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真如齐桑所料,他们的事上了报纸,不过不是娱乐版头条,而是内页。
大多也是说她和灼扬一起上酒店房,行纵可疑,说她照顾灼扬而上房,实在是理由牵强,他们会继续追访她和灼扬的关系等等。
齐桑冷笑着,是他们觉得报导的理由牵强才作了小篇幅的报导,不过她知道他们不会放过这宗新闻。
果然,她一下楼就遇上一大堆记者。
“你对于今天的报导有什么看法?”
“你和灼扬的恋情是不是打算公开?”
“今次被记者们捉过正着,是不是有人刻意报料给记者,逼你们公开恋情?”
齐桑冷冷的瞪着他们。
这股气势使记者们渐渐收了声。
她沉着嗓子说:“昨夜,我已解释了我和灼扬为何在酒店的房间?你们今天还要来,好呀!敬酒不喝喝罚酒,你们等着,我一人一封律师信告你们滋扰我和灼扬。”
记者们见齐桑说得狠,终让开了路。
齐桑驾着车子,怒气仍是未息,那群记者恐怕不会死心,如果他们硬是要在她和灼扬之间做文章,就算他们是清清白白,也会被他们说滚了数千次床单,何况她和灼扬真的在一起,这会次很麻烦。
满心怒火的她回到公司,又被吴水叫进房。
吴水坐在办公桌后面,冷着脸色。
齐桑坐在他的对面,同样是不发一言。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今天的报纸你买了吗?”
“我不买报纸,我上网看的。”
齐桑回他这一句。
吴水叹了一口气,这个下属从来就不怕他,他冷着脸色又有什么意思呢!
“今天我的手提电话差点响到断电,个个也问你和灼扬的绯闻,你是他的经理人,怎可以和传出这些桃色新闻。”
“是那班记者弄错,明明就是许灿灿送灼扬上房,我之后去照顾他,只要酒店肯放闭路电视片段,就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吴水特意强调。
“是这次的清白。”
这话有些深意,难道吴水知道什么吗!齐桑强作镇定。
“清白就清白,又怎会分上次和下次,这次和那次。”
吴水一副你不要再说谎的样子。
“你和灼扬是怎样的关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圈男男女女在一起,不是不正常,不过不要让人知道,这些记者盯上你们,他们迟早刮到料,到时候公司的损失会很大。”
“你想灼扬转经理人?”
“现在转不就更加证明记者是对,不!这样没有用,起码我认为没有用。”
齐桑并不笨,立刻猜到。
“即是有人认为有用。”
“我觉得那人是因为私怨。”
齐桑醒悟。
“陈若华要我走!”
吴水承认。
“她是说要全行封杀你。”
“你的意思呢?”
“我同意就不会和你说。”
“你想怎样?”
“她在会议室,你自己去说服她,不然她真的开董事会,我保不到你!”
“去就去啦!反正她从来不喜欢我。”
齐桑一脸寒霜。
吴水看到她的神情,有些心惊。
这种神情在齐桑脸上出现的不算多,当这样的神情出现,就代表她会不顾情面的打击她的敌人。
吴水有些担忧她和陈若华的会面。
陈若华坐在会议室,亦是怒气冲天,灼扬和齐桑的绯闻亦令她不断收到电话。
有人竟然够胆问她灼扬是不是缺乏母爱,才喜欢一个接近三十岁的女人!
她怒得挂掉那人的电话。
她把所有事的发生也怪在齐桑的头上。
齐桑对着陈若华亦没有好面色。
陈若华见到她的怒视,更是生气。
“你这个贱女人,离我儿子远些。”
轮骂人,齐桑又怎会输给陈若华!她说的话比她更难听。
“你这个老女人才是最贱!有钱有脸也做拉皮条!”
陈若华大怒道:“你说什么?”
“我说的人就是你,你由得你的儿子被人**,还不算扯皮条呀!八婆!”
齐桑看着她就是很生气,那晚灼扬受到的屈辱,她真的很心痛,她也把这种心痛转化为怒火,全泼向陈若华。
“你说什么?”
齐桑大声道:“你不是自持自己很聪明吗?你看不到许灿灿对着灼扬下药吗?你还由得她扶着灼扬走,你司机告诉你灼扬不见了,你还要悠闲的和你的富贵朋友聊天,你不是最贱的女人就是最笨的女人。”
陈若华皱着眉头,先压制怒气,冷然再问:“你有证据吗?”
“酒店的闭路电视就是最好的证据,你自己去看,贱人。”
左一句贱人,右一句贱人,又挑起陈若华的怒气,她完全没有想过是她先破口大骂!
“够了,就算许灿灿打歪心思,你敢说你没有对着灼扬打歪心思吗?你之后和酒店房做了什么?
齐桑坦白承认。
“上床呀!一个吃了药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房中,你以为我们还可以做什么?”
陈若华怒得连青筋也现,她怒问:“那之前呢?你有没有和灼扬上床?”
齐桑别开脸,不答。
陈若华摇晃着她的双臂,大声问:“我问你呀!你为什么不答我?”
齐桑被她摇得很烦躁,她也失去耐性了!
“有呀!你满意了!”
陈若华掴了她一巴掌。
“你是他的经理人,怎能向他落手?”
陈若华痛苦又愤怒的目光,陈若华的目光使齐桑有些心虚。
陈若华指责她。
“你是利用灼扬对你的信任,你在占他的便宜。”
齐桑很想和她说是她的儿子占我的便宜,不过陈若华不会听得下去。
她只能选安全的话题。
“我不会伤害灼扬,如不是我许灿灿已经设计到灼扬了。”
陈若华冷冷道:“设计他什么?设计他成为许灿灿的男朋友吗?我不见得样做有多严重,总好过现在传他和一个老女人在一起,尤其是她逼死了人,又毁了别人容,这种狠毒的女人,谁沾上谁倒霉!”
陈若华把齐桑一直对她的忍耐看成她怕了她的地位与权势,其实齐桑对她不恶言相向,只是她顾念着陈若华是灼扬的母亲,她重视的是灼扬的感受,故她一直对陈若华让步。
此刻齐桑本来已生气陈若华把灼扬放进险境,她更揭开齐桑最沉重的伤疤。
齐桑怒气已到了临界点,她的神情异常的冰冷。
会议室的气氛即时冷下来。
陈若华对上齐桑有如野兽的目光,她不禁倒退了两步。
陈若华这时才明白这个她一直看低的女人,完完全全的不怕她,此刻有如野兽的齐桑仿佛要吞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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