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荒在身后也是屏息相看,说实在的,他还是有一点害怕的,毕竟之前他经历过的两个位面,都是很正常的位面,现在突如其来弄个不人不鬼的东西给他看,他就算心理承受能力再强,也只能保证不尖叫了。
现在听着那东西唱出来的曲调,那不就是那首,“西厢记?崔莺莺?”
犹记得初见时,你撇下半天风韵,我拾得万种思量。
无奈相见太晚离别太快,莺莺送别张生时的心绪纷乱复杂,却也不过是因为恋得深,因而恨得切。
单是想象别离之后的场景,便已经松了金钏减了玉肌,又如何能忍受别后的漫长愁绪,万般相思?
这些又有谁知?
这就是当时baidu里写出来的解释,嬉荒并不爱听戏,所以对此没有任何的研究,他的知识面也不广,他以前的生活除了喝酒打游戏就是蹦迪,就算不加一个烫头,那他也是个实打实的社会青年。
他能听出这一段戏词还是因为以前他家那个老头总爱唱,说奶奶爱听。
每次唱还总是嫌弃过世的奶奶。
久而久之他便也熟了这一段。
其实这西厢记中崔莺莺与张生的动人爱情故事,被他家那位老头说的很不堪。
老头总是说,其实张生哪有那么痴情?他们的爱情并不美好。
张生在历史上面确实是一个薄情寡义,还自持是文人风流的主。
但奶奶总是不信。
老头跟奶奶吵了一辈子,最后奶奶去了之后,说着从此不唱西厢记的老头,却又开始唱了起来。
他那时候就在想,不管那什么崔莺莺,张生的,他奶奶其实就是嫁给了爱情。
可能就是因为他的爷爷奶奶,所以他对感情的事情特别的较真,以至于他就是顺着自己叛逆的脾气来作事,一个劲的跟系统作对。
他的人生中并不需要没有感情的陪伴。
嬉荒把目光落到若有所思的朱佩琪身上。
她在想着什么,并没有回他,也没有转头看他。
但嬉荒也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他知道这女人刚才的站位是什么意思。
这人在下意识的保护自己。
他和她总共就见了几面,他并没有发现任何有一见钟情的因素存在。
再者,他偌大的庄园已经被警察局查封了,他现在一没钱二没势的,这个女人图他什么?
总不能是男主光环吧?
他嬉荒长到这么大也没见自己身上有这种东西啊!
“你在想什么?”嬉荒忍不住轻声又问到。
“没什么。”酒郁摇摇头,手自然而然的牵上后面嬉荒的手,紧紧的拉住“总觉得那东西有猫腻,走,去看看。”
酒郁走了几步,又不放心的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你可抓紧了,别想着松开我,不然小心来只鬼。一下子撕了你。”
本来想挣手的嬉荒“……”这个人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吧?怎么他都没有动作,他就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两人依旧暗搓搓的跟在后面,只是现在跟踪的对象变了。
从人变成不明生物可还行?
反正嬉荒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场景。
前边走着唱着戏的红衣女并不会往后边看,所以酒郁便跟得进了些。
那东西到了横巷之后,又往前边走了几个巷子口。
等到了第三个口子的时候,她的歌声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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