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扬一直等着齐桑的电话,他的手提电话没有变,住址没有变,就是方便她找他。
他知道她已经回来,他以为她最少欠他一句对不起,没想过她是回来了,但是行事里从没有他。
他的心情越来越烦躁,难道他要自己去找她吗?
他就是那么廉价,永远缠着一个不放自己在心上的女人吗?
他是陆灼扬,不能是这样,他是巨星,就应该有巨星的骄傲。
他拿起结他,又再度练歌。
再次把齐桑回来的消息抛诸脑后。
时间慢慢的流逝,不知不觉间彩儿来到了静水已有一个月,她每天也很忙,只是不知道她忙的事和唱歌是否有关系。
齐桑望着彩儿,不停叫她:“弯低一些啦!”
彩儿很勉强的回答:“很低了。”
“再低一些,不然就没有效用。”
“不!我…的腰快断了。”
“做一会儿瑜伽腰就会断吗?是你太怕痛,做多几次筋就会松了,不要怕痛,让我我帮帮你。”
彩儿的脸上流露着恐惧。
桑姐的帮是帮她的腰打折,她真的非常不需要。
幸好,此时又有人回来。
齐桑笑笑的问:“今天的表演顺利吗?”
芳芳答:“很顺利,不过商场说暂时不用我们去表演,商场过了开幕期,看来是不需要我们做噱头。”
菲菲也回应:“几个商场也是这样和我们说,桑姐,我们怎办?”
若男冷冷的看着齐桑如何解决这个困难,她对齐桑从来就没有好感,这几天她也派她去跟芳芳菲菲做杂务,芳芳和菲菲不难相处,但是公司里就剩下彩儿和齐桑,她总觉得没有好事,如果静水真的没有前境,她就可以说服彩儿和她离开,不用再看齐桑脸色。
齐桑笑笑的对她说:“我和电视台打了招呼,你们可以过去主持个女性节目,内容不外乎是今年兴什么服饰,首饰等等…完全适合你们做。”
菲菲再一次尖叫:“桑姐,你真厉害,以前容许昌也无法令我们的工作一个接一个。”
芳芳笑得含蓄些,也难掩兴奋。
“桑姐就是桑姐,怎会和别人一样。”
这时若男又出声。
“为什么芳芳和菲菲可以做完一个工作又一个工作,彩儿到现在仍是天天无所事事?”
齐桑淡然道:“她天天也很忙,我有特别训练她。”
通常这个时候彩儿也出声。
“你不知道这行的工作流程,就不要说那么多,你再是这样,我情愿你离开公司。”
若男焦躁的说:“彩儿,做歌手是一份一份工作计薪酬,如果公司不安排工作你做,你就没有人工了。”
彩儿实事求事的说:“我当然知道,所以桑姐这个月给了我几千元底薪,薪水算不错,她应该比任何人也想我接工作,她不替我接,是有她的原因!”
“你和她认识了多久?为什么总是替她说话?”
“我只是觉得她没有骗我的需要。”
若男总是觉得彩儿太天真,什么人也会相信。
齐桑装作听不到她们的对话,拍拍手,并叫道:“今天可以下班,明天请准时上班。”
彩儿拿了手袋,走到齐桑的身边,并轻声说:“我知道我现在不符合你的要求,给我一些时间,我会装备好我自己。”
齐桑看着自己的杂志,没有理会她,彩儿失望的离开。
齐桑打了几个电话,安排一大堆工作后,卓力回到公司。
“其他人呢?”
“早就下班啦!我吩咐你的事,办得怎样?”
“没有问题,你想向缪思集团借两套礼服和首饰,他们答应,条件是瞳哥要让他们租东区的铺子。”
“弄好就好了。”
卓力忍不住问:“其实那两套礼服很正式,不像是要用来表演的服装,你借来作什么?”
齐桑淡然道:“过几天你就会知道。”
卓力又吃了软钉子,不过他懂得再接再厉。
“其实,彩儿也来了公司近一个月,你为什么不替她安排工作?”
“你觉得白养她?”
齐桑睥了他一眼。
“不是,只是我觉得她有些可怜,个个也有工作可以做,只得她天天在公司做瑜伽,她好像以为是自己出问题。”
“我要她做瑜伽是为她好,况且我没有只要她做瑜伽,我还要她练习用高跟鞋来走路,还有笑。”
“这些才惨,有次她笑到脸也抽筋了。”
齐桑无奈道:“你们一定是觉得我很残忍。”
卓力连忙说:“我没有说过,是左若男说。”
“我是为她好,我可能是残忍些,因公司资源不够。”
“又关公司事?”
“难道你认为关我的人品事?”
卓力就算曾经这样认为,在齐桑冰冷的目光下也绝不会承认。
“当然不是。”
齐桑吸了一口气才解释。
“公司资源不够,由头捧起一个人会很花金钱和时间,所以彩儿的处女表演,一定要够震撼,甚至要平地一声雷,才可以突围,不然她只会众多新人其中一个,没有人会认为她是巨星。”
“但是你也不能要彩儿无止境的等下去。”
“当然啦,我已有计划。”
齐桑望着杂志,不再理卓力。
卓力只好把邀约她去吃晚饭的话吞进肚中。
这天对彩儿来说又是平淡的一天,又是要练瑜伽两小时,又是要穿高跟鞋走路,不过今天要练一首歌,很动听的旋律,她很喜欢,她以为齐桑一定是替她准备新的唱片。
没想到到了彷晚,却出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齐桑对她说:“我们现在要出去。”
“去哪?”
彩儿从来没有试过晚上工作。
“一个替你改头换脸的地方。”
齐桑和彩儿去了一处造型师的工作室。
那个造型师看到彩儿就说:“天呀!你这样糟蹋自己的美貌,我为你心痛呀!”
这个男夸张的话有些吓着彩儿。
齐桑挡着她前面,冷冷道:“替她做型就好了,不要说其他,你吓着她了。”
“原来是个小白兔,我清楚她的性格,我会替她做个更适合她的做型,你呢?”
“不要太突出,但是又不要太路人,最好完美的衬托她。”
彩儿觉得齐桑的要求很…哲学,不能太突出,又不能太简单,做得到吗?
没想到那个造型师一口应承。
齐桑对彩儿说:“他可能说话很夸张,但是他是行内最好的,他可以把东施变成绝代美人。”
彩儿对那造型师说:“那麻烦你。”
齐桑见她乖乖的跟造型师走,临行前问她:“你为什么不问我会带你去哪里?”
彩儿脸上仍是温暖的笑意:“你想说就会对我说,我又何必问?”
齐桑终明白若男的疑惑,为什么彩儿会这么信任她?就连她也有这个疑虑。
彩儿的听话使她更疼惜她,齐桑一定要彩儿走的路比任何歌手也要顺扬,不会让她受不应该受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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