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抓住凶手

2019-01-08 作者: 暖灯
第122章 抓住凶手

凌羽收到消息后,趁着夜色偷偷潜入清心殿翻找。

许是刘太妃刚走了的缘故,清心殿四周守卫比以往森严许多,凌羽趴在树后边,看着侍卫换班,低着头,快速掠过去,进入宫殿。

屋子里黑漆漆的,他走到妆奁盒前打开翻找,然而里边除了几支金簪,便什么都没有了。他搁下妆奁盒,转而走到柜子前,果然在里边找到一封信。

凌羽面露喜色,当即将信踹到怀里,便从窗户离开。然而他刚落地,一道凌厉的剑光就对着他袭来,他骇了一跳,慌忙后退,靠在墙上,翻转身子躲避不断攻来的长剑,与此同时,单手抽出腰间的佩剑抵挡。

而这个时候原本昏暗的清心殿陡然亮起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随之传入凌羽的耳朵里,只见御林军快速赶过来,他转身要逃,才发现自己身后已经被堵死了。

宇文决收起长剑,施施然看着他,面带讥诮,突然厉喝一声,“带走!”

凌羽面露慌乱,眼见着御林军围上来,他突然从怀里掏出那封信,直接往嘴巴里塞进去。

宇文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封信里装的只是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他吃便吃了,只可惜死到临头他还能做出这番举动,可见是审问不出什么的。

但有她一人,就足以证明孟轻遥的清白。

宇文决一直紧绷的心弦松懈下来,看九黎从他嘴巴里抠出毒药,扬唇浅笑,直接押着他去见皇帝。

这么晚了,皇帝刚批完奏折准备歇下,便听的外头宇文决求见的声音,略带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还是吩咐王福让他进来。

宇文决拖着面如死灰的凌羽缓步走进来,撩起袍子跪下,“儿臣参见父皇。”

“你这是……”皇帝眯着眼,视线落到他身后被废了手脚的凌羽身上,“他这是怎么回事?”

“儿臣今儿下午故意放出风声,说是在清心殿内找到了凶手谋害刘太妃的证据,此人今晚便潜入清心殿,可见其很有可能是做贼心虚,故而偷偷前来毁灭证据。”

皇帝锐利的目光落到他身上,见他还穿着侍卫服装,脸色越发阴沉,“大胆逆贼,还不快说,你去清心殿干什么?”

凌羽咬牙,闭了闭眼,突然睁开眼睛哈哈大笑起来,“三王爷说的不错,奴才就是去毁灭证据的,怪只怪奴才粗心大意,中了王爷的圈套,如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看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皇帝脑门上的青筋鼓胀起来,快速从龙案后走到珠帘前,一脚踹向他,“混账!”

“说,你为什么要杀害太妃?”宇文决看他脸色难看,冷冷一笑。

凌羽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继而嘿嘿一笑,“自然是为了钱,奴才前些日子去赌坊输了一万两银子,急于还债,只好将主意打到太妃身上。”

“反正刘太妃已经疯了,就算奴才偷了她的银子也不会有人知道。”凌羽咧嘴,吐出满口的血污,“谁知道她突然回来,奴才原是躲了起来,等宫婢出去后,奴才便想找机会离开。”

“谁知道被她发现了,奴才担心她乱喊乱叫,惊动外边的丫鬟,只好打晕了她。原本,奴才也不想杀她的。”

凌羽面露绝望,“但是我怕她会将这件事情告诉身边的嬷嬷,就一直在暗中躲着偷看,没想到她真的向伺候她的宫女比划这件事情。”

“是她该死,原本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凌羽咬着唇,浑身不住的哆嗦,脸上露出怨恨的表情。

宇文决目露凶光,看他满口胡言,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的他嘴巴里的牙齿都掉在地上。

凌羽如同一滩烂泥躺在地上,“奴才用石头砸死她后就想找个地方将她埋了,正好看到孟小姐和十六公主慌慌张张的从牡丹园跑出来。”

“奴才心中觉得奇怪,便偷摸过去查看,这才发现湖里染红了一片,当即决定用刘太妃替换了那具尸体,至于那具尸体,只是个小宫女,已经被奴才运出宫扔到乱葬岗去了。”

短短几个呼吸,凌羽便将事情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只是事实真相到底是不是这回事还要另说,宇文决勾唇,满眼的嘲讽,却没有打断他的话。

皇帝恨不得拧下他的脑袋,“来人,将他拖下去,五马分尸!”

凌羽自说完话后便闭上眼睛,听到皇帝的决定后,眼皮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一下,却并没有求饶。

在来的路上,凌羽一直在思考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合理的解释自己在清心殿的原因。但在宇文决说自己是故意引诱凶手上当后,他很快就选择了这种会让自己丧命的借口。

若是他活着,对宇文渊来说同样是个威胁。王爷对他恩重如山,他不能不报!

凄厉的能够刺穿人耳膜的惨叫声直传进御书房里。宇文决漫不经心的抚着手指上带着的翡翠扳指,细看下去,脸上隐隐透出些许畅快来。

“父皇,既然现在杀害太妃的真凶已经找到,还请父皇下旨洗清孟轻遥的冤情。”宇文决适时的补上一句。

皇帝被他噎了一下,咳嗽一声,准了他的要求,“王福,你明即刻拟旨送去孟府。”

宇文决满意的笑起来,拱手作揖,“儿臣谢过父皇,没有别的事情,儿臣就先告退了。”

等他彻底离开后,皇帝带着满肚子的郁结站在桌旁,脸色阴郁,一掌挥落放在桌子上的茶盏,茶水流了一地。

王福骇了一跳,忙小声安抚,“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说看朕怎么了?”皇帝胸口像塞了棉花,呼吸不畅,“他这是什么态度?”

“皇上,三王爷他就是担心孟小姐,没有别的意思,许是着急了,刚刚说话才着急了一些。”王福给站在一旁的侍卫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快收拾干净,这才抚着皇帝的胸口安慰他。

宇文决并不知晓皇帝对他的成见因此一事又加重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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