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严重了,似小兄弟这般人杰,方才让人好生敬仰,在下真有结交之意?”那书生摇着纸扇笑吟吟的说道。
三人均有这等心意,陆楚楚在一旁看三个男人真情流露,喜道:“以我看你们就此结为异性兄弟好了?”
“对,这位姑娘说的极是!”那书生哈哈一笑说道:“来来来,小兄弟,你我三人今日就者这香山寺的香火,向天起誓,皆为异性兄弟如何?”
萧云一听正合此意,心道:“这简直是说道老子心坎里去了?”慌忙起身,拍了拍屁股的灰尘,在那书生跟前归了下来,三人按照年纪大小排开,萧云最小,排在同书生来的那年轻人右侧。待萧云跪好,那书生正欲朗声说萧云在后世电视剧里听过不下百遍的乱调。就在这时,忽听得树林深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声,那声音似鸟叫又不似鸟叫,却似江湖中一般求救的信号。萧云正听得奇怪,暗道:“那里来的这么奇怪的声音。”侧目朝身旁二人望去,但见方才跪在自己左侧的两人猛的一跃站了起来,脸色大变,那书生眉头一皱,冲着年轻人望了一眼,二人点了点头,一言不发,转身便朝声音的地方寻了去。
萧云瞧二人神色大变,心知定有大事发生。正犹豫这要不要去看看,猛的一扭头,却见二人身影早在数丈之外,顿时吃了一惊,心道:“娘的,搞了半天,原来二人竟是武功好手!”那书生身影极快,霎时便入了树林深处,眼看就要没入树林深处。陆楚楚突然跳了过来,一把拉着萧云的衣袖,奇道:“萧大哥,他们怎么走了?”
萧云望着二人身影,自言自语的说道:“谁知道啊?”
陆楚楚瞧萧云有些恋恋不舍的神色,有意宽慰道:“既然知道了二位公子的姓名,天下虽大,有缘的话一定会再见面的?”
“哎呀,你不说我到忘了,我忘记问他们的名字了?做兄弟的岂能连大哥的名字都不知道,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萧云猛的惊叫了一声,只把一旁的陆楚楚吓了一大跳。
眼看二人身影就要没入树林深处,陆楚楚道:“极是如此,快,快,萧大哥你快问啊?”
经陆楚楚一阵提醒,萧云一拍脑门,也顾不得美观不美观了,双手合成喇叭状,猛吸了一口子,对着将没入树林深入的二人叫道:“二位大哥,请留下姓名……”
这声音极大,萧云暗自运起了内劲,二人虽莫入树林深入,亦是听得清清楚楚。果然半响,树林一阵响动,鸟雀惊飞,很快传来那书生的声响:“小兄弟,在下姓徐名达,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有缘再见,小兄弟保重了?”声音穿过树林,兀自在空旷的香山寺外飘荡。
“徐达……徐达……”萧云漫不经心的默念了两句,突然一个激灵,大叫:“什么那书生叫徐达,难道他是明朝那个历数十役,战必胜、攻必取的开国第一将徐达?我竟然碰到了徐达,这么大的一个鸭子,竟飞了?”
见萧云神色有异,陆楚楚轻轻摇着萧云的手腕,关切的道:“萧大哥你没事吧?”
萧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仍是有些不信,望了望二人没入树林深处的身影,又回想了徐达的身材相貌和历史上的进行了一阵对比,对比到后来竟是越想越像,心中顿时后悔不已。
眼看二人身影完全没入了树林深处,萧云摇了摇头,心道:“娘的,当真是煮熟的鸭子都能飞走啊?”萧云惋惜了一阵,瞧天色也不早了,自己和陆楚楚一夜没回,指不定家中的那帮女孩焦急成什么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拉着陆楚楚出了香山寺,沿着大街走了会儿,陆楚楚忽然拉住他袖子,忸怩地瞧了瞧路边的一家卖马的商家,红着脸道:“萧大哥,我有些走不动了,咱……咱买匹马骑回去吧?”
萧云本也有些累了,昨晚和张士诚的那场打斗消耗了不少体力,方才又在香山寺的真武大殿里卖弄文采费了不少心神,正是疲惫,听陆楚楚这么一说,正欲点头答应,忽见她羞答答的样子十分动人,吊儿郎当的性子又忍不住了,冲着她嘻嘻一笑道:“为夫可没多余的钱给你买马,不过住客栈的钱还是足够,要不为夫陪小娘子在客栈呆会儿……”
陆楚楚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却也不敢说什么,嘟着一张樱桃小嘴,耷拉着个脑袋,许久才嘴巴一贬,冷哼了声道:“谁要你的钱买马啊?”说完松开了萧云的手腕,一转身径自朝那卖马的商家走了去。
萧云摇了摇头,心道:“娘地,这小娘子还真一点亏都不吃啊?”
萧云对马所知有限,仅知道的也就是春秋时,九方皋相马的故事。这个故事还是因为看了大秦帝国才知道的。
秦穆公是五霸之一,乃是能控制世局的杰出人物。
有一次,秦穆公问伯乐:(你是天下第一等相马的人,有没有可以继承你的子弟?)
伯乐微笑道:“我的儿子一个个都是平凡庸俗的人,恐怕没有鉴赏天下良马的能耐,大概只能稍稍辨识马的好与坏罢了!因为好马能筋骨辨别出,但是(天下的马)的相法却是好像有、又好像没有的令人无法捉摸,我那几个笨儿子,是没有这种知马的功力啊!……不过我知道有一个名叫九方皋(g_ao)的人,有鉴赏马的特殊力能,超过我很多。他的个性淡泊,常常替人做工或是自己砍柴为生,但是他特别喜欢相马。要是您不嫌弃的话,我很乐意为你引见这个人。”秦穆公听了,非常高兴,马上对伯乐说:“我正需要这样的人才,就请先生为我引见,越快越好。”穆公接见九方皋后,就命令他出去寻找天下的良马。过了叁个月后,九方皋才回来见穆公,穆公问他说:(先生找到的是什麽样的马啊?)“九方皋愣了一下,才说:“嗯……!是匹黄色的雌马吧?“
穆公带着侍卫去看了看,结果马厩中站的不是黄色的雌马,而是黑色的雄!穆公觉得非常失望,马上把伯乐叫来问:“你推荐的九方皋并不像你所说的那麽好,而且还有点笨笨的呢!甚至连马的色泽、雌雄都分不清楚,那里有什麽不能去认识(天下的马)呢?”“其实您批评九方皋不认识马的地方,正是他识马的才能啊!他所看到的是一匹马内在的美好才能,而不是外在的形态。他的相马法是超越马的躯壳,直接认识本质的高妙境界啊!)伯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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