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悠悠现在是坐在阿墨腿上,搂着他脖子的,因为穿的里衣很单薄,所以下面红色的液体毫不留情地流到阿墨的腿上,白色的里衣腿上那一大块儿,都是红彤彤的。
她赶忙从他的怀里出来,要去换裤子,免得把这整张床都给祸及了。
阿墨见她如此,不由问道,“你是要去哪儿?”俊脸带着点不安和疑惑,看得水悠悠想狠狠蹂躏,却是牵过了他的大手,让他跟着下床,“去换裤子。”
阿墨这才发觉到他裤子上刚刚被水悠悠坐过的地方,一片红。
‘非礼勿视’水悠悠心中默念着,虽然每夜都是由阿墨抱着入睡,也有彼此吻过,小时候的身体也有被阿墨蛇形时看过,但她到了十岁,就拒绝让阿墨同她一起洗澡了,哪怕是蛇形也不行。
因为屋子重建,所以她不仅有了自己的厢子,而且洗澡的屋也扩大了不少,此时中间摆着一个从绣玉楼带来的屏风,上面画着云雾缭绕,几条红鲤鱼游舞着,虽然可以起遮蔽的作用,但如果刻意去看,还是可以看出身体令人遐想的轮廓。
水悠悠此时后悔极了,为什么脑子一冲,就让阿墨同她一起来换裤子了,褪下裤子,尽量别想着屏风对面有阿墨,只紧紧看着自己手里的卫生巾,弄在她自己做的内裤上,心里有着一阵阵成长的旖旎,这身体,在古代来葵水时,就可以说是成熟身子了。
她在心里计划着,等到把生意一切都处理好后,就带些银子和阿墨一起出去旅行,游山玩水。
换好裤子后,阿墨询问好了吗?水悠悠让他把裤子拿过来,她去洗。却被阿墨拒绝,他说让他去洗,尽管不太清楚这葵水,但流了这么多血,怎么还能再碰冬天里的冷水。
阿墨接过水悠悠递过去的裤子,一副‘我很正经’的样子,忍住不去看她裤子那块的红艳,但当他那高个子坐在凳子上,弯下背要搓着水悠悠裤子时,还是看到了那抹红。
阿墨抿着唇,还是手伸向那处,轻轻搓着,血在水盆里散开来,带着一丝细不可闻的甜味。
水悠悠坐在门槛上,看着在井边木盆那别扭洗着裤子的阿墨,在月亮和星星的光辉下,注意到了他一头只用带子松松扎住的墨发下,若隐若现的耳朵已经通红。
她不禁莞尔一笑。
因为突如其来的大姨妈,所以来的这些日子,水悠悠基本就是待在家里的了,而阿墨居然提出要帮她画画,虽说她觉着古代人的画没现代的素描逼真,但既然是这么诗情画意的夫妻闺事,怎能不同意。
这一画就是一个时辰,想不到画得还是挺像的,至少服饰形体五官都相似,虽然不逼真,但也别有一番韵味。本以为阿墨是要交给她,结果他却是自己藏了起来,所以说她辛苦坐在床上,这成果就只是他的?
心中不满,水悠悠便也提出要给阿墨画,当然她用的是炭笔,前生学的设计,素描自然很精通。阿墨只见她比比划划的,表情还很是生动,想等她葵水结束身子好些了,自己就必须离开她段日子,看不到她了,心里不由有些惆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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