说长大多好多好,自己长大后要干什么。
沈生蹲在一旁看着村里这些老人们和小孩子们,还有田地里的晚霞,天上的云朵通红通红的,沈生知道这是火烧云。他还记的自己以前学过一篇课文,名字就叫火烧云,讲的大概就是这样的火烧云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时间这趟列车一直都在飞速向前,两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转眼之间沈生又要去学校了。
坐在飞驰的列车上,沈生突然觉得心里慌慌的。
“先生你怎么了?”七号车厢里,一位乘客突然口吐白沫,手脚不停地抽搐着。列车乘务员很快就赶了过来,列车上的乘务员都学过一点急救,她以为这位乘客是患了羊癫疯,便准备将一条毛巾塞进这位乘客的嘴里,防止他咬到舌头。
可哪知这乘务员刚把手伸过去,这正抽搐个不停的乘客突然抬起头咬住了乘务员的手。周围的人见到这种情形,急忙将这病人和乘务员拉开。
哪知这患病的乘客松开了乘务员的手后又准备咬去咬另一个人,还好要被咬的乘客反应快,这才没有被咬。
众人合力将这发了疯似得乘客按住,并把他的嘴巴塞住。
那名被咬的乘务员正在休息室包扎伤口,而给她包扎伤口的人却没看到这名乘务员正两眼翻白,牙齿也正在打颤。
“啊!”从乘务员的休息室处传来一声惨叫,那名给受伤乘务员包扎伤口的女乘务员也被咬了,而她却是被第一个被咬的乘务员咬的。
没过多久,整个七号车厢就有不少人被咬了,而这些被咬的人又迅速向六号和八号车厢扩算。沈生和童言的位置是在五号车厢,位置在列车前进方向的后方。七号车厢的动乱传到六号车厢后,五号车厢的人就已经知道了。有的六、七号车厢的人也正往四五号车厢撤。
随便问一沈生便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种情形不就是电影里的丧尸吗?现实世界怎么可能出现这个鬼东西。”知道事情的原委后,沈生心中疑惑不已。
随着六、七号车厢的人往后撤,五号车厢的人也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丧尸这种东西大家虽然在现实生活中没有见到过,但电影里却是见了不少,再结合那些发病人的症状,大家多多少少也都会往那个方面去猜。
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五号车厢的乘客连忙关上了通往六号车厢处的门,并用行李、雨伞、绳子等各种各样的东西将门牢牢固定住。
车厢内不知道是谁已经拨通了电话,向有关部门反应了。
那些被咬的人在门外疯狂地敲着门,像列车上这种车厢与车厢之间的门中间都是有玻璃的,这玻璃根本就经不起外面人那么敲。没敲几下,那门上的玻璃就被敲碎了,还好整个门都已经被各种行李箱抵住了。
因为五号车厢和九号车厢的乘客及时关上了通道,这才使得六、七、八号车厢外没有人变得像电影里的丧尸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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