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上的人一般都有光脑和空间,除了格外贫穷无身份的人。
边疆的人几乎都有。
还有一种空间,能直接召出房子,但不能装活物。
至今还没有发明出能装活物的空间戒。
这不禁止使用空间戒,只是只准拿生活用品和基本的医疗物什。
温少爷原本的空间戒被拿走了,只留了个对温锦寻来说小的不能再小的空间戒。
温锦寻嫌弃了半晚上。
一看就特别廉价,他堂堂温少爷,能用这种东西吗?
但不用也得用。
因为没有更好的。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温少爷只要一想将来过的会是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他就恨不得一头撞死。
更别提一来就被泼了冷水打了屁股。
不行不行,这根本就不是他这样的富家少爷能待的地方。
这在待不到一个月他说不定就要比炭还黑。
温锦寻越想越悲痛,他点开光脑,滴滴两声,一个声音悠然问:“比我想的晚一点,姑且算作是一点进步吧。”
温锦寻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意思?我招你惹你了?不就喝了点酒吗?我成年多少年了?兼霞孩子都有了!”
温熠沉和的声音传来:“兼霞早已成家,你呢?温锦寻,我把话落这,要么你找个女人结婚生子,要么滚去军营,看看人家青衣是怎么活的。”
温锦寻怒道:“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再说这军营能谈恋爱吗?!”
温熠似乎笑了下:“那是你的事,祝你好运,儿子。”
光脑上的蓝光暗淡了下来。
温锦寻后牙槽咯咯直响,恨了半天没辙,又找了权宴。
于是光脑闪了闪,传来淡漠的声音:“温锦寻。”
温锦寻愁云惨淡道:“狗子,你爹我被打了。”
“我知道。”
“啊?”
“青衣给了温伯父视频,温伯父发给我了。”
“……”
青、衣!
温锦寻理智瞬间被焚烧殆尽,然后咚的一下掉下了床。
屁股着地。
温锦寻惨叫:“嗷——”
权宴:“……”
他平静道:“我被关禁闭了,暂时帮不了你,好自为之吧。”
温锦寻气的直哆嗦:“什么玩意!哎——权宴!你真不管我了?”
权宴淡淡道:“爱莫能助。”
我看你一点没有爱莫能助的样子啊!
温锦寻在心里咆哮。
末了,光脑重新暗淡了蓝光,温锦寻绝望的关了光脑。
温熠和权宴都不管他了,那估计找别人也没有。
什么叫养个儿子不如狗,他算是明白了。
亲爹不管他,至交好友也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怎——么——办——啊——
……
温锦寻左等右等也没人扶他起来,他陷入诡异的沉默。
那叫青衣的王八羔子,不会是故意的吧?
温锦寻忿忿不平的想着:等我回穆城了,非弄死青衣那兔崽子不可!
但时间悄然流逝,温锦寻躺地板上又疼又冷,快没知觉了都。
无奈,温锦寻只好动了动身子忍着疼爬上床。
然后他发现——好像也没那么难。
至少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难。
温锦寻虽然不比一般纨绔子弟,但也是养尊处优大的,很多时候都是完事有人给他处理好,导致他习惯性的等着别人来给他服软低头,给他善后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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