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眼眸微闪,偏过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江望泞不想放过他。
带着薄茧的手禁锢住凤鸾的头,十指强势插|入凤鸾的发间。
黝黑的眼眸固执的盯住凤鸾。
大有不说就不放的架势。
强大的气场让凤鸾瑟缩,本能的就想往后退。
可是头被有力的双手定住,根本避无可避。
咬咬牙,豁出去地对江望泞吼道:“喜欢你才亲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讨厌……唔……”
还未说完,江望泞便吻向了他朝思暮想很久的红唇。
毫无经验地冲撞撕咬,片刻凤鸾的嘴唇便红肿起来。
“混蛋……疼……”
逮住换气的空隙,凤鸾气呼呼地推了推江望泞。
可此时的江望泞已经被‘喜欢’两字迷了心神,不顾凤鸾微弱地反抗,动作愈加放肆。
他抓住凤鸾的衣衫,用力一握。
上好的绸缎如同纸张般脆弱,裂成了无数片。
白皙泛着荧光的身躯显露出来。
突然接触到冷空气,凤鸾本能的靠近江望泞获取热度。
江望泞瞧着眼前的美景,呼吸急促起来,原本就幽深的眼眸变得更加晦暗不清。
迫不及待直接震碎自己身上衣服。
温热的身体痴缠,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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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寝殿中,春日夜晚的冷风顺着窗沿溜了进来,打的烛光明明灭灭的很不安稳。
杨明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龙床前,原本双眸紧闭的江望泞,像是有预感一样,在他现身的那刻就睁开了眼睛。
拉起锦被把凤鸾露在外边的肌肤遮住。
接着才小心谨慎地掀开被子起床。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条明黄色的亵裤,上半身赤|裸着,背后是数不尽的新旧不一的鞭伤,而胸前白皙的皮肤上有着好几条指甲刮出来的血痕。
江望泞穿上鞋去拿了件外衣披上,走到外间书案前坐下。
杨明远垂首跟在身后,压低声音道,“陛下,星罗国摄政王消失在来京都的路上,不知去向。”
江望泞单手撑脸,目光一直看向里面床榻上若隐若现的人影。
“你再说一遍。”没听清楚杨明远的话,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询问。
杨明远无奈地把刚才的话重新叙述了一遍。
这时江望泞向他丢来一块金色令牌,“拿着这个去找暗帝,让他把人找出来。”
“是,陛下。”说完就退了出去。
离开时余光见到江望泞身上隐约可见的伤痕。
心中感到高兴。
现在陛下和辰王终于修成正果,那么以后就不用再去暴室了。
他也不用提心吊胆怕陛下有一日会杀人灭口。
最开始他还疑惑为什么过一段时间陛下就要去暴室受刑。
后来才逐渐掌握了规律。
只要陛下与辰王亲密接触后,就会自虐。
要不是宫里的伤药绝佳。
陛下一定坚持不到和辰王在一起的时候。
杨明远收回飘散的思绪,驾着马快速出了皇宫。
把令牌给了杨明远后,江望泞重新回到床边。
刚想躺回被窝里,惊觉自己的身体在这初春的夜里已经染上寒气。
环手揉搓片刻肌肤,待稍暖才重新躺回去把凤鸾搂进怀里。
手自然的搭在凤鸾的腰部摩挲两下,见他睡着了还蹙着眉。
也不管他能否听到,自语:“这次是我太猛浪了,下次我一定顾忌你的感受,不那么凶狠。”
接着吻了吻凤鸾额间的朱砂痣后,重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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