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战先天

同样杭州附近的一所道观，几个道士聚集在一堂，领头一人看了看几人说“这楚生说是正一道出身，可我等并未查到他的身份，再有全真，茅山，天师道，都没有这人的名录，楚生的来历古怪。”一旁道长看了看说“也不知，他是否真有大道，我天师道早有记录，祖师张道陵张天师飞升而去。”茅山道士想了想说“我等几个道教分支没有名录，也不是确定他不是我们道教子弟，要知道，指不定那个山沟就有我道家前辈，隐秘修行。”

一旁的当代张天师想了想“无论如何楚生都是我道家弟子，如果真的有大道，想必他不会令啬赐教，我道家几宗，总有一些家底不是吗？我天师道龙虎金丹两颗。”一旁的茅山道人想了想说“茅山比不上你们，千年雷击桃木心一颗，在献上我们茅山术法，希望楚生能赐教一二。”就这样，几家道长算是定下来了计划，只等楚生来到杭州，再看这楚生真伪。

话说楚生，一路之上是不停手中把戏，一路的莲花盛开，着实是给不少百姓开了眼，这日离那杭州还有三百里，楚生身后的信徒已经有了近万人，每次入夜，楚生都会栽种桃树，给这些人吃，一来二往，这些见到了楚生神迹的人更是对楚生成了那狂信徒。

这天楚生和李莫愁走在队伍前头，忽然几个人冲了过来对着楚生就是一阵跪拜，李莫愁正要上前搀扶，楚生一把拉住她说“让我来。”说完楚生走到一人跟前扶住这人两臂正要将他扶起，忽然这人手中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楚生刺来，楚生笑了一下，一把拿住来人，一个将他甩到一边，昏迷不醒。

余下几人见这领头一人被拿下，顿时举刀要来砍楚生，可是刚刚起身，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捆住了腿脚，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间自己已经被藤蔓捆住。楚生摆了摆手，只见藤蔓飞速后退，将这几人倒挂在道路两边的大树之上，还没等几人继续说些什么，这些藤蔓就将几人捆的是老老实实。

这边楚生刚刚处理完这波刺杀，李莫愁才慢慢走上前来，身后的一堆信众不停跪拜，高喊着“清香白莲，红莲圣母。”看着被挂在树上的几人，李莫愁不禁担忧道“这，就忍不住了吗？”楚生看了看身后的信众说“你我每日行进五十里，很多人根本跟不上来，你看看现如今我们身后就有近万信众了，真到了杭州城他们怎么会坐得住？”

李莫愁靠在楚生身上说“事不可行，你就走，我这辈子遇到你就够了。”楚生看着李莫愁说“这可不够，你可要等我八抬大轿抬你入门，还要跟我拜天地。”李莫愁看着楚生一下子愣住了说“真的，你别骗我。”楚生看着李莫愁贴近说“我已经突破到了先天，如今的独孤九剑，我已经领悟到了剑气，这天下没几个是我的对手了。”

李莫愁听到这里才放下了心，随着楚生的脚步慢慢往前，想着离那杭州越来越近，李莫愁不由地烦躁起来说“真不知道，这接下来将是何种局面了。”楚生看了看李莫愁说“何种局面？你我终成神仙眷侣，于万众瞩目之下飞升而去！”李莫愁想了想楚生描绘的景象，慢悠悠地说“楚生，我们真的能做到吗?”

楚生一把握住李莫愁的手说“当然能，我是清香白莲，你是红莲圣母，我们天生就是一对神仙眷侣，这人阻拦我们，我就杀人，佛要阻拦我们我就屠佛。”李莫愁笑了笑说“那要是仙人呢？”楚生一指催生出一路鲜花说“你我就是仙人！”

楚生一步往前，朝着自己的信众说“我今日有感，杭州城中就是我得道去处，接下来的时间，我的路途将万分险恶，尔等速速离去为好！”说完楚生就回头揽住李莫愁大步朝着杭州城赶去，只留下近万信众议论纷纷，忽然一人高喊“仙人是要在帝都飞升了！仙人是要在帝都飞升了！”一帮信众听了忽然明白了楚生话语的意思，更是将这猜测四处传播，一时之间这些信徒楚生即将于帝都飞升的消息是传播了开来。

楚生这边刚刚走出十里，就看到几个和尚拦住了自己。李莫愁看了看这些和尚说“刚刚那些人不会是这些和尚的手笔？”楚生也不多说往前一步看着这些人怒斥“尔等不在寺庙当中吃在念佛，好好清修，来这里干什么！”

领头和尚看了看楚生说“老衲，金山寺主持觉远，今日特地带了诸位师弟来降魔卫道！”楚生听到这里，那还能不知道这些秃驴的意思，当下狂笑，一声声笑声是震耳欲聋，十里外都听得是清清楚楚，觉远这些人是倒了大霉，功力不够的当时就被楚生笑声震伤。

觉远见了往前一步手中佛珠转动，口中佛号响起，一时之间和楚生的笑声是不分上下，楚生没想到，还没进杭州城就遇到了一个先天，楚生眼见自己的笑声占不了便宜了，就听了下来。觉远依旧念着佛号，楚生见这老和尚不知好歹，一下是怒火上头，几步跨到老和尚跟前，二人交起来了手。

这先天交手是惊天动地，楚生的那些信众远远地就听到了楚生的笑声，这边笑声刚起又到那佛号，信众正在为楚生担心，忽然一阵阵雷声传来，领头的几人多了些见识，急忙停住脚步说“仙长正在和人交手！我们不要去打扰仙长。”

这边楚生和老和尚一交手，就使出了独孤九剑，一道道凌厉的剑气随着楚生手掌挥动，觉远和尚只觉得是打的憋屈，自己这边只要一出手，无论是拳掌指脚，都被楚生剑气克制的死死的，一时之间是手忙脚乱的。

觉远的几个师弟眼见觉远落了下风，看到李莫愁在一旁，觉心当即大喊“诸位师弟，给我拿下了这女贼！好让这妖人束手就擒。”这边觉心刚刚动手，楚生一脚将觉远踢开，取出一把宝剑道“虽然不是我的宝剑定秦，不过今日也够斩了你们一帮秃驴。”

觉远眼瞧楚生宝剑拔出，只觉得一把惊天宝剑现世，眼中，脑中都是明晃晃的剑锋一时之间是失了神志。这边楚生宝剑出鞘，便丢下了觉远朝着觉心他们杀去。李莫愁看着觉心他们朝着自己攻了过来，当下是毫不在乎，正要出手，就见楚生拔剑而来，就在一旁看着楚生大展神威。

觉心和尚一马当先，看着李莫愁放下了武器，觉心还以为李莫愁是束手就擒了，正想着要如何对待李莫愁的觉心，忽然觉得脖子一凉，就看到一具无头尸体倒了下去，忽然想到这不就是自己的觉心再也没了知觉。

楚生宝剑一出，这些不过一流的和尚哪里是楚生的对手，还没看清楚生的动作就被楚生割去了脑袋，这一声声惨叫将那觉远拉回了现世，看着自己师弟被楚生屠戮一空，觉远当即一口鲜血喷出，指着楚生骂道“你这魔头！”

楚生看了看觉远哈哈大笑“你这秃驴，只许你们杀我，不许我杀秃驴？不在寺庙好好念经修佛，却要留念红尘五毒，这贪、嗔、痴、爱、恶！你们又勘破了什么？”觉远听到这里，一把明王怒火焚心，运起内力说“老衲今日要行这明王怒火，为这天下除了你这魔头！”

说着觉远就朝楚生冲了过来，楚生一剑刺在觉远身上，只见觉远脸冒红光，双目赤红，一副修罗面孔。楚生大笑“觉远呀觉远！你还说你修得是佛，可你这狰狞面孔，我怎么看着更像是修罗呢？”觉远也不多说当下继续朝着楚生搏命，楚生以独孤九剑应对，二者搏斗了片刻，只见楚生卖了一个破绽引那觉远来攻，右手持剑挡住觉远攻势，左手做那剑指一招破了觉远头颅。

看着缓缓倒下去的觉远，楚生才松了一口气，这觉远若不是楚生言语引动了他的心魔。恐怕还要多费一段时间才能将其击杀，不过正如这楚生所说：佛家五毒，贪、嗔、痴、爱、恶，这觉远他们是贪了世上功名，嗔了楚生行径，痴爱那金银宝物，江湖地位。如此的和尚，心境又能如何，功夫越高，越是容易走火入魔，平日之中不见端倪，可这生死搏杀就见了胜负。

楚生看了看李莫愁问“你怕了吗？”李莫愁摇了摇头说“没有，有你在，我怕什么？”楚生笑了笑说“前路太平，不知还有没有拦路虎。”李莫愁为楚生整理了衣裳，慢慢说道“没有最好，若是有，那就来一头杀一头！”

二人哈哈大笑继续朝着那杭州城赶去，不过楚生一边赶路，一边是运足了内力高唱那黄庭经：老君闲居作七言，解说身形及诸神，上有黄庭下关元，后有幽阙前命门，呼吸庐间入丹田，玉池清水灌灵根，审能修之可长存，黄庭中人衣朱衣……

李莫愁看着兴致勃勃的楚生也不做打扰，只是默默听着楚生颂唱着黄庭经，楚生的声音越来越大，近在咫尺的李莫愁却觉得楚生声音正合适，远在十里外的信众们，更是听得清清楚楚，领头的信众更是朝着楚生的方向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