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对付

2018-04-15 作者: 一景之月
第435章 对付

眼下的徐大川的样子,正好让萧云想起李福自作自受的样子,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徐大川此刻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萧云的身上,从他坐下的那一刻,目光便没有离开过他,见他眉头紧皱,心中虽然紧张,却也没上前打扰,可是萧云眉头这么一皱,时间也太长了,耳听门外断断续续的呼喊声,一双目光硬是不断的望萧云脸上望去,那神情就仿佛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儿家羞涩的见到了情郎一般,好不容易看到萧云眉梢儿一挑,目光中带着一些狡黠的舒展开了,慌忙站起身来哀声道:“小老弟。”

萧云长长一叹,道:“徐大哥,主意我倒是有一个!”

“真的!”徐大川大喜,语气也变了变,身子更是凑了过去。

萧云故意慢吞吞的点了点头,才拖着长音说道:“不过嘛?嘻嘻,这还需要徐大哥配合才行啊……不然的话……”

徐大川心急如焚,瞧萧云这么一副慢吞吞的样子,恨不得上前推一把,但此刻他下半身系在了萧云的手里,有贼心也没那贼胆,冲着萧云白了一眼,央求道:“我的小老弟,都啥时候了,你有什么法子就赶快说,都火烧屁股了!”

见徐大川急得够呛,萧云倒也觉得好笑,不忍心再逗他,其实他所谓的主意很简单,所谓的河东狮,其实由于自身的条件,往往对丈夫比别人家的妻子要爱护的多。

唐代,欧阳询《艺文类聚》卷三五引南朝宋虞通之《妒记》载云,京师有个读书人的老婆,异常妒忌,对男人“小则骂詈,大必捶打。”她平时用绳栓住男人,要叫他,就拉一下绳。男人实在忍受不了,就偷偷地和巫婆商量一个办法:一天夜晚,当他老婆睡着时,男人上了厕所,把栓他的绳子栓在一只羊身上。

他老婆睡醒后一拉绳,却拉来一只羊。老婆既吃惊又奇怪,就召那个巫婆问原因,巫婆说你积恶太多,先人责怪,所以把你的郎君变成了羊,如你能改悔,还可以求求先人。

妇人抱住羊又哭又号,埋怨自己,并发誓悔改。巫婆就让举家大小躲在房中,不要出来,斋戒七日,祭鬼神,祈祷羊儿还复本形。男人徐徐而还,那女人见了他哭着说:“那么多天当羊,是不是很苦呀?”

男人说:“还能记得草很难咽,叫人肚子痛。”

女人更加悲哀。后来那女人又犯了妒忌的毛病。他丈夫就爬在地上学羊叫。妇人一惊而起,赤着脚,呼唤先人为誓,说是再也不敢了。

从此以后,那女人真的不妒忌了。这个女子就是对丈夫太过爱护,才想出了这么一招,萧云的所谓的主意,和故事的书生所想的法子差不多。

“真的要打啊……”徐大川望着萧云担忧的道。

“不打也可以啊,待会儿你家猛张飞来了,你就等着除掉那活计吧?”萧云笑眯眯的望着徐大川。他的主意很简单,那就是自己将徐大川打一顿,看到自家丈夫被人痛打一顿,作妻子的自然是不忍心再打了,纵是心中有气,只怕也是爱夫心切,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你出手可要轻点啊?”徐大川狐疑的望着萧云面带忧色的道。

萧云慢吞吞的摆了摆手,道:“好了,我知道分寸。”心中却暗道:“知道才怪呢?”

二人经过一番商议,决定还是用萧云的法子,不过要求就是萧云下手的时候要注意分寸,否则徐大川宁愿被妻子抓着那活计,断送下半辈子的幸福,也决计不让萧云沾手。

二人一番商议倒也花了不少时间,就径等猛张飞了,不知是因为体胖的原有,还是猛张飞虚张声势,二人等了大半响,外面仍旧没什么动静,萧云干脆将烧开了茶水倒了两杯,二人一人一杯的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由于没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加上萧云这会儿也有了对付自家媳妇的主意,徐大川也不像先前那么惧怕了,喝了几口茶,突然凑过身来,盯着萧云低声,道:“小老弟,你听说了么?”

萧云一楞,心道:“这个徐大哥,说什么没头没脑的,着实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啊?”白了他一眼,道:“听说了什么啊?”

徐大川嘻嘻一笑,道:“哦,忘了,你这些时日没去过杭州城?”

一听杭州城,萧云眼前一亮,心道:“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吧?”他知道徐大川经常出没杭州城,所听所闻自是不可同这小村庄可比,眼下朝廷大战在即,最多莫过于脱脱和张士诚这场大战了,萧云虽从后世的历史里得知了结果,但历史的过程有时候往往比文字记载的更加惊心动魄,也更加凄凉无比!“冷冷的道:”到底什么事情,神神叨叨的?不说就算了?

萧云知道,徐大川心中藏不住话,他既然开口了,就算你不问,待会儿也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你,否则自己piaoji的那点屁事,也不会被猛张飞抓住了把柄了。

果然,见萧云询问,徐大川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嘿嘿一笑,侧耳听了听门外,见毫无动静,胆子登时大了不少,凑过来低声道:“你知道么,脱脱被鞑子皇帝调回了京都了?”

萧云虽然知晓历史的结果,但陡然听到这么一个结果,心中还是有些失落,脱脱虽然是鞑子,但从他所作所为,比起汉人丝毫不差,纵是后来夺取元朝停下的明太祖朱元璋,太庙所祭拜的元朝的人物,也不过是成吉思汗,忽必烈,脱脱而已,这样一个人,有这样的一个悲惨的下场,不管是汉人还是蒙古人,不免感到痛惜。

徐大川没萧云那么多心思,眼瞧萧云脸上神色黯淡,更加得意,凑过身子轻轻一叹,道:“要说,这蒙古鞑子还真没几个好人,不过这个脱脱还算是个好官,这些年也做过不少好事,自从他当上了丞相后,开马禁、减盐额、蠲负逋,大赦天下,蠲民租五分,对我们老百姓还算不错,比起咱们大宋朝的官员不知要好多少倍,远的不说,就说北方的黄河,当时大雨二十余日,黄河暴溢,水平地深二丈许,北决白茅堤。短短几个月,黄河又北决金堤。沿河郡邑,如济宁路、曹州、大名路、东平路等所属沿河州县均遭水患。鞑子对之束手无策,以致水势不断北浸,河水又决,先是淹没济宁路诸地;继而”北侵安山,沦入运河,延袤济南、河间,将隳两漕司盐场,实妨国计,若非这个这个鞑子,排除异己,主张修筑绝提的黄河,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就凭这一点,他啊就比咱们大宋朝的官员要好得多了……

萧云心中一叹,心道:“都说百姓愚昧,其实百姓的眼睛是最雪亮的,谁是好官,谁是坏人,一眼便看得懂清清楚楚。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