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寻很急燥,他在星际用惯了权晏,权晏办事他也放心,可现在权晏不在了,他又不熟悉这个大陆,可咋整呐……
他下意识的想抽根烟来缓缓情绪,可又想到这是落后到底古代,顿时更烦了。
温锦寻舍不得青衣去面对什么,所以从来都是他和权晏打头阵,权晏性子沉稳,人缘又比他个手欠嘴也欠的好,权温两家原本是要连亲来着的——
温锦寻脑中蓦然闪过了什么,他的头一下就疼起来了。
他好像……忘了点什么似的。
可忘了什么呢?
究竟是……什么呢?
似乎……似乎是个人……
越想头越疼,仿佛要裂开了似的。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锦寻。”
那个声音很温和,又带着点焦急,温锦寻还没缓过神来,一双温软的手就已覆上他的太阳穴轻轻的揉了揉,那个声音温和的问道:
“头疼吗?”
伴随着这句话的落下,重重的黑暗也仿佛被利剑破开,温锦寻大汗淋漓。
“我这是怎么了?”
云辞摇了摇头,眼底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我不知道,但你的脸色不太好。”
温锦寻不舍得他担心,于是拉着云辞的手亲了亲,笑的没心没肺:没事,就头有点痛。”
云辞咬了咬唇,拉着他进了房间,“你坐着,我给你诊脉。”
他怎么说也是在谢旭安身边长了十二年的,又和医药打交道多年。
温锦寻头还疼着,但他不愿云辞为他担忧,于是张口就是调笑:“怎么,我家的太子妃还会看病啊。”
云辞淡淡道:“久病成医。”
温锦寻立马闭嘴了。
似乎疼的不只头,连心都在隐隐发疼了。
若他早二十年来,肯定把云夫人供起来,让云夫人安安心心的养胎,生云辞。
然后把云辞也供起来,好吃好喝的养大,什么都纵着,养成什么京城第一霸王才好哩。
正如温锦寻了解云辞一般,云辞对温锦寻的软肋也有了七七八八的了解。
他垂眸,那个软肋,就是他吧。
何其有幸,他能被一个人放在心上如斯珍视。
云辞没诊出什么毛病,正正是因此,他眉头皱的更深。
“我去找小舅。”
云辞的医术不差,但经验和年纪尚小,谢旭安来比较好。
温锦寻一把拉住云辞,惯力作用之下,云辞撞进温锦寻怀里。
温锦寻低眸,调戏道:“你亲一下,我就一点不疼了。”
云辞顿时又羞又恼。
这人怎么这么不顾及自己身子?!
“你是储君!”云辞低喝道:“你不能出一点意外!”
温锦寻漆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是因为我是储君,还是你单纯的不想我有意外?”
他鲜少露出如此强势的一面,只是谢旭安……
温锦寻张了张唇,心中涌上了失落。
他可是听说了的,谢旭安……养了云辞十二年。
十二年啊,他两辈子加起来才不过十年。
他从没见过青衣小时候是什么样,也没听青衣说过。
可谢旭安不一样,他参与了云辞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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