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胆敢在我全真教放肆!”楚生闻声看去,只见一个道人踏步而来,一步跃出三五丈,只是几步就冲到楚生跟前,对着楚生怒目而视,楚生笑了笑说“正一教怪道人楚生,见过全真七子!不知阁下是哪位师长?”
来人一听楚生这般一讲,当下一肚子的火气憋住,看了看四周大喊“谁与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只是片刻功夫,尔等竟敢围攻我全真教的贵客!”不等王初一发火,一全真弟子,就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只见这道人涨红了脸,对着楚生说“师侄,何必多言,我是丘处机,占了年纪的便宜,你就喊我师叔吧!”
丘处机看了看一地的弟子,不由头疼说道“楚生师侄,不如你先随我进到大殿,今日这些弟子唐突了,还希望师侄不要怪罪。”楚生看了看丘处机说“还希望师叔不要怪我出手太重就好。”丘处机闻言,脸又红了几分扭头对着赵志敬说“给我跪到大殿之上去!等会看你师傅怎么收拾你!”
丘处机又扭过头来,带着楚生进入了大殿,一到大殿之中,全真七子还没说什么,就见赵志敬扑通一声跪下,丘处机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边,王初一当下起身说“还请楚生师侄宽心,我这弟子平日里心性是差了许多,若不是师侄言明,恐怕我这个师傅还没发觉。”
楚生看了看王初一,急忙说“师叔言重了,我想师叔只是平日里疏于管教了,若是没有我,师叔肯定也能发觉赵志敬心境上的问题,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王初一,看了看楚生说“还是有劳师侄了。”说完王初一看向马钰说“掌教师兄,您看我这样处置赵志敬可以吗?罚他面壁思过三月,抄写道德经千遍。”马钰点了点头,赵志敬恨恨地看了看楚生,领罚出了大殿。
马钰看了看楚生说“不知,师侄所为何来?又为何事?”楚生看了看马钰说“师父有令要我下山游行,临行之前告诉我说,当年王重阳祖师曾经欠他一个约定,言说全真道藏可于让我师一观,而今楚生奉命而来,抄写道藏。”
马钰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我全真乃北方道教领袖,这藏经阁道藏也有不少,师侄恐怕要多留一段时日了。”楚生点了点头说“有劳诸位师叔了,师侄恐怕要叨扰一些时日了。”马钰笑着说“楚生师侄,何须多言,这道教本就一家,不过是些道藏,师侄尽管抄录就好,有何需要直接找甄志丙即可!”
楚生点了点头,马钰看着一旁的甄志丙说“甄志丙,你带楚生去往藏经阁吧,顺便为楚生安排好食宿。”甄志丙看了看马钰,便领着楚生去往了藏经阁。待二人出了大殿,王初一苦笑着看着马钰说“掌教师兄,多费心了。”马钰摇了摇头说“你这弟子,功夫不错,可这心性确实差了许多。”
一旁的丘处机听了说“掌教师兄,这真的让楚生去往藏经阁?”马钰点了点头说“不过些许道藏摆了,再说正一教虽然名声不显,可你看这弟子确实不差,恐怕不弱于你我。”丘处机点了点头说“确实,这楚生的实力强的可怕,我们门下恐怕无人能比。”
马钰看了看丘处机说“师弟何出此言,三代弟子之中,尹志平,甄志丙,都不差,好好培养未必不能比楚生差,赵志敬我等是该注意注意他了,若不是今日之事,怎会知他心境如此不堪!”王初一低下了头说“师兄这是我的错,只顾他们功夫上精进却没有注意他们心境上的问题,如今发现的早,赵志敬未必不能成为我们全真扛鼎之人。”马钰看了看王初一,也不多说,大殿之中一下安静了下来。
话说楚生随着甄志丙一路到了藏经阁,甄志丙看着楚生说“真没想到道兄武艺如此高超,让我等望尘莫及。”楚生看了看甄志丙说“甄兄何出此言?这功夫强弱不过是强身健体摆了,还是这先贤道藏更能让我入迷。”甄志丙看了看楚生说“道兄这般心性,难怪能有这般成就,一般人谁能有道兄看得通彻?”
楚生笑了笑说“甄兄,若是有什么疑惑不如多看看这些道藏,功夫强身健体,而这道藏却使人聪慧,还劳烦甄兄为我准备纸墨笔砚。”甄志丙听了说“道兄稍等,这些事物,马上就为你准备好!不知道道兄还有什么需求?”楚生仔细想了想说“并无他求了,若还有什么我会来找你的。”
楚生看着甄志丙离开,笑了笑随手拿过一本道藏慢慢来读,正如楚生所说的,功夫是拿来强身健体的,而自己如果想走的更远,那这些道藏就是自己前进的动力,这方世界先有黄裳遍读道藏而创出九阴真经,后有斗酒僧感叹九阴之阴柔又创出九阳神功,自己若是走出一条大道,这些道藏就是自己最好的食粮。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楚生在藏经阁之中,已经是将所有的道藏抄录了一遍,自己也是在一部道德经之中发现了先天功的存在,将先天功背诵之后,楚生随手将他放在一边,不知道日后哪个全真弟子能看到这部秘籍。
楚生仔细思索着自己这三个月以来的所得,一身道教精华,是楚生最大的收获,不知不觉之中,楚生依然踏入了后天,也就是这方世界五绝的境界,感受着一身内力汹涌,楚生不由苦笑了一声,先天功不亏是王重阳的成名功法,其中的奥妙自己一时也是参悟不透,诸多的道家妙语,让楚生头大,三个月来的抄录背诵,楚生需要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的收获。
这天楚生正要辞行,忽然听到全真教中一片混乱,正欲出门寻那甄志丙问是何事,却也没了甄志丙的身影。楚生觉得蹊跷便起身往全真教大殿赶去,片刻之后到了大殿的楚生却见一人,青年打扮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身后跟着百十号好手,楚生当时想了起来,这应该就是蒙古王子霍都了,在看他身旁确是一条大汉,身材魁梧,一脸憨厚模样。
此时全真三子正在场中,郝大通已然受了伤,三人正在为他运功疗伤,楚生见这场景,急忙上前,手中浮尘是杀机展现,不时将一两个闯山之人,斩杀在此。那霍都见了,急忙起身朝楚生来攻,楚生笑了一笑,手中浮尘猛然朝霍都卷去,霍都一时不查手中折扇被楚生卷走,一下失了分寸。
楚生看了看霍都,接过折扇说“好个贼子,长的是相貌堂堂,这兵器当中却藏有暗器,包藏祸心,今日是留你不得了。”说完起身一步朝着霍都猛攻,霍都被楚生一下夺了兵器,当时是惊骇无比,一听楚生这话,急忙是运足了内力,来于楚生抗衡,霍都脸上紫气一闪,双掌往楚生浮尘挡去。
楚生见了也不收手,当下浮尘一甩,只听霍都一声惨叫,只见楚生浮尘犹如巨蟒一般紧紧缠住了霍都双臂,霍都一时挣脱不得,大叫饶命,楚生不屑,浮尘一起将霍都带起狠狠灌在地面,霍都只觉得自己双臂是如同刀绞,骨骼断裂之声不绝于耳。一旁的巴尔干急忙将金刚杵朝着楚生掷出。
楚生还未发觉,一旁的全真弟子便大声喊叫了起来,听得众人喊叫,楚生急忙将霍都往身后一挡,只见那金刚杵,力大势沉,直接就将霍都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楚生笑着看着巴尔干说“你原来和他不是一伙的!”巴尔干见自己失手杀了霍都当下大怒,起身就朝着楚生扑来,楚生见他身势凶猛,只是随身一闪,就躲过了这一击,当下一掌劈在巴尔干的胸口,巴尔干只觉得胸口一痛,口中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巴尔干心知不是楚生的对手,也不反驳,瘫坐在地上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杀了我师弟!”楚生看了看他说“我,一个游方道人摆了,不过得了江湖朋友的抬爱,有了一个怪道人的雅号。”巴尔干看了看楚生说“是你!”楚生瞧着巴尔干继续说道“还有你那师弟可不是死在我手下,是你的金刚杵失手打死了他!”
巴尔干本就是天生憨厚愚笨,一听楚生这般言语,当下懵了,起身盘坐念了三遍往生咒,便一手运足内力要往自己的脑门上拍去,楚生见势不妙,浮尘一把卷住巴尔干的手说“你这家伙真没意思,随便说了你几下,你就这样了?”巴尔干看了看楚生,心知自己当下是求死不得,便不再言语只是看着楚生。
这边楚生正要说什么,只听到一声巨喊,便见一身拔身而起,一路使着轻功飞到了跟前,在细细看去,这人一身功力不凡,隐隐让楚生感到几分威胁,一身威风也教人不敢小看。正当楚生还为来人是谁疑惑时,一旁的丘处机开口说“靖儿,你来了!”楚生这下明白了,这是郭靖来了,那杨过身在何处?正疑惑间就看到一个孩子跟在郭靖身后跑了上来,一路之上的打斗都离得远远地,楚生不禁咂舌,不亏是一方世界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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