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密谋救人2

2018-04-15 作者: 一景之月
第662章 密谋救人2

这些罪犯,多半是最近犯了罪责的官员家属被送至这里的,所以这里的监工倒也不敢太过放肆,谁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主公一时高兴赦免了他们的罪责,到时候一朝春风得意,吃苦的还是自己,因此对于这些有着身份背景的罪犯,监工只是每天负责吆喝的号子,让他们负责皇城外墙工程和周围果树栽种等工作,至于皇城的大厦重活儿无论如何是不敢让他们做的!

此时那监工呼喝了一个号子,数十个汉子心头一震,各自一声低吼,暗运气力,抬着压在各自肩头上的木杆,木杆下的大砖头随着这一声呼喝,慢慢背数十个汉子抬起,但这砖头乃巨石所筑,因此显得奇重无比,呼喝声后,数十个汉子缓缓站起,抬着砖头迈出了第一步,跟着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突然人群里一声惊呼,跟着那人肩头的木杆发出“咔嚓”一声响,搭在肩头的木杆子当中而断,那人猝不及防,被一股奇大的力道推了向前,一头栽到地上,脸面结结实实的磕在那砖头的边角,额头的一角顿时鲜血淋漓。

“哎呦……”那人一声疾呼,尚未来得及从地上爬起,突然一个工头摸样的凶悍的汉子走上前来,身子快速走进人群,抡起手来,“刷”的一声,对着那人劈头盖脸的啊猛抽了几鞭子,听得皮鞭刷刷刷的声响,登时衣衫破裂,露出那人结实的皮肉来,只是显得较为白皙而已。

“没用的东西,又是你!真是扫把星!”工头恶狠狠地盯着那人喝骂了几声,见那人兀自站在地上右手按着血流不止的伤口,一动不动,对于那工头的鞭子丝毫不在意,仿佛不知疼一般。

“还不快起来给我干活!又想装死啊?”那工头见那人没反应,倒也没在挥舞手中的鞭子,只是不停的呼喝。

那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一言不发,从工头手中接过一根木杆,穿过砖头的绳索,面无表情的咬了咬牙,一挺身重新抬起了木杆。

那工头冷哼了声,低声呼喝了声:“没用的东西!”骂完转身离去,这时,那人才缓缓的抬起了双眼,一双被血色染成通红的眸子里,出了两道凶光,恶狠狠地盯着那工头的背影。

这工头恍然不知,但这一幕却落在了城墙上那监工的眼里,这监工原本是个落地的秀才,因为对房屋建筑有所涉猎,才被朱元璋招募到了应天做了一个监工,此时他正巧看见了城墙下那人凶横的目光,不知为何目光与那人目光一碰,登时生出一股寒意来,喃喃道:“好凶横的目光啊,不知是什么来头!”

注解:铁冠道人后世流传他此人的故事比较多,其中最出名的莫过于,据明都穆《都公谭纂》卷上,明冯梦龙《古今谭概》卷二十四《酬嘲部铁冠道人》记载的故事,这里小景就复述一遍,让诸位书友们看看。

在南京的钟山里,住着一个道士。他戴的帽子真特别,是用铁丝编的铁帽子,人们都管他叫“铁冠道人。”铁冠道人挺有眼力,对一些人和事看得准,所以好多做大官的,都愿意找他聊聊。

有一天,大将军蓝玉带了一坛子好酒,找铁冠道人来了。这位大将军当时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他武艺高强,勇猛善战,给朱元璋立了好多战功。明太祖朱元璋封他当了凉国公。

铁冠道人听说蓝将军来了,就穿着一身脏袍子,脚下趿拉着一双破草鞋出来了。道士冲蓝玉一点头,就算是行礼了。蓝玉一看道士对自己待理不理的样儿,心里挺不痛快。他勉勉强强招呼道士,一块儿坐下喝几杯。喝着喝着,蓝玉对道士说:“听说您有学问,我这会儿有个对子上联,请先生对个下联。”接着,蓝玉看着道士的两脚说:

“脚穿芒履迎宾,尺下无履;”

是说,你趿拉着两只破草鞋,来欢迎高贵的客人,脚底下也显得太没礼貌了。“足下”字面儿上可以当“脚下”讲,也可以当“您”讲,用来称呼对方。“履”跟“礼”谐音,“无履”实际是说“无礼”。蓝玉表面上说“脚”,实际在说,你这么对我没礼貌,太不象话了。

铁冠道人早听说蓝玉仗着自己功劳大,尽干违法的事儿,有时对明太祖也不服气。那些没什么错处的官,都让朱元璋给杀了不少。像蓝玉这号“狂”人,朱元璋能容得了他?

铁冠道人想到这里,笑了笑,指着蓝玉手里的椰壳酒杯,对了一句:

“手执椰瓢作盏,尊前不锺。”

是说,你拿着椰壳酒杯,在酒樽酒喝,实在不象个酒杯,不成个样子。可这是表面的意思,暗含的意思是,你在皇上面前老是大大咧咧的不大听话,像是对皇上不大忠心,你可得留点儿神!道士虽说有点挖苦蓝玉,可实际上也想让他清醒清醒,给他一个警告。

蓝玉哪儿听得进去呀,道人刚说完,他“腾”地一下就蹦起来了,脸气得跟紫茄子似的,一甩袖子走了。

后来,朱元璋果然把这个不大服帖的蓝将军给杀了,还借这个碴儿一气杀了一万五千人,这就是有名的“蓝玉案”。

而最大的传说,莫过于是刘伯温的师傅,隐居华山,他传给刘伯温的是“天文地理、奇门遁甲、阴阳顺逆、星斗分野,并推测中华外夷一切吉凶及一万五千年三元劫数”。刘伯温将后者纪录下来,名之为《铁冠树》,又名之为《透天机》。也即是说,此实乃以一万五千年为一单元的预言。从整个宇宙的生住异灭来看,一万五千年无非只是一瞬,可是对人类来说,一万五千年毕竟太过长久,所以《透天机》里头的预言,我们便只能将之看成为历史的趋势,而不是个别事件的预言。这就跟《烧饼歌》与《推背图》不同。

这一类预言,每为术士托名,例如《烧饼歌》是否真的是刘伯温的预言,《推背图》是否真的是李淳风与袁天纲的预言,其实都无可稽考,只是出现愈早的预言,流传后却每多改动,这些改动或出于好事文人之手,或出于方术之士,改动的目的无非为了神化预言,使他更符合历史事实。

然而《透天机》却因为很少确指历史事件,所以便反而避过了被改动的命运,能够原装保存下来。王亭之相信,这预言至早流传于清初,因此很可能是明末遗老所作。

其中参杂佛道两家的思想。《透天机》的预言架构为“三元”。可是他这“三元”,既不同于邵康节《皇极经世书》中“元会运世”的“元”,亦不同玄空家以二十年为一元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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