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驰技术能带领我们包括人类对于抽象的理解在内的一切,进入序列当中。那意味着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序并且量化,太过理想化,但这就是事实。
你遇到过任何你不想救的人吗?
单纯的风,碰到嘴唇时,回忆都变成了嘴里的沙子。
这不意味着成功,就像从不存在的和平,无论发明这个概念的人如何修饰...你甚至还不知道他是谁对吧。
我隐约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很早就有教士指出,在我们附近会诞生一支新的军队——新军团,有人论证过这种可能。
只是还缺少证据。
这是个巧合吗?
为了证明自己的智慧而打开瓶子...的智慧?就像信任失去了对比性质,坚持不具权衡功能,即一文不值。无论作为参考或目标。
我能够感受到,我可以看到自己眼神中的担忧。一切都太平静,就像这个小镇一样,已经被沙漠无情吞噬。所有企图逃离的人,都遭背叛、羞辱,土地与手里的合同变得一文不值。就像他们可见,而有没有终结之日的人生。
这不是决策失误能够解释的...包括整个0066地区。
即便拥有知识、背景合格、足够尊重、加倍努力,甚至小心翼翼地活着,这里的人依旧看不到半点希望。
从不曾看见。
他不理解新军团,也不顾任何人的警告,执意要带这个女孩走。他说了不合适的话,古恩认为这是默许的。
他的解释是:既然看不到希望,不如换个方向努力,了不起失败告终,再怎样也无非被打回原形而已嘛。
还能更悲惨吗,我必须承认...我并不知道。但我见过很多...
但是世界从不给这里的人以正向的反馈,他们早晚全会抛弃神,抛弃人性和信仰,这是早晚的事。
究竟谁能拯救!?
“除了他们自己...还能有谁?!”古恩问我。
这是我十年前的承诺,对047地区的人做出承诺:你们自己创造现在的生活,改变了世界的未来,我们什么也没做,我只知道我们人类有共同愿景...
我看着自己,灰色的眼眸里有许多犹豫...我需要去求证一些事情。那个也是我的心结,从一个梦开始,我一直在思考它的意义。
现在我只记得在梦里自己断了一只手,还有那些人的脸,终究已经忘记具体发生了什么。
人类在这一区域建立的居住点名叫新镇,黄道线的最南端就是哈德良上尉的风车镇所在,但是因为新镇跨度极大,横跨四个星域。彼此的隔离,激发了某种渴求,致使往来以及贸易,繁忙而敏感。
那个盗贼麦克斯·哈代夺取了风车镇以后,最后还是归还了,不过极大的影响了哈德良在新镇的声誉。那家伙根本不在乎,实在可恶。
作为教士,我不能插手任何事情,除非关系到自身。
我让古恩和女人先不要离开,必须等我询问清楚整件事。
我注意到他的手正在靠近背后的斗篷,他几经杀了一名执法者...霰弹枪,斗篷下面,他的武器。
古恩没有那样做,也许是因为这座塔楼是我们第一次认识的地方。从学校逃学出来,或者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无论辖区如何调动,这个地方都是我们默许之处。
从何处回忆...开始?
失去的,还是默许的?
教士之间除了最终信条,还没听说有过什么默契。特别是,当你失去一切开始。失去?大概从忘记开始...
这是两难的选择,除非你宁可被动,也意味着皆可选择。而选择,有时意味着变化,但是代替不了事实。所以结果往往并不出人意料,譬如到此为止。其中显著的事例,大多发生在道德领域。
仪器可以为受伤的士兵培育并接上新的手臂,但是想通过断掉的手臂接上并培育一名新的士兵...当然此例还有一定的经济原因。
我需要征求一些人的意见,即便这意味着影响,以及所带来风险。不可改变的,普遍认可的,谁都不会在意,你承认这就是公平的话。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如果所有人都没有的,你也不可以拥有。
除非你有一个坚实的理由,即另一个无法改变。从那个女孩眼中,你看不到这些,反而是对此种集体的平庸之鄙视。我想教士还有无效化的理由说服二人,但是我还是选择了暂时相信两人,会给我一个无可反驳的理由。
虽然我并不期待,或将会感到诧异良久。我只会对那些确定的关系使用好奇,这意味着我不会喜欢猜谜。已经发生的,如果这就是事实,如果这不意味的唯一,唯一的可能和选择。也许对我而言,同样毫无意义,亦一无所知。
既然没有发生,故而也不会影响到我对古恩的判断,以及对他的信任。但是已经发生的,使我必须重新对他进行整体评价。
我到达了这里。
人类最擅长的就是利用自己编写的故事。
脑海里还是麦琪说的话,让我和母亲搬到新建的高楼去住...搬过去做什么,给他们当佣人吗?还是管理他们有太多问题不愿自己处理...也不愿花钱。
我听到了一些声音,它来自哪里?
很多人年轻时常犯的错误,以为只有自己必须遵守规则,尊重他人,世界才会有秩序。你也常犯这样的错误吗?所以这就是你轻信的借口?不,这只是你自身愚蠢的表现。坚持自我...哼!别再安慰自己了。
否则你自己真的会信以为真的。
从他们的对话可以看出,两人都是热衷戏剧性的人,只不过另一个好像更当真。这是常有的正常现象吗。愚蠢...
一切都很奇怪,有什么催促着我,也许是我自己内心的声音。
为什么?
因为我自诩更了解规则?还是我从不愿意理解我将要征询意见的那位先生...或者向其表达意见。教士罗平,一个让神都感到恐惧的人。
是一个白色的房间,就像眼睛看到的那样。低微的声音...他究竟在和谁在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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