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荣看到任以行真的捉到人,也忍不住笑起来。
“没想到我们的计策真的成功了。”
任以行冷哼一声。
“这个人真的不济,我一招就打倒他了。”
任以行话一说完,已感到不对劲。
郑国荣更是有种不祥的感觉。
其他公安到来打算带走那个男人,那男人大声嚷着:“明明有个工作人员叫我带把未开封的刀上台上,弄得很紧张似的,之后顾彩儿就会上头条,我就会收到钱,为什么现在要拉我?过桥抽板,我会向记者爆真相的。”
郑国安连忙叫停那两个公安,叫他们带那个男人回来。
郑国荣盯着他,那个男人收敛些,静了下来。”
国荣开始问:“你刚才说什么?”
那男人知道这是平反机会,他连忙说:“刚刚有个女人说她可以给我一万元,她说要我上台上那把未开封的刀挥两下,弄得好像很危险,到时顾彩儿就会被人同情,我真的以为那个是噱头,没有想到会有人以为是真的,静水也不知怎办事,各员工也不沟通一下。”
那男人想到刚才被任以行压在地上,更觉委屈。
郑国荣再问:“你怎知那个是静水的员工?”
“有职员证,我认得静水的名字。”
任以行这时也走了过来,并递上那把短刀。
这把刀真的未开封,我再回想一下,这个男人没有可能是那日和我交手的人,那个狂迷的身手厉害过这个男人很多。
郑国荣看着那个男人和任以行,心中的不安感更重。
就在这时,郑国荣的手提电话响起。
是薛咏芝,国荣立刻接了,她很希望咏芝能解开她现在的困惑。
咏芝却抢先问:“你捉到疑犯吗?”
“还未,你先听我说!”
“不!是你先听我说,我已将狂迷的特征侧写了,你留心听着。”
郑国荣静下来,未认识薛咏芝之前,她不相信有人可以凭一些信件和行为,推测到行凶者的岁月、性格或喜好,然而,薛咏芝推翻了她的认知,她对犯罪学的研究,使她成为破案专家,故薛咏芝的意见,郑国荣会很重视。
“那人是女人。”
郑国荣不相信。
“那人明明说,顾彩儿是他的女神!她是他的一切,这是因爱恋呀!”
“你没有听过这世界有同性恋吗?
“你凭什么这样说?不能乱猜!”
虽然薛咏芝从来没有猜错,但是郑国荣这次却觉得她猜得有些随意呀!
“那封信不就写了吗?
“写了嫌凶是同性恋吗?我看不到呀!”
薛咏芝再一次觉得郑国荣想东西这么直接,去做特警呀!只是开枪对她是容易些。
“那封信不是写了上天令我和你更接近,也令我和你距离更远,我恨这种安排,既然上天要注定这一切,为何又要让我见到你,承受着我不应该接受的折磨,这几句,你有没有印象呀!”
“有呀!都没有写是同性恋!”
郑国荣很坚持!
“上天令我和你更接近,是暗示她和彩儿是同一个性别,因为这样,她和彩儿的距离更远,她认为和彩儿一起就等如要受惩罚,始终在中国同性恋是要受很多异样目光。”
郑国荣不禁说:“你想多了。”
薛咏芝回了她一句。
“是你想得太少。”
郑国荣勉强认同薛咏芝的话。
“你的意思是那个狂迷是女性,她觉得自己和彩儿一定没有机会,就动了杀机!得不到就要毁了她,典型的变态心理!”
“可以这样说!”
“你这样分析有什么用,这个世界不是男的,就是女!根本不能缩窄疑犯范围。”
“我还未说完,那个人应是顾彩儿的同事!”
“什么?”
这个分析真的令郑国荣惊慌。
“你又是怎知道?”
“那封信不就写了我一步一步的向你走近,走得越近,我越是觉得我才是能保护你的人。一步一步走近,不像是形容词,是形容真实的状况,她和彩儿就在同一间公司,她和彩儿日夜对着,她对她扭曲的爱越来越狂烈,随着齐桑假的恐吓信出现,她终于爆发,要致彩儿于死地。”
郑国荣终于猜到一个可能性。
她没有再回么薛咏芝,直接挂线。她转而问那个男人。
“那个静水员工给你看工作证,证件上应该有名字,你记不记得?”
由于郑国荣的脸孔很严肃,使那个男人很努力的回想。
那个男人想了又想,终想起了。
“那个人叫王滟!就是这个名字!王滟!是她叫我上台的,我真的不是想伤害顾彩儿,你们不能拘捕我,收钱也不是犯法吧!”
郑国荣和任以行也望着那个男人,她们面面相觑,心头涌上极大的恐惧。
这个名字她们又认识,这个女人正是今天取代若男保护彩儿的人,换言之,彩儿和齐桑正在和那个狂迷一起,她们很危险。
郑国荣取出手枪,大叫一声:“我们现在进后台!”
几个公安立刻跟着郑国荣后面。
任以行也大叫一声:“山岩,你出来!”
万山岩也走到任以行的后面,还有程崇济!
郑国荣立刻说:“无谓人不要跟来!”
任以行立刻说:“万山岩在彩儿的手带装了追踪器,不算无谓人!”
郑国荣看到三人的坚持,无奈的说:“好吧!一同走。”
她们急步的走进后台,凭着万山岩的追踪器,他们走到一条分岔路!
万山岩说:“要走左边!”
这时右边传来了人声,隐约是争执声。
郑国荣当机立断,叫其中一个公安跟着任以行他们走,她和其他公安走去另一边。
她越跑越快,她只希望自己不会太迟,不然她不单救不到无辜的彩儿,也会失去最好的朋友!
这或许是郑国荣一生中最重要的拯救行动。
她不能失败,她不会容许自己连自己朋友也拯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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