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昨晚开始歌王之王伪造赛果的事就在网上发酵。
由一个帖子引起。
“今晚看了歌王之王,有个评审竟说彩儿怎样唱也唱不到冠军,这不就是作假吗?
这个帖子一出,引发很多留言。”
“我今晚在现场,也觉得评审们针对顾彩儿,我不是她的歌迷,但是我也觉得她被欺负了,她唱得超好,还要被人鸡蛋里挑骨头,她却缓缓的为自己辩解,不流泪、不大声、不妥协,真的表现得太好。”
“我就是大叫支持她那个人,结果又是害得她被骂,更说她不配站在台上。”
“我也看到,那个人真过份,评审就很了不起吗?就可以任意侮辱人吗?”
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
“就是呀!以为自己高高在上。”
“甚至操控赛果。”
“竟然说到这么白,当所有观众是白痴和低能。”
这个帖子一出,留言更踊跃了!
“就是呀!综观就是这么过份。”
“现场观众都不尊重。”
“我也在场,我觉得他们做假,捧那个许灿灿。”
“是不是因为静水和另一间电视台有良好合作关系,才针对它的歌手?用不用这么小家子气?综观不请顾彩儿才来节目就可以,用不用耍这种小人手段?”
“它是没有被邀请,是许灿灿挑机的!”
“那就是要玩死顾彩儿,这是什么道理?”
“它可能觉得自己是电视台,怎玩也可以!上次要彩儿第一个唱首陌生的歌曲,她唱得出完整的歌词也很厉害,她被骂到体无完肤,也算吧!她表现不够好,现在唱得好,又被人骂,是什么道理!”
“罢看吧!如果电视台是觉得自己想颁奖给谁也可以,不用理会公平的话。”
其他也纷纷跟帖说罢看。
另一个帖子再出。
“不如去电视台的官方的社交平台留言,让电视台的管理层知道我们是如何的不满。”
其他人转移阵地去综观电视台的网页或社交帐号留言。
翌日,梁锦看着近万个不满和罢看的留言,差点晕在办公室里。
彩儿的社交帐号也很多人贴帖子表示支持她。
彩儿有些受宠若惊,她不禁问:“桑姐,为什么会这样?”
齐桑笑笑道:“凡事不能去太过,歌王之王很多规则无错是综观定,它可以很很多不公平的地方,但是我认为最后镜头会呈现到彩儿最真、最动人的一面,这是可以吸引到观众,到最后亦可以见到彩儿受了什么冤屈。”
其他人也走过来。
卓力首先道:“早知道桑儿有计划。”
芳芳挪揄他:“你之前不是说很害怕吗?”
卓力笑笑道:“我说是担心彩儿,不是害怕。”
菲菲也笑道:“我打开综观的网页一看,见到所有留言也是说歌王之王作假,看来综观会很麻烦。”
若男也说:“那个评审说话完全没有品,胆敢说不让彩儿赢冠军,抵这间电视台被人罢看。”
齐桑冷冷道:“凡事不能太过就是这个意思,以为彩儿在台上不能反击,这群评审就不知观众有眼吗?他们不会讨论,不会批评吗?综观的评审不是无能就是低能!”
若男不禁问:“其实他们对彩儿敢这么过份,怕不怕他们真的会淘汰彩儿?”
齐桑扯起嘴角,然后望着众人说:“这样才好。
其他人异口同声道:“为什么?输了反而好。”
齐桑用力的点头。
其他望着齐桑,眼中只有问号。
齐桑认真的对他们说:“现在综观对彩儿的针对,在观众眼中已是事实,如果它再在这场比赛淘汰彩儿,它一定会被人说是作假,而彩儿就会成为最可怜的受害者,它就会是无冕之王。”
卓力问:“什么?”
芳芳已猜到。
“即是彩儿虽然没有完成比赛,其他人却觉得她的歌艺会是最好的,因为对歌王之王这个节目不满的反射,是吗?”
“芳芳果然聪明,其实彩儿未必可以胜到尾,但是这样一闹,即使彩儿最后输了,也只会令人觉得节目有问题,不是彩儿有问题。”
彩儿很无奈的说:“你这样是替我买保险,让我怎样计也是赢家。”
“我不是信不过你的歌艺,而是敌人太阴险。”
彩儿仍是有些不开心,她总是觉得齐桑对她不够信心,任何事也替她想定最少两条后路,唉!何时桑姐才能真正让她独当一面。
如果顾彩儿是有些不开心的话,那梁锦可说是晴天霹雳了。
“电视台的高层不停的轰炸他为行节目传出这种作假的丑闻,他们年年也作假,为何今天会被人揭穿,兼不停在讨论区扩散,如果他不能妥善处理就收拾包袱回家!”
梁锦一时之间也不懂怎样做,只好打给吴水求救。
吴水也很不耐烦。
“怎会这样子?我叫你令顾彩儿失准,不是叫你嚷到所有人知她取不到冠军,现在她的人气更盛,就算灿灿取得冠军也没有意义。”
“我怎知那些评审说得这样直白,还有顾彩儿没有喝到那杯泻药。
“这是你的问题,你收得我的钱是要解决问题。”
“我连工作也快保不住了,怎替你解决问题呀!吴先生,帮帮忙呀!”
“你这件事只是麻烦,还未绝望,给你四个字,弃车保帅。”
“不是弃我保你吧!我不在,许灿灿赢不了。”
梁锦怒道。
吴水握着电话,忍着怒气,然后对着话筒说:“我不是要帮你吗?怎会叫你弃自己,我是说你换评审来保住你的饭碗呀!”
梁锦总算明白了。
“多谢你的建议,我会做的。”
“还有,为了你的饭碗,让顾彩儿进入下一场比赛。”
“但是你不是要她尽快被淘汰吗?”
“现在淘汰她不就是说你做假吗?你想找别的工作吗?”
梁锦不停点头。
“你对!你对。”
“照我意思做。”
“好的,好的。”
吴水挂了线,仍是很生气,不怕顽强的敌手,只怕愚蠢的队友,吴水觉得自己很苦,永远做到事的人也不在他身边。
他叹了一口气,喃喃道:“难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齐桑,看来我低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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