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给皇上挑个礼物都能想到那个渣男,苏璃月摇摇头,将他甩出了自己的脑中,干嘛要想那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人和事呢!
南宫辰烨看着她纠结的小脸,笑道:“璃儿忙于赈灾,而且赈灾有功,没有时间为父皇准备寿礼,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七弟来办吧,璃儿你不用想了,你该想的,是回京准备我们的大婚,以及,你应该想想怎么哄自己的夫君开心。”
“辰王殿下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吗?”苏璃月突然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她看着南宫辰烨,贼兮兮地笑道:“快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南宫辰烨看到她不像刚才那样纠结了,就放心了,刚才这丫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小脸都快皱成苦瓜了,现在终于又露出了笑容,虽然是坏笑,他不想看到她纠结或者忧伤的样子,能每天看到她的笑容,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璃儿,本王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说本王应该怎么惩罚你呢?嗯?”南宫辰烨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最后那个“嗯”字拖长了尾音,带有一丝危险的味道。
南宫辰烨突然把双手伸向她,苏璃月吓得往车厢的角落一缩,她以为他又要挠她痒痒,她认怂,“辰王殿下,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挠我痒痒了……”
上次趁她喝桃花醉的时候,竟然挠她!苏璃月最怕被人挠痒痒,他真是太过分了!哼!
“知道自己错了?哪里错了?”南宫辰烨抚额,他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他刚才伸出手是想要抱她,竟然被她误解成了又要挠她痒痒。
“我怎么知道我哪里错了?明明就是某些人做错了……”
苏璃月小声嘟囔道,她说得是她脖子上的吻痕,她皮肤特别娇嫩,现在几乎满身的淡紫色痕迹,其他地方都还好,穿上衣服就会遮盖起来,可是脖子上的呢!纵然她涂了一层遮瑕霜,可是依然很明显!
以她看来,这些吻痕没个三五天是消失不了的,在西北还好,西北四季分明,正值冬季,天气寒冷,披上那个白色貂皮蜀锦披风就能遮盖的差不多,可是京城的天气,是属于那种四季如春的温暖的南方气候,披一个那么厚的披风,就算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那也要被热死。
看来,苏璃月只有自己制作一个薄款做装饰用的丝巾了,这个时代竟然没有围巾或者丝巾,即使戴一个丝巾,也会显得有些另类吧,唉!没办法!
想到这里,苏璃月又忍不住愣了一眼面前的罪魁祸首。
“好了,乖,不气了,都是我不好。”南宫辰烨在苏璃月的脸上又印下一吻,苏璃月连忙推开他,没好气地吼道:“你走开!你别碰我!”
这个迟钝的人,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气的什么!
南宫辰烨以为她说的是上次挠她痒痒的事情,他还在纳闷呢!是不是这丫头月事来过以后,脾气见长了,不过没关系,无论她脾气有多不好,换来的始终是他的耐心与温柔。
算了算了!这个笨蛋,苏璃月把脸上的面纱取下来,让脖子上的“罪证”暴露在他眼前,她不说话,也不发脾气了,她只是委屈的低下了头。
“呃……璃儿,我……”南宫辰烨看到她的脖子上那么多的密密麻麻的痕迹,心虚地说不出话来了。
昨天晚上的他,情不自禁的那样对待她以后,就直接跑去冲冷水澡了。
纵然除了苏璃月以外,从来没有碰过任何女人的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些痕迹是什么。
再怎么说,南宫辰烨也是一个二十岁的成熟男人了,而且在这个时代,皇子们从十四岁左右,身边就会被安排一些稍微年长通事的通房丫头,还有各种书籍,图册,专门教习皇子们通晓男女之事。
当然了,南宫辰烨肯定没有通房丫头的,但是书籍和图册,他是看过不少的。
“璃儿,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南宫辰烨轻轻地拥住她,温柔地说道。
南宫辰烨自己心里十分清楚,回京以后,因为璃儿有赈灾的功劳,一定会被父皇为郡主的,到时候再加上这赐婚圣旨,她难免会成为别人关注的焦点。
虽说他们已经定亲了,但是毕竟还没有成婚,这个时代十分看重女子成亲之前的清白,如果成亲之前,但凡身上出现任何被人怀疑清白之事,这个女子都会被冠上“不洁”或者“不检点”的恶名。
南宫辰烨自己并不在乎这些,无论别人怎样传言,在他心里,璃儿永远是最美好的存在,在他心里,不会有丝毫的影响,但是,他不想让她受到这样的影响,更何况,此事还是他造成的,如果她被别人说,那么他就更应该自责了,他要在爱她的同时,更要保护她,不舍得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没事没事,我戴个围巾就好了。”看着南宫辰烨眼中深深的自责,苏璃月都有点不忍心了,她拍了拍他的背,这件事就翻篇儿了,不用提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何必一直抓着不放。
“南宫辰烨!”苏璃月双眼一亮,有点兴奋地说道:“我突然想到了,该送皇上什么生辰礼物了!”
“哦?说来听听?”南宫辰烨很有兴趣知道,因为璃儿太古灵精怪了,她总能给人带来一些与众不同,不同凡响的惊喜。
“嘿嘿!我暂时不告诉你,告诉你就不好玩了嘛!放心吧,不费时不费力,而且还不花钱,我可是最会勤俭持家的!”苏璃月说道,她才不会那么阔气的去给一个皇上送礼呢!
自古以来,给皇上送礼,本就是一件极为头疼的事情,皇上作为一国之君,都免不了的爱猜忌别人,可谓是心思极其缜密。
假如你给皇上送礼送的便宜了吧,他会说你藐视皇威,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你给他送礼送的太贵重了吧,他肯定又会猜忌你富可敌国,有没有私下里养兵,有朝一日会对他不利。
所以思前想后,苏璃月决定送那个礼物,那绝对是会送的十分的妙,包皇上喜欢!
“你这丫头……”苏璃月执意不肯告诉他,南宫辰烨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就由着她了。
……
京城。
由于依莲只是背后被砍了一刀,伤口是看起来凶险,但实则是有惊无险。玉成请的大夫帮她包扎好以后,依莲没过多久就醒了,休息了一会儿,当天傍晚天黑之前,宇文清歌就亲自护送南宫忆双和依莲回了皇宫。
宇文清歌看着南宫忆双离去的背影,笑了笑没有说话。她发现南宫忆双每每提到“清绝哥哥”,那异样的眼神和表情,宇文清歌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又岂能看不出南宫忆双对宇文清绝的小心思。
不过,宇文清歌却是想到,皇兄虽然后宫妃子无数,但是至今为止,都没有册封皇后,南宫忆双作为一国公主,倘若她真的喜欢皇兄,并且把她的心意说出来,想必南宫烈会把她许配给皇兄。
南宫忆双一国公主的身份,也是有资格册封为皇后的,只是,宇文清歌对自己的皇兄宇文清绝也算是有些了解,皇兄阅女人无数,虽说他后宫佳丽三千,但是皇兄并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一个人,皇兄后宫的妃子中,昨日还是高高在上的宠妃,今日就被打入冷宫的大有人在。
最是无情帝王家,在皇兄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提心吊胆,因为她们,从来没有一个人走进过皇兄的心里,所以,自然要步步谨慎,只是,南宫忆双这么单纯而且不通晓世事的小丫头,又怎么能走进皇兄的心里呢!
想到此,宇文清歌不免为南宫忆双担心,唉!有机会还是劝劝那个丫头吧,劝她放下皇兄,皇兄终究不是她的良配,她是辰烨师兄的亲妹妹,她一定要照顾好他的妹妹。
宇文清歌回到住所,宇文清绝刚刚回来,宇文清歌并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也没有问,笑道:“皇兄,我刚把那丫头送回去。”
宇文清绝随手倒了一杯茶,漫不经心地说道:“嗯,知道了。”
“皇兄,你知道辰烨师兄什么时候回来吗?”宇文清歌等南宫辰烨回京已经好久了,多年未见,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犹记得以前一起在云灵山跟师父云道青一起学武功的时候,宇文清歌最喜欢的就是偷偷的看辰烨师兄练功,那风度翩翩,俊美无双的身姿,早已经深深的刻入了她的心。
“可能今日就会到达京城吧。”宇文清绝看着自家皇妹对南宫辰烨那魂牵梦绕的样子,颇为无奈地劝道:“歌儿,我劝你,女人家要矜持,送上门的女人,啧啧啧……”
宇文清绝摇了摇头,并没有说出来后面的话,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是劝宇文清歌懂得适当的矜持,她堂堂北屿国长公主,身份尊贵,纵然他南宫辰烨是皇子又如何,作为他宇文清绝的妹妹,岂能自降身份,一次又一次地前去主动贴上去。
“可是皇兄,你也知道,辰烨师兄他素来孤傲清冷,我若是不前去找他,恐怕他永远不会想起来找我。”宇文清歌有些低落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宇文清绝突然觉得,自家皇妹其实并不得南宫辰烨的心,宇文清绝并没有告诉宇文清歌有关于苏璃月的事,但是他想到苏璃月的存在,又看看宇文清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可能,他心里并没有你,你要知道,他身边不可能没有女人。”
看到一向支持自己的皇兄,今日,竟然说出来这种让自己丧气的话,宇文清歌有些激动:“皇兄!你不是说过,你会永远支持我的吗?我不信,有哪个女人可以比得过我!我是他的师妹呀!在云灵山上,我陪他练功,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难道都是假的吗?
他身边不可能没有女人,我知道!我知道柳如烟!不就是一个柳如烟吗?她跟辰烨师兄是表兄妹,青梅竹马是不假,而且是南陵京城第一美人,那又如何,我可以不在乎!因为我知道,京城第一美人又如何,她不会是我的对手的,我不会在意的辰烨师兄娶她的!”
宇文清歌自然知道柳如烟,毕竟这么多年,在别人眼里,柳如烟是跟南宫辰烨最亲近的女人,而且他们二人,一个被称为南陵第一美男,一个被称为南陵第一美人,金童玉女,天作之合,所以宇文清歌对柳如烟也是略有耳闻。
不过宇文清歌也是一个高傲的人,她观察过柳如烟,不过是空有其表,她不认为辰烨师兄会对那样一个娇滴滴的花瓶动心,柳如烟是很美不假,可这天下美丽的女子又岂止她柳如烟一个人,宇文清歌自己本身也很美,一袭红衣,高贵美丽,大方动人。
宇文清绝这时候不得不佩服南宫辰烨的本事,他和苏璃月赐婚圣旨已经在西北引起了轩然大波。
虽说南宫辰烨把他定亲的消息给封锁了,还并没有让任何人传入京城,现在京城之中,知道南宫辰烨与苏璃月已经定亲的消息的人寥寥无几,但是这寥寥无几的人之中,就包括宇文清绝,想他宇文清绝是谁啊,他可是北屿国的皇帝,他自然有办法知道,这么大的事,南宫辰烨想瞒着他,那是不可能的!
宇文清歌知道的事情,宇文清绝一定知道,但是宇文清绝知道的事情,宇文清歌却是不一定知道,南宫辰烨和苏璃月的婚事,宇文清歌现在就正被瞒在鼓里呢。
宇文清绝思前想后,觉得自己应该把南宫辰烨和苏璃月二人定亲的消息告诉她,毕竟宇文清歌是他自己从小到大疼爱的一母同胞的妹妹,有些事情还是尽早的告诉她比较好,免得到时候她知道了一下子吃不消,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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