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难测的未来7

2019-01-03 作者: 小豬瑩瑩
第224章 难测的未来7

当程崇济的朋友来到上海时,静水所有人也呆着。

或者可以这样说,他们看着其中一人呆着。

那个女生竟然和彩儿有九分相似。

不过近看就知道那女生的年纪比彩儿大几年。

那女生抚着自己的脸,笑道:“我相貌平平,也不算丑吧!不用这样看我吧!”

齐桑忍不住指着彩儿,反问那女生:“那彩儿呢?”

“这不就叫美人吗?不要玩我吧!

他们很想大叫,你才不要玩我们吧!你和彩儿的相貌近乎一模一样。

程崇济笑道:“你们不用理她,说自己其貌不扬是她的口头禅。”

那女生摊开手,然后笑道:“好啦!我和彩儿是有几分相似,之后一些露天的公开活动,我会代彩儿出席。”

彩儿立刻反对:“这怎可以?这不就是将我的危险转移给你,怎可以?”

彩儿再追问:“这位小姐姓什么?”

那女生笑得更是潇洒。

“我叫任以行,你真是善良的女生,我很喜欢你!

说完之后,她笑笑的叫所有人离开那张实木桌子,”大力拍了一下。

其他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过了十秒后,那桌子断开了两块。

那女生笑笑说:“信我吧!那人见到我,他才是有危险呢!

程崇济和同那个女生同行的男生不停点头。

彩儿开始不停出席公开场合,那个当然是任以行,齐桑更是用了很合理理由说为何彩儿不作声,因为她保养嗓子,准备演唱会。

今天静水一行人也到一个商场剪彩,因那个老板和瞿先生相熟。

那天人头涌涌,个个记者也围着任以行,齐桑不停的答问题,整个商场简直就是吵翻天。

商场老板很是满意。

忽然,商场里冒烟了,有人更大叫起火,个个也争相冲出去大门。

烟冒弥漫间,有人尝试拉着任以行,任以行被人拉开了。

当所有人也走出大门时,才发现不见任以行。

齐桑立刻致电给她。

没有人接听。

卓力急得额头狂冒汗。

“任小姐不能有事!不然我也不知道怎向程崇济和她的朋友交待!”

芳芳忍不住说:“那位任小姐有亲人的。”

卓力更是恐慌。

齐桑当机立断。

“报公安,我们这样站着也不是办法。”

她拿出电话,就想打给国荣。

就在这时,任以行出现了。

任以行一向很自信,今次难得有些沮丧。

“那人拉走我,只是给我一封信,我尝试捉着他,不让他走,但是他的身手很好,竟然自我手上逃脱了。”

“你看不看到他的样子?”

齐桑忍不住追问。

任以行摇摇头。

“太大烟了,不过,他最后应该知道我不是彩儿!”

“为什么?”

“我和他打了一场,他被我打伤了。”

齐桑忍不住问:“你呢?你有没有受伤?”

“我…”

任以行笑了一笑,然后跪在地上,按着自己的胸口。

“可能断了肋骨,还好啦!不算太严重,最多是痛,都没有血!”

其他人大惊。

断了肋骨,还好!这是什么人。

最终还是齐桑最冷静。

“送任小姐去医院。”

在医院里,齐桑他们以为会因保护任以行不力被和她同行的男生骂。

结果是任以行被骂得最惨。

那人怒道:“你有没有脑子?你都落单了,还想着拘补人,你不是有九条命的,你真的会受伤和会死?”

任以行见到那人黑了脸色,连头发也快竖起,也有些害怕。

“我以为我可以捉到他。”

“你就没有想过别人也懂功夫吗?常常持着自己懂跆拳道,就四周去抱不平!你住医院多过去吃饭。”

任以行反驳:“这没有可能!我一天要吃五餐,住医院最多是一个月一次。”

那男生指着她,快被她气昏了。

程崇济此时才作声。

“以行都受伤,你为什么还要骂?让她休息一下!”

那男生找到别的发火对象。

“你才是要负责任那个人,之前就带她去危险地方,并且放炸弹,现在又要她做保镳,不是危险的事你不会要她做。”

“我叫她做保镳又不是做警察,应该没有危险,我怎想到她要捉凶手?”

“她叫任以行,你第一天认识她吗?不危险的事,她不会做的,你不介绍她来这里就没有事啦!”

“你这样说,是说一切也是我的错!万山岩,你不觉得自己蛮不讲理吗?”

“不觉得,程崇济!以行认识你后,她就一直倒霉!”

“认识你就很好吗?又不是为了你挨生挨死,长假还要在公司渡过!你基本就是剥夺她的权利!”

“是又怎样?起码不危险!”

“怎会不危险,闷也闷出病来!”

任以行觉得作为一个病人,她真的忍受够了。

她喝了一声。

“够了,收声吧!做正经事好吗?现在还有个狂徒正在威胁彩儿的命!”

说得可能太大声,以行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程崇济的脸容扭曲了一下,想上前拥着她,却中途停下来。

山岩就没有顾忌了,他本来严厉的脸孔,此刻有了悔意。

“你受了伤,我不应在此时骂你。”

任以行直接对他说:“你现在骂吧!我怕你在之后天天骂。”

“我才不便宜你。”

其他人看着三人的互动,不发一声。

最终还是彩儿先说:“以行,对不起,我连累了你。”

任以行叹息:“是我没有用,没想到捉不到他,幸好我也在他胸口踢了一脚,他应该也受伤了。”

之前其他人也认为彩儿和这位任小姐很相似,现在他们不这样想了,彩儿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而这位是不正常的,不怕痛,只想打中人,难怪个个不留意她的相貌,因为个个留意她的拳脚。

任以行再问她关心的事。

“那封信写了什么?”

齐桑苦笑。

“写了很多,不过没有任何线索可以追查,没有地址,甚至很可能没有指纹。”

“那内容说什么?”

齐桑望望彩儿,有些难以启齿。

彩儿严肃道:“这件事我是受害人,任小姐也因为我受伤,我们有权知道,而这里所有人也是帮我的,我也想他们知道。”

齐桑缓缓读出那诡秘又令人不安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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