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丁默按时来到了诊室,发现四个实习生已经到了,只不过令丁默没想到的是,张书涛竟然也到了,咦?没有要求医生要提前半个小时到啊,而且自己提前来半个小时的原因,是要早点坐诊,然后可以早退的心安理得一些。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后,丁默又开始淡定的拿起水杯,杨欢早就知道丁默不会喝白开水的,所以没有给丁默沏茶,于是当丁默准备拿出茶叶盒的时候,张书涛在旁边没话找话。
“咳咳,你们几个学生,有几个会乐器的啊?”张书涛撇了一眼自己的水杯,里面有刚泡好的茶。
杨欢摸着下巴:“我会葫芦丝”
马东得意的说:“钢琴八级”
“哇”杨欢和任盈发出了一声惊诧。
“咳咳,我会二胡哎!”迪安眨巴着两只眼睛,举着手回答。
瞬间就安静了,丁默也摸了摸鼻子,二胡啊………..迪安看着各位都不说话,于是摊开手:“二胡多好听啊,多么沧桑,多么悲凉啊,多么引人入胜啊”
丁默眨巴眨巴眼睛:“恩,对……”然后小声说:“尤其是在过街天桥上”
“噗”吴天噗嗤一声乐了。
然而这都不是张书涛的重点,在他们调侃期间,张书涛已经悄悄的把杯子里的茶用一口一升的容量喝掉了,然后紧紧盯着丁默拿出的茶叶盒。
丁默很明显知道旁边有双眼睛看着自己,然后很自然的问:“张医生,来点?”
张书涛面露羞涩但是伸出握着杯子的手异常迅速的伸到丁默面前:“这怎么好意思呢”
丁默耸耸肩:“今天我得早点走,所以我就不安排病人了,辛苦你了”
张书涛连忙摆手,连连说不客气,急急忙忙的亲自往杯子里到开水,顾不得茶水烫嘴,连忙喝了一口。
喝了几口茶水后,张书涛才试探着问丁默:“丁医生啊,昨天吴局长来的时候,说起了一个人…….贺老,这个贺老……可是国医大师,中南海首席医师贺少群老先生?”
丁默轻描淡写的点头:“不错,贺少群是我师父”
张书涛虽然有所准备,但是还是手抖了一下,看向丁默的表情也明显不自然,丁默问:“你怎么知道的?这天底下姓贺的,可不少”
张书涛笑了一下:“不瞒你说啊,我一年前吧,去首都参加过一个医学研讨会,跟华夏几个著名的中医大家一同拜访过贺老,在贺老家啊,贺老家的茶,跟你这个茶,味道差不多,我们哥几个苦苦找了一年,都没再找到这个味道的茶,所以啊,我们觉得贺老的茶,是独家秘制,这不,昨天从你这里有喝到了味道相似的茶,才斗胆猜测了一下”
然后张书涛又说:“不过你的茶,可比当年的茶味道还要好”
丁默了然一笑:“那当然,我师父的茶,都是我给他搞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大方随便沏不是么?”
张书涛:“从哪里搞的?”
丁默大言不惭的胡说八道:“祖传几棵好茶树,经过祖传炮制,炒出的茶叶,自然是买不到的,而且我们家的茶,从不外卖”
张书涛尴尬的闭上嘴,把想买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吴天则不开眼的问:“我师父买也不行么?”
丁默微笑:“我师父都不行,更何况是你师父”
丁默心说,我辛辛苦苦弄点茶容易么我,怎么可能让你们用一堆废纸买到!切!
不得不说,李琢岩的工作效率的确高的惊人,才刚刚八点,李琢岩就穿着一身警服来到了丁默的办公室,并且敲响了门。
“梆梆,打扰一下各位,来,丁专家,走啦”李琢岩倚在门框上,看着丁默,嘴里吹着泡泡糖。
丁默看看表,然后指着手表:“说的是我?!么?!”
李琢岩抿了下嘴:“就是你啊,一级警督,走吧,办案子去吧!刑侦专家”
一石激起千层浪,周遭的人都彻底惊呆,不为别的,医生和刑侦,好像不搭界吧…….
丁默只好脱下了白大褂,摇摇头,说:“请问李法医,阿拉配枪么?”
李琢岩咬牙切齿:“问的全是重点,有!有!有!全套设备全有,证件什么的全都有,警服也有,你的三围我也知道!”
丁默:“警服不要!”丁默不穿警服的原因有二,第一,丁默还是接受不了警服和军服中女式居然配的是高跟鞋!第二,丁默怎么感觉这身衣服…….跟绝大多数男警察的啤酒肚非常非常的…….合适,所以,所以丁默不要!如果是军装当街走,会被亲切的称为“兵哥哥”
而警察嘛………..丁默实在不敢恭维,虽然说一个好东西都没有夸张了一点,但是如果按照四舍五入的,额不,十中有二的概率来算,还真是没有,好、东、西。
“客串一下侦探,鄙人还是有兴趣的”丁默跟在场所有人都解释了一下。
李琢岩不屑的哼了一声:“就这么嫌弃当警察啊”
丁默了然:“恩哼!”
李琢岩一把拽过丁默的胳膊:“管你嫌弃不嫌弃,老老实实给我破案去!”
然后像押小偷一样把丁默押走,额,错了,不是押小偷,现在警察已经不抓小偷了不是么?呵呵,这个笑话不怎么好笑,陈述事实而已。
被李琢岩押上一辆Jeep后,甩给丁默一大堆的资料:“案件内容,自己看”
丁默看着李琢岩霸气的插上车钥匙,打火,脚踩油门,的一系列动作就快完成的时候,果断吧一大堆的资料堆在了脚底下,然后右手死死抓住车顶的把手,然后把车窗开的大大的。
李琢岩白了丁默一眼:“现在不看,难道要到了公安局再看么?耽误不耽误时间啊!还抓的这么紧,我车技有那么差么?”
丁默在被快速提升的车速而产生的背推感搞的略有不适的时候,开口说了一句话,让李琢岩彻底哑口无言。丁默说的是“我晕车,严重晕车”
到达公安局后,丁默照例在大院外面跟一棵大树拥抱了许久,还义务的提供了一些养料(说白了就是吐了)。
“我勒个去,你还真晕车啊,我以为你说着玩的”李琢岩讪讪的看着如同妊娠反应的丁默,嘴里嘟囔:“幸亏你没有男票,否则我都怀疑你有了”
丁默恶狠狠的瞪了李琢岩一眼,但是腾不出嘴来跟李琢岩犟嘴,可见其晕车程度,这是丁默俗世一大败笔之一,每次坐车后都会形象尽毁。
“别看了,跟我说说…….说说案子”丁默跟李琢岩说。
李琢岩只好背着手,汇报工作:“是是是,您的警衔比我高,我听令就是了”
“这个案子,说起来还是挺蹊跷的,死者,都是年轻女子,只有最后一个死者,是一个男子,这些女子,跟这个男子都曾经多多少少有过恋爱啊,甚至是婚姻关系,但是都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就都死亡了,这个男子也因此获得了大笔的遗产”
丁默翻了个白眼:“这还不明显,凶手很明显是这个男子啊”
李琢岩挠挠头:“是啊,我们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就在这个男子第6次结婚后,不到一个月,居然因为一脚踏空而磕了后脑勺,死了”
丁默:“唔,那就是意外呗”
李琢岩摇摇头:“可是啊,我们经过调查发现,他的这个现任老婆,居然也结过6次婚,并且,前五任老公,都….死…..了”
丁默抬起头:“这么诡异?!”
李琢岩看了丁默一眼:“什么意思啊?男的死老婆是谋杀,女的死老公就是克夫了?!你是这个意思吧?”
丁默诧异:“额,我….我说这个意思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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