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云讥讽的看着如蓝儿道,而的那个如蓝儿听到凌芷云的话时,便立刻大叫道,"你的性命是我给的,我爱杀就杀,你本来就该死,本来就该死。"
在如蓝儿的认知里,便是凌芷云的性命是自己给的,所以自己爱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就算是让她却死,凌芷云也应该义不容辞的去死。
因为她是她的母亲,她的性命和身体都是自己给的,所以就算是自己在这么待她,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只不过凌芷云却不可以动她一下,因为她是她的母亲。
"好一个你爱杀就杀。"凌芷云讥讽的看着她到,"那我也告诉你,我不是你女儿,你女儿早就死了,死在她刚刚出生的时候,死在了八年前,而此刻的我,早已经将性命还给了你,二次,还了二次,凭什么还想让我还三次?你说啊。"
她早就已经还清了她,刚刚出生时,一条性命,九岁那年又是一条性命,所以她不欠她了,早就不欠她了。
如果真的要说欠,那也是如蓝儿欠她的,是她害的自己吃尽苦头,是她让自己前世死于非命,是她害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儿。
不过她不会杀她,至少不会亲手杀她,她会让她一尝尝自己所受过的痛苦,她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所爱一个个死去。
"你放心,女儿不会像母亲那般心狠手辣,也做不出来。"凌芷云看着满眼恐惧的如蓝儿道,"不只是这样,我还会让你将父亲一面,让你亲眼目睹父亲是怎么死的,我将你一切在意的东西都抢过来,你不是喜欢永贵帝吗?那我就告诉你,他日后也是我的了,而你则是变得一无所有,你还真可怜。"
凌芷云靠近如蓝儿道,"你自以为是的认为,认为父亲和皇上都爱着你,告诉你,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爱你,不过永贵帝又为什么会认不出你来,如果知道爱了,就算是容貌换了,那也是可以在第一眼便认出来,由此可见你在他心目中,只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一个无论是谁有着这张容貌便可以取得的过客。"
凌芷云说着便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露出了邪肆的笑意,而当如蓝儿在听到凌芷云的话时,便摇了摇头,"不,他们是爱我的,是爱我的,是......"
只不过话到了之后,就连她自己也在也没有了那个底气,毕竟在昨日永贵帝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便已经清清楚楚告诉了她,他爱的只不过是那张脸而已,而并不是她这个人。
"云儿求求你放过你父亲吧,他没有做出什么求求你了?"这时候如蓝儿却突然拉住了凌芷云道,只不过凌芷云却是冷漠的推开了她。
"这都是你自己找的,本来父亲最少还有着几个月可活,不过你却偏偏找死,让父亲硬生生将几个月的性命,变成了今天,不过没关系,女儿会好好的孝敬父亲,让他安安心心的上路,同时也会告诉她,他之所以会有着今天都是你的杰作,你说那时候,他会怎么样?"
"不,你不可以那样做。"一听到凌芷云要将事情告诉凌震天,如蓝儿便拼命摇头道,因为此刻的凌芷云,那分明就是要陷害她,让凌震天死也恨着自己。
"你回来,云儿你回来。"看着凌芷云冷漠的离开,如蓝儿拼命的拍打着门道,只不过却依旧未曾留下凌芷云的脚步。
如蓝儿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她想知道,到底是哪里错了?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她只不过是想追求自己所爱的人而言,难道这也有着错吗?
她只不过是不想控制自己喜欢的人,被人抢走而言,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对待她?让她到最后变得一无所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她真的错了吗?难道她真的不该追求心中所爱吗?
其实她没有错,错的只不过方法不对而已,她错在为了得到凌震天等人的目光,便伤害了凌芷云,错在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在他们心中有多么重要。
其实她却是不知道,凌震天之所以不堪放手,那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因为男人的面子,让他可以放手,拱手将自己的妻子相让出去。
而永贵帝则是因为得不到而执着,因为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才会执着,执着的想要将如蓝儿抢回来。
同时也有着自尊心作怪,因为永贵帝他想,自己是皇上,凭什么连一个女人也得不到?凭什么连凌震天也可以和自己抢女人。
于是在自尊心的趋势下,永贵帝对于如蓝儿的执念,便变得越来越浓厚,所以才会让如蓝儿误以为,他们二人有多么喜欢自己可悲啊。
而就在接下来几天内,如蓝儿便一直都被关着小阁楼内,至于吃的喝的,也从一开始的山珍海味,变成了青菜馒头。
而一开始当如蓝儿看到这些食物时,便立刻丢了出去,要知道就算是她在石庙之中的几年,虽然天天吃素,只不过那素菜却也刚刚精致的要命。
什么还好她吃过这种粗粮?这种以前连喂狗都嫌弃的粗粮,只不过慢慢的,无论如蓝儿怎么闹,一日三餐却依旧是青菜馒头,根本就没有半点变化。
而在第三天,如蓝儿终于饿坏了,便捡起地上的东西便吃了起来,只不过一边吃却一边哭,这一下她终于知道错了。
原来有时候权利,也并不是没有那般重要,原来自己一直坚持的尊严,也可以因为一次次的饥饿而败退,原来自己也会变成这样。
呜呜,只不过此刻知错,她是否还有着机会改过,此刻云儿是否还会原谅自己。
此刻的如蓝儿一想到,当初她也将凌芷云关起来过,不给她饭吃,和让她一个人在孤独之中度过是多么恐惧的已经事情。
尤其是在一天到晚看着四面墙,却没有半点人气时,她的心中的恐惧便越来越盛,在加上饥饿的趋势,便让她整个人变得更加脆弱了。
而就在这时候,在半个月之后,大门终于再一次被打开了,只不过此刻的如蓝儿却早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带她去清洗一下。"
很快虚弱不堪的如蓝儿便听到了凌芷云的声音,只不过在听到那声音时,她心中顿时一酸,在这半个月内,她想了很多,真的很多很多。
尤其是在想到凌芷云对自己说过的话时,她的眼泪便在也忍不住流了下来,这时候的她才知道,自己伤眼前这个女儿,伤的有多深。
人一旦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她便会不断的回忆自己一生之中所做过的事情,当然一想到会越变越坏,永远也走不出来。
而有些人则会想通,只不过想通的人,却也未必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就犹如此刻的如蓝儿,她想通了,只不过却也晚了。
而就在如蓝儿被清洗干净之后,在在如蓝儿脸上带了一张人皮面具,然后便想行刑台出发了,而在马车上,如蓝儿在看到凌芷云的模样便开口道,"你要带我去哪里?"虽然此刻的如蓝儿想通了,不过却依旧未曾放下自己的尊严,和凌芷云道歉,而凌芷云自然也是不需要,这种道歉。
"到了就知道了。"凌芷云未曾理会如蓝儿而是清冷道,那模样便仿佛在眼前的女子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一个最陌生的陌生人。
"云儿你......"如蓝儿在听到凌芷云的话时,眼眸一红,便开口道,"云儿当年是娘错了,你可不可以原谅娘,娘亲真的知道错了。"
是啊,她真的知道错了,她错不该将那些虚幻的东西看太真,其实她之所以会如此还是和她小时候的教育有关,小时候她便是万千宠爱于一身。
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在感情方面她自然也是这样认为,只不过到了后来,事事不如意,所以才会让她做出那么多傻事情来。
"很抱歉,我和你之间,从来就没有这二个字,所以有哪里来的原谅。"对于如蓝儿的话,凌芷云脸上未曾发生任何变化,依旧如常。
对于如蓝儿的道歉,凌芷云只是感觉好笑,因为此刻的她便犹如一个失败者,在求饶一般,她想如果这一次赢了的是如蓝儿,她是否还会说出这句话来?
不她不会,绝对不会在说出这句话来了,因为那时候自己在她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废物,一个失败者,一个她相杀就杀的废物,所以此刻如蓝儿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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