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这小破胆子,着实给她丢脸。
把侯爷气的她脑仁疼,上去就自己捡起铁锁铐子了!
季安跟扶摇就瞪着眼,眼看着侯爷气冲冲的跑过来,在一堆铁链里捡出几个铐子。
还搁在手里掂量,她的目光比铁光、更犀利瘆人。
铁铐这东西看着挺细的,银灰色,泛着冷光。比封浮华那个镯子要宽厚,沉甸甸的,就有个捭阖机关,数了数正好四个。
九幽给他双手双脚扣铐子,那还不是轻松着么!
……宇文邕乍一看那泛着冷光的铐子,不是狗链子,却也肯定不是正经链子,应该说,就是给禁脔的耻辱束缚。
宇文邕很想抗拒,可是自己浑身酸软发麻,身上这女人还贴的那么近……整个上锁过程,旁边儿跪着那俩人,虽然没敢看,可宇文邕还是该死的绝望!
也许这次就是,自己走入了虎穴,这只母虎还是个满脑子、穷凶极恶的女人。
……九幽很满意自己的成作,铁链也不沉,肚子也不疼,但每每感到下身的经布存在……她就恨不得,给他身上开个口子,要放几天血。
这锁链长度也正好,就把他锁在黄梨木榻的一侧,虽然他活动自如,可双手就是扣不到一起,双脚并不拢,避免了他自己掰开锁铐的可能。
男人撇着两只白净的龙足,连爬上榻也上不去,就算是全身禁锢了。
沉甸甸的铁铐子,把男人的细瘦手腕扣的紧紧的,铁链够重,乍一看,铁色银灰的链子,与雪白腕子一比,更显狰狞。
他虽然狼狈,可瞪着九幽的眼神里,却是浓浓的嫌恶和不舒坦。
九幽只要一想到,他把她癸水作出来了,就怎么折磨他,都毫无内疚感。
头顶龙形纹金冠的玉容天子,凤眼漆黑,脸色凶神恶煞的宇文邕,唇瓣被自己咬的幼嫩鲜红,看着饱满可亲……
只穿了上衣,露着两条玉柱长腿的男人,居然毫无落魄狼狈感,
泛着金属冷光的锁铐,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帝王的盔甲,
很好,九幽的栓狗羞辱,撼动不了宇文邕、深沉的定力分毫。
“君侯,你当真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方式,囚禁朕?”
九幽暗自腹诽,这才哪跟哪啊就下三滥了,要是带你去看红馆男娼,你还不得砸了人家场子啊。
“就当栓狗了。”
“这是你寝殿…你要囚禁朕做榻上禁脔?”
“顶多是个榻下狗。皇上,还傲吗?知道错事不能做,明知会被我恨,就不能不做了吗?”
身上流血的疼是意外,可是他强制要她堕胎,要她终身不孕,九幽真的失望了,绝望了。
这个男人,哪一刀都是照她,最脆弱的地方割,简直是在刮骨埋毒。
“朕傲!朕还是那一句,明知是错,朕也要做,重来一次也还是会这样,无悔。”
倚着身后的榻板子,宇文邕手扶着床沿…凤眼微眯,默默瞧着她,懒洋洋的样子。
“宇文邕,你简直不撞南墙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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