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是我们常去的台球厅,MAY,车场都找了,没有阿。”
“看来,只有她知道了?”
“嗯,打个电话问问吧。”花夜颜说。
“怎么?你们都知道阿?”韩爵看着我们,我拨通了任羽夕的电话,恐怕只有她知道吧?
“任羽夕,花大少要订婚了!”
听见这个消息,任羽夕如晴天霹雳一般坐在地上:“什么…订婚???”
“任羽夕,你听好,现在不是你发昏的时候,他失踪了,快告诉我们他可能去那?或者你们经常去那?”我语速快了一倍。
“我想想…”
“你先别难过,现在也不是你难过的时候,努力的想想。”
“对,轩中,小影,你记不记得轩中后院那一大片很隐蔽的空地,我们俩经常去那,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躲在那里,不过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去那里。”任羽夕说。
“好,你的事我们过后再说,我先去找他。乖,别多想……”
“嗯,快去找他吧。”
放下电话,任羽夕坐在寝室放声大哭,室友小美安慰她:“别哭啦,有什么事和我说。”任羽夕平静了心情打了个电话:“龙飞,我答应和你在一起。”
“真的,羽夕?太好了!!!”龙飞欣喜若狂。
那一晚,任羽夕抱着小美哭了整整一晚。
轩中后院。
“看,花大少真的在那里,他在干什么?”我指着墙角的位置。
花夜颜跑了过去:“弟弟,你没事吧?”
韩爵站在花雨泽面前:“花雨泽,你他妈给我起来,靠喝酒就能麻痹自己的心了么,你起来抗争阿,逃避就能解决问题了么?”
印象中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花大少哭,一个男人哭,为了女人而哭,说明他真的爱了,真的痛了。
“看来我需要的是跨世纪的忘情水。”
好一句跨世纪的忘情水!就冲花大少这句话,这种状态,这般的无奈我又拨通任羽夕的电话:“花雨泽有话和你说。”我把手机塞到花雨泽手里。
“回来好不好?”花雨泽带着哭腔求任羽夕。
任羽夕不说话,只是一直哭一直哭。
“我求求你,回来好不好?要不是他们找不到我,你是不是也一辈子都不会找我?”花雨泽大喊。
我想上前拉住花雨泽,夜颜姐对我说:“第一次,他这样是第一次。他是真的动了情,将来,不管他和谁在一起他最起码心中存着一个人,深爱过一个人。”我放开花雨泽任他怎样咆哮,是阿,看见花大少这样,我也心如刀绞一般。
“我有男朋友了,亲爱的,只要我们过的都很好,都很幸福就好。其实我们不需要在一起…”任羽夕抽噎,哽住,勉强的蹦出了这一句话。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是我不够优秀?还是我不够好?”花雨泽挂了电话,流着泪睡死过去了。
韩爵将花雨泽扛起塞进车里。
“我们这是去那?”花夜颜问。
“码头,今晚我们都不回家了。”韩爵说。我和花夜颜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去码头?”
“让花大少在那里缅怀一下他死去的爱情吧。”
缅怀死去的爱情,谁有这样的勇气呢?我心想。
这一晚,我们真的在车里度过,虽然睡的不是很安稳,但是我相信韩爵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只要可以让花雨泽清醒,我和花夜颜什么都可以克服。
清晨。
“我…这是在那里阿?”花雨泽爬起来推开车门摔在了地上。
“阿!!!好疼阿…”花雨泽这么一叫,我们三个都醒了。
我们四个人坐在码头,花雨泽胳膊搭着腿,吹着风面无表情的问:“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记得上次我们为什么来这里,都说了些什么吗?”韩爵看着码头上的船。
“记得。”
“记得就好,在这里祭奠一下你夭折的爱情吧,然后开始新的生活面对一切挑战。”
“雨泽,齐家还要看我们笑话呢,苏家一直想吞并我们家的企业。你不能怪爸爸,你对公司的事了解太少了,这些你都想过吗?”
“姐,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花雨泽低着头。
花夜颜紧锁眉头说:“弟弟,其实我们家现在是内忧外患了,现在不是你说对不起的时候,你一定要振作起来你明白吗?我们家一定要挺过去,你知道么?”
“我知道了……姐,我不会让爸爸一手打下的江山拱手让人了,你等着看吧!”
“好,我们姐弟二人一起打拼。”
“嗯。”
从那一天起,花雨泽真的改变了,他再也不是那个只为任羽夕而活的花雨泽了。他从头到脚彻彻底底的变了一个人,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他开始跟着爸爸和花夜颜奔波在商场,试着接管花氏企业的一部分,甚至是参与那些尔虞我诈。他丢掉了身上原本的稚气,多了几分霸气。
“少爷,您的快递……”花雨泽的助理说。
“放那儿吧。”花大少指了指办公桌。
“好的。”
看见快递上明晃晃的三个大字任羽夕时,花雨泽还是掩饰不住心中的那份喜悦拆开包装。
一瓶1988年的红酒送给你,作为贺礼吧。其实……其实我想说的并不是前面所说的,本想真的送给你一瓶跨世纪的忘情水,可我没有找到,现在用它代替吧,我们都要幸福。1988,我们出生那年。你懂得——任羽夕。
看着那瓶红酒,花雨泽笑了:“任羽夕,你最珍贵。”
那瓶酒成了花雨泽的无价之宝,任何人都不能碰,他将酒锁在透明的橱窗里,一直放在办公室里,当他累了倦了迷茫了,就走上前去看看它勉励勉励自己。
直到后来,花雨泽终于妥协与齐果伊订了婚,齐果伊如愿以偿得到了这个未婚妻的名义。
我问韩爵:“一瓶跨世纪的忘情水,浇灭了那最旺盛的爱情之火?”
可韩爵说:“没有灭,它一直燃烧在花雨泽的心里,而且永不熄灭。”
这一句话触痛了我内心深处,任羽夕是我身旁第一个这么早就宣判死亡的爱情。而其他的人,他们的爱情都在继续着,坚持着,可任羽夕呢?她只能在遥远的城市,地图的另一角偷偷的哭,即使很大声的哭花雨泽也未必能听得见吧。
我只是偶然依偎着那段时光——花雨泽。
对不起单纯——花雨泽。
那天以后,花雨泽在也没有提起过任羽夕,就连假期也一直在公司实习,也开始有一种接班人的风范了。而任羽夕也试图和龙飞交往,她每一次跟我打电话时候的话题都双双避开他们两个人,不愿多谈一句。
我相信,无论是花大少还是我,或者是韩爵白宇任羽夕都把这种感觉藏在了心里,默默的想念,默默的注视着。
“喂,小影,今晚你们到基地来,我有事和你们说。”Sandy下发的指令。
“好的。”
下午和韩爵去买衣服,韩爵试了一件又一件,我一直在摇头:“亲爱的,敢不敢再瘦点了?”
“敢。”韩爵笑着说。
“你可别瘦了,看你这小身板儿跟搓衣板似的,平时你背我我都怕压坏你,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常年受我欺压呢!”
“搓衣板就不错啦,我妈都说我是烤鱼片。”
“烤鱼片?哈哈,这么比较形象。对了,现在我们不是放假了么,夏雨桐让我教她弹钢琴,唱歌……”
“怎么突然要学这个了?”
“谁让她报了个哄小孩的专业呢。可是阿,只要和夏雨桐一起唱歌,定力不足的都会给她带跑调,我还是教她弹钢琴好了。至于唱歌…”我撇了撇嘴。
韩爵走过来搂住我:“呵呵,随你吧,一会儿老妈来和我们吃饭,我们就现在过去。”
“哦。”
提起韩爵的妈妈,现在她也很喜欢我了。
晚上。
“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嘛?”骆骆问。
“当然,请你们帮个忙。”Sandy说。
“我们?”米烈和夏树指了指。Sandy点点头:“对,就是你们!现在是时候告诉你们了,我要你们拯救唐烁。”
“你开什么玩笑啦!我们又不是超人好不好……”蓝图拿着棒棒糖。夏星沫瞪大了眼睛问:“等等,你说谁?唐烁?那个亚洲小天后唐烁?”
“没错!”
“不会吧???”六个人中风般的表情。
什么不会,既然都说到这儿了就都和你们说了吧。你们以为,我是怎么知道有你们这样一个组合的?你们是我在MAY发现的,我一直培养你们,希望有一天,你们真的可以走向国际,做华人的骄傲。我是百诺唱片的高层,以前我的工作就是带艺人,安排他们的生活,工作等等。现在全国各地跑,发掘新人是我的职责。
“哇,那你就是经纪人咯?”蓝图问。
“林雅熙是经纪人,我现在就是什么都管一点吧。”
“那就是头头咯?”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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