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众人只好从后门撤退。
后门是一个小胡同这里,关上身后的房门就拔腿狂奔,至于前面有没有丧尸,遇到再说。
这一路上有些诡异,其他人没有觉得,候普却看了出来,一路上都是残破的尸体,残破到无法尸化,路上空荡荡的,有着血腥少了一些恶臭。
“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背着子弹的培顿最先累倒了。
抬头看看这是一座大教堂,像欧美这些国家教堂还真的不少,培顿也是基督徒,遇见危险往教堂里面躲应该是心里安慰吧,众人一路奔跑也有些累便点头答应,多少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黑夜下的阶梯似乎是前往地狱的走廊,鲜血将每一阶染成深红,矗立在教堂顶上的十字架也被染成红色,两旁几个残破不堪的尸体倒在地上已经尸化,发出也不知是痛苦也不知是欢愉的呻吟,圣母玛利亚的雕像被熏得黝黑,两扇洁白的大门上挂着内脏,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的,比之诸神黄昏里的场景也不遑多让。
虽然诸神黄昏是北欧神话。
“呃。”众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有些反胃,在门口尽量让自己不要干呕。
“吐出来就好了,不要把他们当成人的,猪肉摊见过不,现杀现宰的那种和这个差不多。”候普小时候也养过猪,见过杀猪的,对着后心一道就直接致命了。
过年的时候邻居来过来挑挑拣拣,谁要下水,谁要肝,谁要肺,谁要臀间,谁要排骨的,也没见谁吐啊。
“呃!!”里昂带头吐了起来,看见一个吐后面的也忍不住了。
“候普,你别说了,我快恶心死了,我这辈子再也不吃猪肉了。”培顿扶着台阶的扶手大口吐了起来。
候普耸耸肩承受能力真差。
似乎全世界的教堂都是大同小异,一排排的凳子,上面是神父站的讲桌,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有被打扰,安静而且祥和。
“似乎没.....。”
话还没说完一个拿着手枪的男人蹦了出来,指着众人说道“你们给我出去,这里是我的地盘。”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男的脑子被刺激坏了,现在谁手里的武器不比他的好,这绝对是脑子秀逗了啊。
“这里足够我们一起休息的,而且我们休息一会就走。”里昂举起双手解释,但是双手举着雷明顿,怎么看都像是在威胁。
“放下枪,有我们在你还安全一点,我们手里的家伙至少比你的厉害。”培顿也劝解到。
“好!”看见五条长枪男子立马怂了,这个似乎真的比丧尸的威胁大一点“你们说啥算啥。”
“我说你们都快把人家吓哭了。”候普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牛肉罐头扔了过去“看你今天应该都没吃吧,这个就当房租了。”
“好好好,随便住随便住。”男子接住之后看见是牛肉罐头点头哈腰跟狗腿子一样。
“诶?这?这也太?”四个人愣住了,前一秒还剑拔弩张,就算屈服暂时还是屈服于武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给自背后一枪,可是一盒罐头就把对方收买了?
“古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候普也拿出一个罐头卷开铁片,用里面自带的钥匙大口吃了起来。
“额?”四个人面面相觑,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没骨气的。
“干嘛看着我,你们也吃饭啊,你们出来的时候不是都带这东西了吗?”候普吃着罐头和着也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反正是武器店拿的,酸酸的还挺好喝哈、
他们的确每个人都拿了一些,不过都是小背包,里面除了武器弹药以外,就带了一顿的干粮,他们认为找到直升机就可以离开了,所以没有带很多。
不可能像候普一样背着一个夸张的背包,跟负重一样。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人有故事,有问题,奈何人家就是不说也不能逼问不是。
“嗯?”候普两耳一动,似乎听见了十分厚重的呼吸声,有些像老虎睡觉时候的鼾声‘时光机,是舔食者吗?’
‘在你头顶,我随时会把你送回你的世界你放心,这个家伙不好对付我知道。’时光机也死死的盯着上面。
‘呵,不用,看来你还没有看过我的真本事。’候普抿了抿嘴唇,既然你想杀死老子,老子就先下手为强。
候普的背包在意在吃罐头的时候被放到一旁,没有了负重的他惊若奔雷一般,瞬间的爆发力堪比一头成年猎豹。
一条腿的小腿肚贴在大腿上,脚后跟蹬在椅子坐上,另一只腿也抬起后脚跟死死的踩在地面上,两条腿的肌肉在这一刻涨了起来,看上去就和米开朗基罗雕刻的艺术品一般。
双腿一叫劲整个人向前飞去,身体很流畅的在空中展开,随后做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右手从裤缝拿出三把拳刃,冲着舔食者的脑口喉三个位置飞去,左手一撑地面,地面上顺势做了一个前空翻站了起来。
这一切一气呵成,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出来候普要做啥,就听见“轰”的一声,原来候普做的椅子向后推了七八米,最前面的那个已经一分为二。
“候。”克莱尔刚想问发生什么的时候。
‘嘭!’的一声。
一个巨大血丝呼啦的东西摔倒地面上,之间他全身都可以看见肌肉,关节之处只能看见骨骼,大脑也是没有了头皮只留下脑组织,活生生就如同一个剥了皮的人一般,只是现在没有了呼吸。
看到这个怪物还在往嘴里塞食物的瓦伦蒂安,全部都喷了出来,不止如此,还把刚才吃的吐了个干净。
“呕!”
就算是做了多年警察的培顿和瓦伦蒂安都扛不住就别说里昂他们了,简直就吐了快虚脱了。
“这玩意是什么,我做了这么多年警官从来,呕,没有!”走进想问一下候普这是什么东西,看了两眼又去吐了。
“你们警官不出刑事现场的。”候普是在受不了啊,这玩意就吐了,以后还有更加恶心的呢。
“出,不过,呕!我么见到的要不就是被枪打死的,要不就是被刀一刀捅死的,这种,第一次。”说着说着瓦伦蒂安缓了两口气好了许多。
“候普你刚才那个夸张的姿势是什么啊。”他们的眼睛根本没有看出来候普做了什么。
“哦,就是把他打了下来。”候普一脚踢翻咽喉,拔出上面的拳刃“我老家啊,不想你们养鸡都是工业化的,给鸡打激素,那鸡吃的都能把腿骨折断,在我么老家用一些剩饭喂鸡,每家养几只,这种土鸡啊肉非常好吃,而且有嚼劲,不过在过年宰他的时候比较麻烦,它啊会自己飞到不高的树上,你要上树它就跑了,我们就拿石头啊,小刀啊给打下来,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哦哦,我知道,你们中国管这个叫做功夫。”培顿说着还比划了两下。
候普抽抽嘴角“也可以这么理解。”
他无法给一个外国人将中国人是怎么定义功夫这个词的,况且现在是他在重复时光机给他的翻译,口语特别有铁岭郊区味。
“那我就明白了,候普是一个功夫高手,怪不得。”培顿觉得自己明白了候普为什么面对丧尸那么淡定。
算了既然你这么理解就这么理解吧,似乎一切不符合常理的动作都能给老外用功夫解释。
“这是什么?”克莱尔问道。
“舔食者。”瓦伦蒂安语气有些沉重,她上次见这个东西就差点被要了命,没想到这种东西居然进城了。
所有人都在围着面前舔食者尸体的时候,一阵阵嘶吼声从大厅的黑暗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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