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绅一到大厅,就有一群人围了过来,傅绅没有办法脱身,我只好一个人走到了餐桌那里,自己拿些吃的。
“你的老公,真是受欢迎,不光女人连男人也是。”这个声音我有些熟悉,但是我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了,我一回头,就看见凌慕寒靠在柱子上,摇着红酒,看到我回头,直接把酒一仰而尽。
“你怎么在这里?”我很惊讶,我知道凌慕寒回国了,但是我不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怎么,见到我很惊讶?”
凌慕寒还是像以前一样的不正经,“难不成,吕笑,你是想我了?有一段时间不见了,你倒是越来越美了……”
我白了凌慕寒一眼,我看他动了动喉咙,他好像是很难开口,“我问你,余栗有没有给你消息?”
“没有。”我很干脆的回答他,因为最近我也没有收到余栗的消息了,好像自从上次的联系,余栗就了无音讯了,我只能着急,但是,傅绅说余栗不会有事的。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会知道她的消息……”凌慕寒有些暗淡,“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男人过来了。”
我一抬头,就看到傅绅嘴角挂着笑,“慕寒,你回来了。”
男人之间也就是简单的寒暄,确包含着深深的感情,“恩,我回来,傅绅。”
两个人相互捶了对方一拳,远处有人在打着招呼,“傅绅,有人在叫我们,先过去吧。”
傅绅看了我一眼,叮嘱我不要乱跑,我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傅绅很满意,他和凌慕寒一起走了,途中还回头看了我几眼,我冲他摆了摆手,一直到走廊拐角消失不见。
“怎么?就这么离不开傅绅啊?”背后传来严树阴测测的声音,我不想理他,就直接走到了另一个摆放食品的地方,继续选购着我喜爱的东西,“这个蛋糕,我记得你很喜欢……”
严树不由分说的拿起了蛋糕放在我的托盘上,我回头瞪了他一眼,“连生气都是这么的可爱,我以前怎么会放你离开?我真是傻呀!”严树的手慢慢伸了上来,我直接拿起了蛋糕糊了他一脸,“呵,你以为是人都和你一样的不要脸吗?哦对了,脸这个东西,你怕是没有的吧,怪我,没有记清。”
严树有些恼怒,我头也不抬的走了,高跟鞋摩擦着地面发出噔噔噔的响声,像是捶打在严树的心头。
“你这个人,总是给脸不要脸,不要玩火自焚,你可不要忘记你还有重病在床的老母亲和体弱多病的老父亲。”
我这句话算不得上是威胁,只是忠告,慕云深离开之前还曾和我说无论如何不要和严树计较,迫于无奈,我答应了慕云深,既然我答应了他,我就不好在和严树有什么瓜葛,免得我到时候不痛快。
严树的脸色很难看,他现在恨不得立刻马上过来撕碎我,但是他没有傅绅那般有权有势,这种事他也就能想想,唯有继续忍气吞声了。
我和严树的举动都被躲在一旁偷窥的谭步婉看到,谭步婉看到严树失落的走后,跟了上去。
“严先生,请留步。”
严树走的很急,以至于后面穿着高跟鞋的谭步婉追的有些吃力,“严先生走的实在是太快了,我都快追不上了。”
谭步婉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惹人怜爱,严树见到如此的美女竟然在身后追着自己,不禁有些飘飘然,连说话的语气也开始变得温婉起来,“不知道这位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谭步婉看着严树的那副样子,心中十分嫌弃,但是为了达到目的,她不得不出此下策,“严先生,我是谭家得二小姐,我叫谭步婉,我刚才看到你和傅绅的太太也就是吕笑笑姐姐说话,我觉得你可能有什么办法帮我……”严树听得云里雾里的,“谭小姐,这话怎么说?”
“是这样的,我的姐姐,也就是谭雪,你恐怕是知道的……”
说起了谭雪,严树有那么些映像,就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千金大小姐,他曾在高层的口中听到过谭雪的丰功伟绩,也听说过谭雪最近名声尽毁,严树皱了皱眉头,谭雪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严树心里面想到。
“是的,没错,你的姐姐,我是知道的,发生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严先生,我家姐姐在爱尔兰发生了那种事……”谭步婉哭的梨花带雨,严树是最看不得美人洛泪,当然我是除外的。
“你说,谭小姐,你别哭啊……不然外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谭步婉抽抽噎噎的继续说着,“你知道,我们大家门户,总是要求名声要好,我父亲对此不允许我们做出什么举动,而他,也因为是发生在爱尔兰,我父亲的势力还没有那么庞大,也查不出什么,我的姐姐因为余栗的事想亲自道歉,吕笑骗她余栗在爱尔兰,可是,我姐姐回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那段时间吕笑也是在爱尔兰的,我知道你和余栗是好朋友,我也知道你是吕笑的前夫,我现在以一个受害人家属的身份请你帮帮我……”
谭步婉哭得声泪俱下,严树有那么一丝丝动容。
“我虽然和余栗是好朋友,也是吕笑的前夫,但是对此我表示无能为力啊,如今余栗我是联系不上的,就连吕笑也重新嫁人,恐怕,你的事我是帮不上忙的……”
严树说的话不无道理,可是谭步婉知道他是不想趟这趟浑水。
“我也只是希望能给我姐姐一个公道,我的父亲和母亲都不在调查,唯恐得罪什么人,但是我不怕,我一定要给我姐姐一个公道,我只是怀疑和吕笑有关,但是我也是不确定的,我只是想请你帮忙,你放心,事成之后,一定会少不了你好处的,只求你看在我救姐心切的份上,帮我。”
看着谭步婉这副模样,严树动了动心,虽然严树知道我不会做这种事情,但是他还是很想看到我出事的样子,所以他有那么一些犹豫,谭步婉看到严树的表情有些动容,于是加大了力度。
“我也听到了你们刚才的对话,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听他的意思是你过得不是很好,吕笑还威胁你,我知道,严树哥哥,你是身不由已,才会受到他那样的人控制,但是严哥哥,你难道不想出人头地,让吕笑回心转意嘛?我曾经听说傅绅打压过你,你难道就甘心这样屈服于别人的淫威之下嘛?”
谭步婉的手浮在严树的的胸膛上,严树想起了傅绅和我之前的种种,他暗下决心,虽然他知道谭步婉呢没什么好心,但他还是答应了。
赶走了严树后,我一个人很无聊,周围的人我都不认识,我只好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到处闲逛,但我没有走出这个大厅,我怕傅绅担心。
虽然我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但是不代表谢谢大家闺秀和贵太太她们不认识我,他们对着我指指点点,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对于这种情况我早就已经适应了,我喝了手上的博朗酒,感觉味道不错,多喝了几口。
“傅太太,了有一段日子没有见到你了,苏姐姐最近可好,听说她是去了爱尔兰旅游去了是吗?”
我看了看站在我面前雍容华贵的女人,终于想起来了,她是去年苏夫人请客中的一个,“李太太,您好,母亲最近挺好的,没事就和父亲出去钓点鱼,和小麻玩游戏,日子过的倒也舒坦。”
李太太很是羡慕,“她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可以那么早享清福了,不像我们老两口,还得继续任劳任怨,唉……”
李太太一提起自己的儿子就唉声叹气,“你可真是不知道,当初他父亲让他继承家业,愣是跑到了美国当了医生,如今这几年,也不曾回来看看我们,你说,我养个儿子就等于白养了……”听着李太太的诉苦,我笑了笑,“李太太,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也别太着急了。”
李太太笑了笑,也没有在说什么了,突然她问我可认得她孩子,我摇了摇头,估计我是不认识的,“我的儿子叫李敖啊,傅太太,没有见过?”
提到李敖,我倒是记起来了,小麻还特别喜欢和李敖在一起,傅绅都有些吃醋了,我记得李敖也带小麻特别好,“记得,我见过,还是小麻腿伤了的时候,多亏了李敖先生的治疗,小麻才恢复的纳闷快。”
李太太笑了,“说起小麻,也算是我们家李敖看着长大的,他和小麻很亲,弄的他们才是父女一样,我也很喜欢小麻,要是我能有小麻这样的孙女就好了……”
我就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我眼睛的余光瞧到傅绅下来了,等等,他的,左手边为什么还有崔那英?为什么他们那么亲密的在一起,还有说有笑?我现在恨不得推开他们,李太太也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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