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了了之

2019-05-10 作者: 藤晗
第21章 不了了之

高氏见状,立时察觉事情不对,厉声喝到:“快说。”

圆儿身子一颤,整个人无力的跪在地上,恐慌道:“姨娘是,是这样的,这战王却是有意补偿,只是当时小姐并未在场,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花可馨焦急问道。

圆儿惊得吞了吞口水继续道:“所以这补偿的银两全被三小姐拿去了。”

“什么?”听到这话,花可馨顿时觉得全身无力,一双黑眸恍恍惚惚,脑袋晕眩只见天璇地暗,整个人差点跌倒。

好在圆儿即使扶住,紧张道:“小姐。”

片刻之后,在圆儿的搀扶下花可馨这才慢慢的舒缓了一些,只是双目还是无神的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厅中的高氏听闻此言,也是一脸惊愤,拍案而起怒声道:“岂有此理。”

半晌,花可馨突然连连冷笑,看向一旁的高氏不服道:“娘,事到如今,难道您还然我忍吗。”

高氏闻声,心中怒火更甚,双手紧握厉声道:“花怜月,你个卑鄙小人。”

“哼,我早就说过这个女人就不该留着,上一回我就说要多派些杀手,如若不是母亲阻拦,想必这会也没有什么花怜月了。”花可馨有气无力的说道,句句都透露着对高氏的埋怨。

高氏知道花可馨是在怪自己,可是她毕竟是花可馨的母亲,见过的事面,趟过的水可要比花可馨多的多,她多方阻拦,自是有她的道理,倒是花可馨此时年少气盛,一时难以理解。

她心中无奈,长叹一口气,似是在自言自语道:“我本以为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仗着一些小伎俩,加上宫里花贵妃的扶持,这才得到皇上抬爱,可如今看来这花怜月可非等闲之人啊。”

听这话花怜月急了:“非等闲之人,非等闲之人,我不管,娘,这花怜月和我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从今以后,我花可馨与她花怜月二人势不两立,自今日起,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面对花可馨此时的咬牙切齿高氏此刻心里也是翻江倒海,一边为自己的女儿抱不平,一边又是对花怜月处处都能逢凶化吉,心里不平。

暗暗道:“看来,这个女人不除,我们母女二人的日子就永无宁日。”

屋内再次恢复了安静,二人俯首沉默不语,面色阴沉如同死灰。

就在这时,一个稳重的步伐由远及近,只听门口婢女轻声道:“老爷。”

不等二人反应,此刻花丞相已经来到了屋内,正好碰到二人面容阴郁的场面,想必定时花可馨又任性了。

于是一副慈父模样朗声上前道:“馨儿,你是不是又惹你娘生气了?”

花可馨闻声,心里虽然委屈,可是见高氏连连向她使眼色,只能强挤出一丝笑意道:“没有。”

“没有?”花丞相挑眉问道。

花可馨一脸不开心的摇摇头:“没有。”说着眼睛忍不住的瞟向一旁的高氏。

见花可馨这般沉不住气,高氏赶忙岔开道:“老爷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说着把花丞相扶到案几旁坐下,为他倒上一盏清茶递上前去。

花丞相这才想起什么似的道:“怜儿回来了,而且这一次是以郡主的名义回来,虽然她久不在家中,但今时不同往日,这可是皇上钦点的,你可要安排周到,不可怠慢了。”

一听花怜月的名字,花可馨心中的怒火就像是闸门打开一样,再也控制不住上前道:“又是花怜月,爹,难道她回来,您就不疼女儿了么?”

花丞相眉头一皱,疑惑花可馨怎么突然这么说,朗笑道:“我的馨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可不能这么一味的孩子气,她毕竟是你的姐姐。”

这话让花可馨的伪装彻底崩塌了,再也沉不住气道:“姐姐?哼,难道仗着自己是嫡女,仗着自己被封为了郡主,仗着是我的姐姐就可以仍意妄为,欺负弱小了么?”

“馨姐儿。”高氏怒声喝止道。

花可馨一脸不服的撇着眼看向高氏道:“娘,您为什么不让我说下去,难道我说的有错么?”

听花可馨这么一说,花丞相打断了高氏的制止,看着花可馨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老夫几日不再府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馨儿,你说。”

有了花丞相的准许,花可馨再也不顾高氏的阻拦,像是受尽委屈一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花丞相说了一遍。

花丞相的脸色愈发严厉,拍案道:“岂有此理,这怜儿真是太目中无人了,自恃郡主的身份,就可以连我这个爹都不放在眼里。”

“可不是吗爹,真不知道她给战王下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连战王都向着她。”

“什么,此时与战王也有关系?”

花可馨闻声一脸的气愤:“是啊,真不知道这花怜月使了什么手段……”

花可馨喃喃道,只听花丞相长吁一口气:“好了,馨儿,你是爹的孩子,爹心里自然是疼你的,只是今日之事尽然还牵扯到了王爷,那依老夫之间还是得过且过吧,毕竟战王是咱们家的客人,可不好多有得罪。”

“可是爹……”花可馨心里愈发的不服,凭什么。

但是看着花丞相那徐徐离开的背影,花可馨只能打破牙往肚子里咽。

高氏心里明白也只能安慰花可馨来日方长,此事就此作罢。

就在花可馨怒气告状之时,此时酒馆之内,花怜月和花祭夜二人正把酒言欢不亦乐乎。

丞相府内,单北烈面色冷峻,声音低沉道:“你确定他们是去喝酒了?”

那人面色有些闪烁,语气弱弱道:“小的,跟到半路不想被发现给甩开了,但是小的分明看到二人是朝着酒街的方向去了,至于究竟在哪家酒馆,小的,小的就不得而知了。”

单北烈的声音愈发的低沉:“废物,滚。”

那人便惶恐退出了。

夜幕之下,单北烈的面色愈发的阴沉,这个女人竟然拿着自己的钱去潇洒,想着单北烈的嘴角浮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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