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閵,爵还要多久?”祭看着眼前一袭黑袍的閵,问道。
正如雪笙歌所言天道不属于任何一个种族!
他是閵的继承人,而閵是第一任天道……的继承人。
这么多年了,除了閵和帝氏家族的老祖见过那位的真面目,便从未有人见过了。
祭不知道帝天爵现在在经历些什么,可是祭很清楚,帝天爵所经受的,绝对是莫大的折磨!
这世间,从未有十全十美的事,得到了什么,便一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是帝天爵所经受的更多罢了。
“不知道。”閵的的声音很冷,没有一点儿感情。
“原本不是说是二月初一,为何会提前这么多?”提前了二十天啊!而帝天爵刚刚,刚刚晋灵!身体各方面根本没有恢复!
“那群老家伙。”閵淡淡地回答。
“若是爵真的……怎么办?!你让老子再上哪儿找个继承人?再等几亿年吗?!”祭虽然这么问,可是语气中是对帝天爵的担忧。
“不会。”閵想了想,摇头。
“不是,都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多说两句吗?”祭无奈,他的这位大人还真是遇事不惊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着他的大人学的。
对于第一任天道首座,所有天道都不是很了解,就连他也只是知道他性子嗜血,当时帝影风华陨落之时,他明明可以出手相救,可是没有,眼睁睁地看着帝影风华陨落,还有上百亿的种族灭亡!
因此,也没有人敢在閵面前提起那位。
閵淡淡地看着祭,那冰冷的眼神只让祭恐惧!
“抱歉……”祭是在閵身边长大的,即使看上去祭似乎和閵是同等的,但,祭总是低閵一等。
“谁?!”閵突然转身,看见一个一个红影缓缓地向他们走来……
“这是谁啊?这里除了我们还有谁能进?不是只有天道首座才可以吗?”祭有些疑惑,也随着閵的目光看去…
那人走近,閵和祭也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暗红色的长袍加身,上面用金丝绣着神秘图案,长至脚踝的红发随风飘扬,腰间别着黑色的腰封,将那身姿勾勒得纤细玲珑,妖魅纵起!
细长的剑眉,眉下双眸,狭长潋滟,流传顾盼中嗜血隐生,仿若深有无尽的地狱,摄心夺魄!
唇色妖冶,却嗜血不已……
一身的嗜血和风华,仿佛镌刻在骨子里,只是缓缓地走着,却让閵和祭感受到了无尽的寒意和嗜血!忍不住地想要臣服!
不,我可是天道首座啊!怎么会想要臣服?
待閵看清了那人的长相,竟直接匍匐在地!
“閵,见过座上,愿座上长乐无极……”閵的口气不再是冰冷,是难以出口的兴奋更是害怕……
祭震惊地看着匍匐在地的閵,他的印象中閵从未给谁行过礼!更不用说这这般的大礼!
还有閵的口气,閵永远都是冰冷的,怎么能会……
座上?
配让閵称为座上的,只有一位!
第一任天道首座!
祭惊恐地匍匐在地,“祭参见座上,愿座上长乐无极!”他竟然迟钝了这么长时间!死定了!
“閵。”冰冷嗜血的声音传来,閵浑身发抖,千亿年没听过了……
再次听到,他还是,忍不住地想起那些,恐惧!
“是。”恐惧萦绕在整个空间,祭的身体也随之发抖。
威压好强!
这就是第一任天道首座的力量吗?
好强!
“祭。”声音仍是那般的冰冷嗜血,只是有了点儿戏谑的意味。
“是。”祭不敢多言,他对这位第一任天道首席的认知只是冰冷嗜血,就算是整个鸿蒙世界全部毁灭,似乎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在祭的认知中,天道应当是保护鸿蒙世界的,可这位……
恰恰相反!
“第三任。”
“是。”即使恐惧,祭也不敢不答,第一任天道首座,可能其余的天道和其余所有知道天道的种族对于他是敬重,可只有他和閵知道,这位有多残忍!
閵知道的更是清楚!
“第四任呢。”
他竟然知道!
对啊,他是第一任天道首座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回座上,在深渊之底。”閵只是匍匐在那里,一句话不敢说,可见他对这位有多害怕!祭只好回答。
“深渊之底?”冰冷嗜血的气息充满这个空间!
深渊之地是整个鸿蒙世界最可怕的地方,那里有着最凶恶的种族和最强大的种族,外族进去,只有一个下场——死!
但,那里却充满天地灵气,更有生灵和死灵们的怨气!
而深渊之底更是恐怕!
紫金天雷密布,一不留神便会魂飞魄散!
“谁的主意。”
祭总算是知道閵冰冷的性子是像了谁了。
“长老会!”祭根本就不需要告诉那位原因,他知道。
薄唇微勾,嗜血的笑容呈现在那妖魅的脸上。
邪魅不已……
可惜,无人欣赏这美景……
无论是閵还是祭都恭恭敬敬地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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