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萍萍被程序忽悠住了。
立马开始注册[英雄]端游，然后登录进游戏里。
开局一根棍。
攻击：10
耐久：20
然后周萍萍开始操作她的人物。
程序附着在她身上，进行指导。
“走位走位，不要傻站着不动让野猪拱你。”
“把棍子扔了，换大刀。”
“嗑药嗑药，奶自己一口。”
“不要怂，回头，放技能，丝血反杀。”
……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折腾，周萍萍终于勉勉强强适应了这个游戏，获得了小有所成的称号。
“系统，我完成你交给任务了，奖励呢奖励呢。”
周萍萍很激动，兴奋的拍着桌子。
现在都已经凌晨一点半，她一点困意都没有。
程序这个中间商，也向他的系统神交道：奖励呢？
咔！AI英雄（新生考核）【简单】，已完成。
正在解算学员评分，已解算。
评分：60。
正在生成奖池......已生成。
开始抽取......已抽取。
奖励：《校长的空间解算教科书》第一册。
一股信息流，注入程序的身体里面。
然后程序的身体大小，从1G开始疯长。
10G，100G，500G……
系统：警告，当前计算机储存空间过小，储存完成度仅为10%。
程序有点受不住。
一部教科书竟然占据了5T的容量。
系统提示：是否放弃该奖励？
程序当然不能就这么放弃，我凭本事赢来的奖励，就这么放弃了，不是太亏了。
打开百度云，更改存储目标为百度云。
好在周萍萍的百度云账号是VIP，容量刚好能存下5T的东西。
储存完毕！
“系统，我的奖励呢？”周萍萍问道。
视野+1
程序在屏幕上打字道：“生成评分：59，不及格，奖池无法激活。”
周萍萍顿时有点丧，“要怎么才能激活？”
程序打字：“完成一次任务后，评分及格，方可激活奖池。”
然后程序趁机发布了第二个任务：
请宿主在游戏中获得[英雄]称号。
周萍萍：“好困呐，明天我再继续。”
她开始睡觉。
程序表示没有意见。
视野+1
……
视野+1
程序现在不需要睡眠。
打开百度云。
打开：《校长的空间解算教科书》第一册。
错误：此文件为计算机不支持的格式。
程序立马向系统神交：怎么打开？
系统解释道：“此教科书为沉浸式体验阅读，需要学员进入书中学习。”
程序明白了，将他自己传输到了周萍萍的百度云盘里面。
此时的程序，已经不在周萍萍的电脑里，而是顺着网线，来到了百度云的服务器里。
这里的服务器安全级别，绝对是比周萍萍的家用电脑高上百倍。
所以程序目前还不敢入侵，只能正常操作。
他定位到教科书的位置，然后一头扎了进去。
程序进入体验场景里。
面前是一团朦胧的人形白色光影，分辨不出雌雄来，或者说本就没有雌雄的区别。
“空间是什么？”
白影就像一个老师，向程序发问。
程序沉默，老师也沉默了。
看来是交互式的教学。
程序回应道：“老师，我不知道。”
“很好，你是个诚实的孩子。”
“下面，让我来为你解释一下。”
白影抬起手指，在死寂的虚空中点了一下。
“定义空间，填充物质中……”
一点轻微的涟漪，从那个“点”扩散开来。
点，开始涨大，变成一个篮球大小的球体方才停止。
“我手里的就是空间。”
程序一脸懵逼，“老师，我没听懂！”
白影回应道：“嗯，就你一个没听懂，注意力要集中，继续看我接下来的演示。”
解析空间：电子、光子、中微子、夸克、玻色子、暗物质。
六种粒子，被标注为不同的颜色，在球形空间里显示出来。
删除：电子、光子、中微子、夸克、玻色子。
球型空间缩小了一小半。
删除：暗物质。
球形空间又变回了原本的一个点，消失不见。
“懂了吗？”
程序：“懂了。”
“老师，我有个问题，暗物质是什么？”
这可是困扰地球物理学家的一大难题，如果能知道暗物质到底是什么，会给人类世界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影回答道：“暗物质就是……”
程序有点懵：“老师，我听不明白，可以翻译成中文吗？”
白影：“暗物质就是暗物质。”
没毛病。
在目前地球的中文词库里，暗物质就是暗物质。
“还有问题吗？”白影问道。
程序：“没有，老师您继续。”
白影点了点头，说道：“好，刚刚我演示了空间的生成、解析、删除这三个过程，希望同学们能够多多练习。”
然后白影就消失了。
程序也从《校长的空间解算教科书》第一册退了出来。
仔细回味了一下，老师讲的很牛逼，听着也很牛逼，可就是，啥也没学会啊！
“系统，你给我出来，怎么回事？”
系统：根据当前中文词库，无法翻译出空间解算的具体步骤。
“那你让我看这本教科书的意义何在？”
系统：让学员初步了解空间解算，根据您的理解力，已获得：空间解算+100点。
系统：提醒学员，第一册教科书中有三个演示案例：空间生成、解析、删除。每个案例都提供接口，学员可以调用执行。不过根据当前您的生命特征，消耗资源极大，请谨慎使用。
程序又从百度云服务器，回到了周萍萍卧室的家用计算机。
还是这里更有安全感。
视野+1
一夜之后，清晨8点钟。
周萍萍睡醒了过来。
视野+1。
咔确认学员当前状态。
姓名：程序。
形态：普通计算机AI生命体。
等级：-1。
能力：视野LV1（1/500），空间解算LV0（100/1000），扫描漏洞LV0（0/100）。
当前任务：AI英雄（新生考核）。
“系统，这个视野升到LV1有什么好处？”程序问道。
系统：已为您升级身体，您可以关闭计算机摄像头，自行体会。
日！这系统竟然偷偷动了我的身体。
不过还真没关系，程序现在的身体就是数据，只要不被删除，怎么变都可以。
程序关闭了计算机摄像头。
失去了他唯一联通人类世界的视野。
但是接下来，他却发现，视野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扩大了。
这台计算机周围的上下左右前后，程序都可以清晰的看到。
360度无死角。
“怎么做到的？”程序问系统。
系统：“……”
程序：“说中文！”
系统：“可见光，编程，身体改造，接收图像……其余词汇无法在中文词库中解析。”
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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