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普查看完尸体站起身来“这个和刚才的那个是人不是一个部落的,他们信仰不同。”
德雷克自认为自己是历史学家压根没看出来“何以见得啊。”
“他们的油彩相同,这个部落的人手腕上却有一只蝎子,这个蝎子因该是烙铁烫出来的形状,而被砍掉头的那个家伙,蝎子更是在上面涂了一层鸽子血,让其成为终身的标志。”
德雷克看着类似刺青的蝎子点点头“也就是说那个是应该是首领才对,或者说是什么转生人物之类的。”
“神学的事情我不了解,可是战争我了解啊,你不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候普谨慎的观察着四周,这里实在是安静的诡异。
战争这今天的人没有参加过也是看过影视剧的啊,一般来说战争不都是那种喊杀声不绝于耳,刀剑齐鸣,钟鼓大作的状态吗?
这毕竟是战争啊,双方都是你死我活的状态,也不能猜拳决定输赢啊。
可是这一场面异常的暗金,一点动静都没有。这里不要说打斗了,甚至一个人都没有。
“你说他们有埋伏?”德雷克拿出手枪对着四周。
“有埋伏咱俩进来的那一刻就应该踩到陷阱,被剁成肉馅了。”候普的学识不高,他无从得知原始部落的战争是什么样子的。
旁边的德雷克现在还是个二把刀,这俩加起来除了能打一无是处。
两人就这样背靠着背向里面走去,这里面却是是有着人类经过的痕迹,但是如果是经历过战争的话,应该不是这么平和,更加像主动放弃的。
里面的地方压根就看不出是人类可以居住的,中学的课本上都有写着原始的人类烧出一片林地,在上面盖房子,雨水多的地方则是盖成距离地面有一定距离的竹屋,因为时间太长没有看这些东西他早就忘了,不过绝不是现在看到的这种情况。
这里的大树相比没有人烟的雨林内部也十分密集,遮天蔽日的大树在一起生长,无数的藤蔓纠缠在一起,与大部分顶部开花结果的情况不同,这里一些腐烂的树木底部会老茎逢春,开花结果。
很多的树木从空中垂下丝丝缕缕的根茎,钻入泥土,生根发芽,不过其形状看出来一丝刻意。
‘伙计看上面!’时光机在候普的提醒道。
‘上面。’候普抬头一看,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过仔细观察其格局不仅我透一声。
这些树枝排列的非常有规律,每一棵树的树干都有两个与别的树干相连,就算没有相连的地方,则是用粗壮的藤蔓做成栈桥供人度过。
树冠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树叶长得十分巨大,就像一把巨大的棚盖遮挡阳光雨露,树上还有那些利用树木独特的生长房间搭建的房子,也就是说这些人根本不用下地就可以在树上来回穿梭。
让人不经想起《阿房宫赋》里面的名句:长桥卧波,未云何龙?複道行空,不霁何虹?
“要不要上去看看。”候普觉得从上面可以找出通路,不然在如此密林中想到所有人去哪了不比走迷宫简单。
“好!”
两人顺着搭建好的藤蔓梯子爬了上去。
刚才看着十分诡异,攀爬的时候在发现这些滕悌极有规律而且设计的好像还很符合人体工程学。
攀爬上来走在用干草和藤蔓铺垫的地毯上格外的松软,还有一些弹性,就感觉像走在气床上一样。
靠近一个小屋,小屋一半的主干是这颗大树,剩下的部分则是有其他的木材衔接上去的,看结构有点像传统的榫卯结构,不过现在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他们已经完全长在一起了,现在就像是树上长出了一颗房子果实一样。
屋子并没有大门,只有兽皮做成的门帘,用来这遮风避雨。
候普和德雷克一人站在门的一边,候普用手轻轻的在毛皮上面划过,眼神示意一下对方。
德雷克表示明白,双手持枪点点头。
随着‘三、二、一’的倒数手势一手抓住兽皮,一手直接扯下。
“不许动!”德雷克蹲下用枪指着屋子里面。
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安静的如同墓地一样。
候普也转身进来,屋子里面的东西很少,地面上是用兽皮编成的地毯,墙上挂着简单的骨质刀具,最里面有着一样铺着兽皮的木床,还有一个不大的床头柜。
“呼!什么都没有,但是这里也不像是很久没有人居住的地方,应该是刚刚撤离的。”德雷克站了起来。
“还有人在啊。”候普狼性的嗅觉展示出来,他感知到在屋子里还有着生物。
一步一步的想着床边靠近,警惕着随时会冲出来的人。
当距离床边还有两步的时候,一个较小的身影从床底下跳了出来,手上拿着锋利的骨刀,嘴里还奶声奶气的叫着。
“哈!”
面对突然而来的攻击,候普下意识的一侧身躲开攻击。
面前的人物体突然消失,娇小的身影一下子就扑倒了地上,大概是磕疼了,捂着胳膊肘龇牙咧嘴的说着候普听不懂的话,趴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
这个小身影身上穿着柔软的植物编织的小亵裤,脚上还穿着草鞋,手腕上带着用动物牙齿编织成手链,手上拿着锋利的骨刀。
候普走过去,觉得这是一个孩子,单手提着对方的亵裤的后腰,直接从地上掂了起来。
被掂起来的小身影,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如同四爪怪一样开始到处划拉,不过这小胳膊小脚的对候普也形不成威胁。
嘴里还叽叽咕咕的喊着候普听不懂的话,大概是放下他之类的事情。
候普把小家伙的脸转过来,发现对方的长相并不像那些美洲的印第安人,也不想非洲的黑人,反而有点像印度的人的感觉。
看起来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头发不长只到披肩,头发没有现代社会中用各种化学药品洗的反光,而是相当柔顺,天真无邪的眸子中反射出宝石的蓝光,小巧的鼻子有些俏皮,脸上涂的油彩就和瞎画的一样毫无规律,有的地方还可以看见是用五个手指一起摸的。
简直就像小时候玩完泥巴,拿着脏手往脸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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