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杜紫衣丝毫不给朱文正回避问题的机会,一双眸子充满了期待。
朱文正仰天哈哈一笑,道:“不救下姑娘,谁陪本帅下棋听曲啊?”这句话虽没标明态度,但杜紫衣已经心满意足,瞧他红透了脸,噗嗤一笑,道:“想不到堂堂一国大帅,竟也能脸红!”
这一下朱文正脸色更红了,犹豫了一下,道:“方才……方才那两个人可问了紫衣什么?”
杜紫衣将身子微微贴了近了些,道:“问了好多……”
朱文正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默然了半响,他才重新问起:“那你可说了什么……”
杜紫衣两只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脸上带着狡猾的笑意,一字一字地道:“大人觉得人家该说些什么?”
朱文正慢慢的眯起了双眼,在杜紫衣的脸上望了半响,慢慢的,他的脸上笑容慢慢地荡漾开来。
杜紫衣的眼里也开始笑了,她悠然的道:“人家可把大人说的是魔转世哦,大人……可不要怪罪了人家了……”
朱文正笑道:“不怪,不怪,本帅正求之不得呢?”
杜紫衣小嘴一扁道:“大人是开心了,可惜大人在人家闺房里什么都没错,害的人家白白……被人冤枉……”
朱文正脸上一热,不敢迎上她的目光的,明知道她话中有话,却硬是不敢接茬,忙道:“好了,你伤的不起,不要说那么多了……本帅这就送你回去……免得新月姑娘担心,为了你啊,本帅可得罪了不少人,估计啊明儿一早,洪都主帅,不顾大军压境,挥军搭救紫衣的消息,只怕要在整个洪都城传遍了……”
江州皇宫的后花园,大树参天,夕阳西下,一抹晚霞,几许妖娆。
一棵古树下,一张圆桌、两只石凳、一个棋盘,一男一女。
男的为当今大汉朝的皇帝陈友谅,女的自然是爱妃达兰。陈友谅一身滚龙袍,头戴龙冠,端是英武不凡。
达兰一身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外罩一袭翠绿尖领缦衫,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由于是在皇宫,而且还是当今皇帝的后花园,所以达兰并没有平日里的拘束,领口的扣子随意开着,露出丰满雪白的****来,她绕着二郎腿,一只芊芊玉手放入两侧之间,另一只芊手捏着白子,在玉指之间轻轻把玩着,这个固定的姿势,配上她面似芙蓉,眉如柳,眼如水,肤如雪,唇如血、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好一个唐朝仕女图。
达兰思索了一阵,突然咯咯一笑,将玉指间的一粒白子,用力拍在棋盘上,落地有声道:“陛下,你输了!”
达兰说着神情一阵欢愉,黄昏的余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将余晖洒落在她优美的身姿上,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美得倾国倾城,暂回眸、万人断肠。
“哎,爱妃棋艺出众,都让了朕三颗棋子,朕还是输了,该死,该死啊……”陈友谅边说着,边伸手在额头上轻轻拍打了两下,那微笑的模样,似乎两人不是在下棋,而是在**。
“咯咯……咯咯……”一阵娇笑,达兰笑了,嘴角牵起一抹浅涡儿,笑容在余晖下,一颦一笑,充满妩媚妖娆之感,让人看了第一眼,忍不住看第二眼,她玉指轻轻在陈友谅额头上微微一点,嗔道:“你啊,你啊,我看你心不在焉?刚你刚刚那棋,明明可以断了我的去路,却任由我继续攻伐……”
说完秋水般的眸子,白了一眼陈友谅后,站起身来,莲步轻移,带着一股幽香,走了陈友谅的身后,玉一般的臂弯,轻轻框成了一个圆形,从陈友谅的皇冠放了下去,挽住了陈友谅的脖颈,在耳旁轻轻的呵了口香气,齿贝轻启,轻声笑道:“妾身看陛下心神不宁,是担心洪都的战事,还是记挂武昌的皇后与娄玉贞?”
陈友谅呵呵一笑,右手上扬,在达兰婴儿般的脸蛋上轻轻捏了捏,跟着大手一滑,蛇一般游走了下去,大手微微一张,迅速扩大的****发出阵阵地声响:“你啊,你啊,她们哪儿能和你比呢?”
“嘤咛”一声,俯在陈友谅身后的达兰在他手腕的游走下。
“六十万大军,吃喝拉撒睡都足以让朕操心的,眼下马上就要进入枯水期了,洪都一战势必要速战速决,若不能一举攻克洪都,唯有退回武昌,继续等待时机了!到时军心不稳,士气低落,再想攻占金陵只怕不易啊?”
达兰秀眉一展,低低吟声道:“陛下……陛下洪福齐天,一定能攻克洪都,从而一举消灭金陵的!”
“呵呵……但愿如此吧?”陈友谅说着右手一用力,左手往后一抓,一捏一抓,达兰嘤咛一声,跟着咯咯一声笑,整个身子便被陈友谅抱在怀中。
“陛下……”
“爱妃……”陈友谅目光闪耀,一声低欢,双手臂弯一用力,将达兰整个身子抱了起来,道:“洪都一战须当速战速决,朕与爱妃这一战可是越久越好哦?”
“嘤咛?讨厌……咯咯咯……咯咯……讨厌……”
一处行房内,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后,一个咯咯的声音,嘤咛了一声,道:“陛下,快嘛……人家等着呢……”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一个男子的掀开了罗帐,一翻身,摇曳的烛光下,那男子一伸手抓着一对圆润动人的臀部呼喝两声,便低声大战了起来,金碧辉煌的行宫里,顿时传出一阵黄莺般的娇吟声来。
这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粗重的呼吸声,也慢慢的平伏了下来,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嬉笑后,只听得“啪”的一声,手腕拍打在身上的声响从行宫里传了出来。
那男子喘息了几声,便迫不及待的道:“好你个达兰,刚才那股劲儿,就差没把朕给融了,对了,你最近怎么这么厉害?”
“额……”一个女子懒洋洋的额了声,一阵咯吱声,似乎是翻转了过身来,声音里懒洋洋,带着一股慵懒和满足,她嗔道:“陛下胡说……明明……明明是陛下……没完没了……妾身……”
那男子怒道:“胡说,朕还不是看爱妃目光不对劲儿,这才再接再厉么?哼,要是刚才不卖力……这会儿……”
“哼,陛下胡说……胡说嘛……”女子扑哧一声嬉笑起来,似乎抱怨着不满,床上开始传出一阵的拍打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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