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凝眯眼打量他：“先不说你现在还没毕业，我觉得你做助理会有些大材小用。”
应萧轻轻眨睫，双眼流光粼烁更甚：“现在没什么主要的课，所以我想利用这段还算空闲的时间储蓄一些工作经验，不算大材小用。”
华凝倒是不怀疑他的业务能力。
脑袋转的快，一点就通透。
比较之下，他的确符合需要标准。
不过……
眸光微闪，华凝心有顾虑地抿了几下唇瓣后，委婉拒绝了应萧：“做我助理的工作量是普通公司的四倍。
你现在的课业就算再空闲，也不可能每天都有18个小时的空余时间吧？”
应萧淡淡地道：“你说有就有。”
轻语似呢喃的话，似乎通过耳膜缓慢地落在华凝心上，留下一刹的心动。
她目光变得微有沉思，心里不免出现了纠结。
脑海中响起了小黑龙奶软的音色，十分乖巧。
华凝没在心里回复它，但她的沉默不言却也是某种默认的态度。
小黑龙等了几秒后也没听见她的回复，便自顾自地说。
沉思的眸光微不可查地闪动一下，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华凝这才将注意力聚焦应萧，作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明天7点30去人事部报到。”
凝着华凝佯装淡然的小脸，应萧噙上笑意的唇角，弧度华美逼人：“多谢老板。”
华凝：“……”
角色转变的还挺快。
“既然老板肯给我这次机会，我敬您一杯如何？”
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华凝双眼写满了抗拒的警告。
“老板。”应萧将她那杯酒重新归还回去，看着她的眼神似乎真像初入职场的菜鸟一般，紧张又带着几分讨好的尊敬。
“你就当给我点鼓励？”
刚落的话音，就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黑龙接上。
华凝气的肝颤。
丑东西真会见缝插针！
“麻烦。”她狠剜了应萧一眼，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下，微仰下颌地饮进一口。
入口的液体味道厚重，酸甜之中带着几分苦咸，但也不觉着怪，口感是很舒服的一种均衡。
对酒没什么好印象的华凝，再饮下刺猬生中有史以来的第一口酒后，改观了态度。
她轻轻放下高脚杯，素白的手抵起下颌，眨眼看着应萧的目光里带着认同。
“口感还不错，你有点品味。”
应萧闪动的眸光，显然是愉悦：“喜欢就好。”
初尝红酒并得到好印象的华凝，这一喝便有些停不下来。
结果……
刺猬微醺了。
“应萧……”华凝抬手指他，纤细的指尖微微摇晃，色泽莹白。
“说真的，我刚接触你的时候，觉得你眼睛配你白瞎了。”
应萧眉头一动，看着华凝酡上绯色的小脸，无奈的想要拿开她面前的高脚杯。
可他手刚伸过去，就被晃在空中的芊手一拍！响出了“啪”的一声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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