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尽担心那阁楼了,一个没留神,他的唇就灼地落了下来。
初秋的夜色,已如水凉,他唇的温度虽有些烫人,却莫名地叫人有些舒服。
她下意识地含了下儿,本能地满意地叹息了一声儿。
下一秒她才回神,将心思从楼板那抽回来,这便惊得张口就想尖叫
他正好趁虚而入,将这个吻彻底加深了去
随着他的唇,他的手也自然地逡巡。终于在她第二颗纽扣处,寻到了他早已渴望已久的
云扶穿衬衫,外搭西装马甲。她不喜拘束,故此领口的纽扣恰恰敞开到了第二颗他的长指,恰可毫无阻挡,长驱而入
云扶大惊,抬膝向上顶去
却还是迟了,他早已知道她会使出这个反应,故此长腿早已叠在上头,用他坚硬的膝头,牢牢压住了她的膝
云扶尝试几次都不成功,感受到他更加的自信,更加耐心,更加地投入地享受
他的呼吸,灼地吞吐在她耳畔,毫不遮掩;而他的手耐心地五指翻转,宛若拨弦,各指轮弹
云扶绝望地发现,自己仿佛中了他的法术,子开始变变软,挣扎的力道渐渐散失而去,反抗变得一次比一次更加无力
她子渐渐臣服下来,他的子第一时间便收到了信号。
他更加亢奋,如初次独立捕猎的雄豹子,一力冲向前,不愿半点的放松和减缓。
他要掠夺,风卷残云,拆骨入腹。
在他强攻之下,云扶节节败退,已经到了快要城门洞开的境地。
云扶脑海中警笛大作
她在做什么
她的酥软,她的节节败退,难道都是在向她警告,她已经沉浸太深,甚至已经开始享受他的温存了
不行啊
若她臣服,她就会变成大帅府里那些女人一样,或者带着怨怼,或者一生寂寞,总归一辈子都被关在庭院深深里,丢失了自己
这不是她想要的人生。
靳佩弦他至少目下还没魅力大到,能让她放弃自由,为了他而留在这庭院深深里,作一个要仰男人鼻息生活的怨妇。
云扶想明白了,这便拼了命地翻,想要推开他。在发现做不到,体重跟他相比太处于劣势,她便跟发了疯的小野猫一样,尖牙利爪都用上,总归手刨脚蹬,拼尽了一切可能去反抗他,总归不叫他再得逞
她激烈的反抗,他不意外,甚至更兴奋。
他将她更深压住,在夜色里双眸灼灼凝视她,“再让我亲一下儿。”
“不让”她高仰头,下巴颏儿对着他,“咱们合同里,不是这么个亲法儿。你嘴唇犯规了不说,你的爪子更过分”
他笑,忍不住得逞的小小得意,“生气了”
云扶咬牙,愤怒地瞪住他,“靳佩弦,你这是得寸进尺。这就是你自己在破坏合约。”
“既然你这样,那我也可以拿那合约当成一张废纸”
他有些惆怅,轻叹口气说,“那我抵数还不行刚才算我唐突,算抵10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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