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月宗是一个小门派,在九州连号都排不上,占据的也是穷山恶水。
但是这几天轮月宗正门却修的很气派,两行更加气派的对联挂在上面。
上联;一轮枫叶红似火。
下联;半边明月照人心。
若是有人说这对联写的貌似也不怎么样啊,怎么挂在正门呢,还弄的这么气派?这么气派的大门,配上这么糙的字,实在看起来不搭调啊!
那么,就会有人告诉你,虽然字丑了点,但是人长得帅啊,虽然对联没啥意境,但是写对联的人身份牛啊。
其实这写对联的人真的长的帅吗?
男人会告诉你,难看死了,歪瓜斜耙子。
而女人会这么说;我注重内涵,外在的只是皮相,对于外在来说,我更注重精神交流。
至于为什么反差这么大,很简单,因为对方是大门派的大人物,有钱有势啊。
一个有钱有势大门派的人物,为啥要给一个小门派写一副对联?那就更简单了,因为他要从轮月宗挑一个做双修道侣。
这可是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好机会,轮月宗的人,个个都很激动。
女人激动的是,对方还没指名道姓,那是人人都有机会啊。
男人激动的是,擦,一个丑比,仗着有钱有势就想从轮月宗选个美娇娘做老婆,实在是欺人太甚,宗门长老也不管管,关键是还不说是谁,这万一要是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选走了怎么办?
此时,正门门口,人群滚滚,长老们不但不管,反而还挺高兴,忙前忙后的瞎忙活,此时也正一脸激动动员众人。
中心思想很简单,咱们庙小菩萨大,这次可是鱼跃龙门的好机会,虽然对方长的丑,但是有钱啊,虽然对方修炼天赋不好,但是有钱啊,虽然对方人品不咋地,但是有钱啊,虽然对方脑筋有点不正常,但是有钱啊。
所以都要好好表现,虽然只选一个,但是出色的多的话,说不定人家就多选俩呢?
反正人人有机会,都要把自己最好的那一面表现出来,到时候要是选上了,可别忘了宗门的养育之德。
一干人等在下面起哄,男人们被长老训斥了一顿,赶走,但是女人嘛,长老目前还真惹不起,谁知道哪个会飞。
一位丰神俊朗的年轻人站在人群里一脸的鄙视,这什么破宗门,瞎了眼才会跑这来,一帮长老比孙子还孙子。
“哟,你撇什么眼呢?你妹妹是没机会了,仇的跟鬼似得。”
“就特么一个丑比,不是小爷吹大气,给我家妹妹当个随从都不够格,别特么跟我妹妹相提并论。”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就你i妹妹那鬼样,也不知道是谁不能跟谁相提并论。”
“我说你别把他跟我妹妹相提并论你不听是吧,就那破玩意,给我妹妹提鞋都是癞蛤蟆吃天鹅肉。”
“怎么着,你还想打我啊,也不知道谁是癞蛤蟆谁是天鹅。”
“草,你嘴咋这么欠呢?”
年轻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实力很强,但是对方人数太多,很快,就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有长老前来,众人顿时四散,只留下趴在地上的年轻人。
长老正要把人扶起来,年轻人却自己爬了起来,起来之后,嘴上还不服气,冲着四散的众人大喊;“一帮井底之蛙,焉知天有多大,鼠目寸光,我呸......”
长老有些无语,劝道;“宗门里你天赋最高,但是你嘴干嘛这么硬呢?你老跟宗主他儿子犟什么嘴,不是找揍吗?”关键是揍你也没人敢管。
那年轻人眼色依然不善,看着前方众女子为了选秀打扮的花枝招展,顿觉晦气,冲着劝自己的长老就吼了一句;“一丘之貉。”呸,什么破宗门,跟特么菜市场似得。
长老郁闷,管他么我什么事,我拉架还拉错了?早知道就不管了,打死算了。
外事宗的一间房间里,房间很小,里面的家具也十分简陋,一桌一椅而已。一个身材妖艳的女子正细心的给年轻人敷药。
这女人身材动人,脸蛋也是完美无可挑剔,但是偏偏脸上却有一块黑色胎记,就跟被鬼扇了一巴掌似得,十分的吓人。
年轻人坐着,女子显然只能站着,一边敷药,还一边冲着年轻人说道;“你就不能忍忍吗?他是宗主的儿子,宗主好歹救过咱们。”
年轻人闻言大怒;“呸,那是他救的咱们吗?当时要不是全叔跟咱哥,咱们早就没了,最后要不是父亲临死庇护,那什么破宗主早让人砍了,他应该报恩才对。”
说着,牵动身上的伤势,顿时哎哟一声一屁股坐了下去。
女子劝解;“咱们现在既然寄人篱下,那就只能暂时忍耐,你老这么冲动......”
“哎,你是不知道啊,这什么破宗门啊,就跟市场练摊的似得,一点规矩都没有,从上到下都是这样,我看咱们还是走吧,再在这待下去,恐怕咱们也被这些人给同化了,别说报仇了,想好好练功都难。”
女子道;“咱们现在已经入了师门了,若是走的话,那就是背叛师门,背叛师门的人,九州共讨,在九州再没有立足之地了。”
“没有就没有,你是不知道,那一个什么破神经病,要来咱们宗门选亲,好家伙,这下谁都不修炼了,男的看热闹,女的都把心思花在打扮上了,都想当凤凰呢,长老们不但不管管,还让人多打扮,说不定能多选俩,哎,你说这样的宗门呆着有什么意思。”
“可是......”
“哎,什么人定的破规矩,这样的宗门判了都应该敲锣打鼓给咱发个牌匾,还九州共讨,把这破宗门讨了才是正理。”
“......”
“哎,可怜啊,咱大哥临走的时候把洪家交到我手里,我看洪家在我手里要完。”
“哎,好吧,可是咱往哪走啊?”
“好办,我早就摸清楚了,咱先去安仁坊住几天,他们不敢再安仁坊乱来,你符不是画挺好吗,咱开个小店卖符当散修都比这强,等到时候我再研究研究,咱这次挑个好点的宗门,咱俩这天赋,哪进不去。”
“好吧铭哥,哎,也不知道大哥怎么样了。”
“放心,大哥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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