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潘文思酒醉那夜之后,祁中杰可是对她渴望至极,如今再度得手眼里的得意就越发浓郁。
潘文思,你从前不是在老子面前耍威风吗?现在照样叫你哭着求饶!
只是不能落下任何痕迹,未免有些可惜,祁中杰遗憾的咂了舌,手机却陡然响了起来。
尖锐刺耳的铃声吓了祁中杰一跳,心胆俱裂的看向身下的潘文思,见她并没有受到半分影响,这才又松了口气,见是景惜涵的越洋电话,心里就起了不耐烦。
可转眼又邪笑起来,景亦涵,你不是总怀疑我有点什么吗?那我就当着你的面,好好的让潘文思给你唱一段销魂曲!
将两人的电话都拨过几遍,确定没有人接听之后,景亦涵才放弃了继续打电话。
只是站在大洋彼岸的景亦涵却起了疑心,这两人同时不接电话,是在搞什么鬼?
少了扰耳的手机铃声,祁中杰越发干劲十足,也不知云里雾里多少回,才缓缓停下来。
看潘文思昏昏沉沉的睡去,祁中杰这才满足,拿出手机拍了照留念,又将一切事物恢复到原样,这才潇洒得意的离开。
等到了楼下车里,才给景亦涵回拨过去,轻快道:“亦涵,什么事?”
景亦涵正在琢磨他和潘文思是不是背着她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看他电话打过来,立时就生气的质问起来:“祁中杰,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祁中杰听她语气不好,也不耐烦起来,“我刚刚洗澡去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洗澡?”景亦涵摆明不相信他的话,怒笑连连道:“现在你那边都快半夜了,你才洗澡?你骗鬼去吧你!快说,是不是和潘文思去滚床单了!”
“我愿意半夜洗澡,你管得着吗?”祁中杰气极反笑,干脆就顺着她的话风说起来:“我就是和潘文思滚床单了,你拿我们有什么办法?她玩起来可比你带劲多了!”
“祁中杰,你无耻!”景亦涵在大洋彼岸气得身子直哆嗦,“她根本就看不起你,打心眼里鄙视你,你去给她当狗使唤是吧?你还要不要脸了,啊?”
“景亦涵,你别逼我骂你!”似乎潘文思看不起他祁中杰,是所有人共知的一个秘密,这下又被景亦涵戳到伤疤,祁中杰也气得怒火中烧,“她看不起我又怎么样?女人脱了衣服就那个样,你离不开我,她也同样离不开我!”
“呵,你还真替你那二两肉感到骄傲啊?”
景亦涵眼有怒意,嘴里却是讽笑不止,“你们就是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行,我们是狗男女,你是圣女,行了吧?”
祁中杰拧了眉心,愠怒道:“景亦涵,你成天疑神疑鬼的,这日子也没法过了,你要觉得我不好,那咱们就分开,别再折磨彼此!”
“你想和我分手,去和潘文思搞到一起?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景亦涵恨的牙齿咬得咯吱响,“祁中杰,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景亦涵的男人,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要像藤缠树那样,缠到你死为止!”
“景惜涵,你他妈就是个疯子!以后没事别再给我打电话!”
那般恶意森森的话,听得祁中杰心里都有些发毛,又气的要死,烦躁至极的把手机甩到一旁,再度看了眼那亮着灯光的窗口,这才狠狠一脚油门下去,离开了原地。
景亦涵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妩媚的眼里满是恨意,潘文思,你把我调到这国外,就想和祁中杰搅到一起是吧?你口口声声看不起他,还不是舍不得他那二两肉?
两个贱人,狗男女,等自己回了国,非得剥了他们的皮不可!
一夜沉睡,到天色大亮时,潘文思才从昏睡中清醒过来,未睁眼便觉得身子酸痛沉重,有些痛苦的轻吟了声,努力回想昨夜的事,却也只记得祁中杰送了自己回家。
睁眼看身上的衣服皆在,床榻房间没有任何异样,也只得放下了疑心。
料想祁中杰那个胆小鬼,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不过想到梦里那场疯狂的春梦,想到梦里黎墨对她所做种种,脸色便陡然烧红起来,眸里春水荡漾,也许是因为日有所思,那场梦才会做的如此真实,让她如此疲累吧?
羞的抱紧了被子,又一头栽进了床里,黎墨,你要是真能那样对我,该有多好?
磨磨蹭蹭的一直到晌午才去潘氏,刚进办公室,景亦涵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潘文思早先已经看见她的未接电话,只是懒得回,这会儿见她又打过来,才懒洋洋的道:“什么事?”
景亦涵压了怒火,故意略有埋怨的笑道:“文思,你昨夜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呢?”
潘文思不知道她的小心思,随意回了一句,“昨夜睡的早,你找我什么事?”
一个半夜洗澡,一个睡的早,还敢说他俩没什么事?
妩媚的眼里冒起刻骨恨意,嘴里却是笑眯眯的道:“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而已。”
话锋一转,又道:“我已经打探到了景惜涵和谢子宇的落脚点,要不要整点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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